目光瞥向台上。接連殺向過去。但結果無一不是慘敗。而夏千秋連殺五人,終歸還是起到些震懾。幾名散修望向石台,滿臉恐懼。對方的實力已經折服了他們。渾身膽顫無比。再無一人敢單挑上台。……夏千秋見此,眉頭微皺。以為傳承當被他拿下時,一道聲音響起。“我來與你一戰!”話剛落下,身形掠至台上。那人正是詹台琉璃。眾人見到這幕,臉上先是一愣,後又一驚。“詹台琉璃!”“太上道宮的人。”“我等怎把她忘了。”“她修為已至先天九重,亦是宗門天才弟子。”說話間,他們目光瞥向過去。亦是覺得詹台琉璃能夠勝過此子。夏千秋與其對視一眼。對於詹台琉璃的到來,他亦是有些吃驚。但很快,也就回過神來。詹台琉璃目光掃去。身上有戰意湧起。“三招定勝負如何?”“雖然自知不是你的對手,但還是想儘力一試。”麵對她的邀戰,夏千秋沒有拒絕。臉上一笑。“那就來吧。”話剛說完,兩人戰意盎然。就在台上較量起來。詹台琉璃用掌,夏千秋用拳。拳掌猛烈的碰撞間,有轟鳴巨響聲傳出。地麵之上,有煙塵卷起。一道身影從中猛的退開。臉色略顯慘白。正是詹台琉璃。眾人見到這幕,不敢置信。“此子這麼強嗎,太上道宮的天才竟也不敵?”話剛落下,石台之上。詹台琉璃目光朝下瞥去。捂住發麻的手掌。顯然意識到夏千秋於他而言,乃是勁敵。“一招定勝負!”說完話後,她重喝一聲。四周靈氣湧來,猶如洪流。對準夏千秋,詹台琉璃握緊長劍。施展最強一招。夏千秋亦是如此。青光劍揮動,一道劍光閃出。仿佛能跨越時間長河。砰的一聲響起,台上勝負已分。地麵之上,有煙塵卷起。煙塵散開後,詹台琉璃臉色慘白。鮮血自口中噴出。半截身子癱倒在地。顯然這一戰,是她輸了。台下,如同陷入死寂。半晌過後,眾人見此,不敢置信。“詹台琉璃輸了!”“竟連太上道宮的天才也敗了。”說完,一些躍躍欲試的散修,更無再戰之心。自此,宗門傳承儘入夏千秋手中。……門庭之中,熟悉聲音響起。公布夏千秋為傳承者。其他人則被傳送至小世界外。幾道強芒綻出。全部散修皆消失不見。包裹詹台琉璃。不久過後,聲音自門庭之中傳出。 “有緣人,接我蒼玄宗傳承!”……話剛說完,地麵猶如被撕裂一般。產生陣陣晃動。整座蒼玄宗如同豆子發芽般。拔地而起。漂浮在半空中。無數氣浪卷起,往夏千秋身上拍打過去。他承受住衝擊,身形勉強站立住。隨後聲音再度傳來,幾乎是讓夏千秋大跌眼鏡。“這蒼玄宗是件空間法器!”“蒼玄宗的傳承所在。”……聽到這番話後,夏千秋幾乎不敢置信。讓麵前的場景告訴他,這確實是真的。片刻之後,按照那道聲音所說。夏千秋對準蒼玄宗。向其滴入精血。旋即強芒自蒼玄宗中綻開。見狀,他眉頭皺起。將靈氣遞入其中。整座蒼玄宗變的就如巴掌大小。夏千秋見此,臉上一喜。就將此物放入藏虛符中。片刻之後,他目光望向四周。“還是先出了這小世界再說。”說罷,夏千秋順著聲音指引。緩緩便向外走去。……與此同時,小世界外。眾人卻是炸鍋一般。尤其是血宗的副宗主,血天行。此刻,他滿臉的猙獰之色。“你說什麼,羅修被人殺了!”“那人境界僅有先天八重?”說話間,渾身恐怖氣勢釋放。猶如掀起無數氣浪。讓眾人接連後退數步。如同拎小雞崽子般,被血天行抓住衣領的那名散修。麵露痛苦之色。此刻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誰叫他這般倒黴,出來就被血宗的人盯上。尤其還是血天行這類人。需要相告羅修等人的情況,才能保命。沒辦法,他隻好照辦。“難道是他?”血天行臉上一驚。腦海中浮現出一道畫麵。正是天符門弟子。亦是殺害血煞的凶手,夏千秋。話說完後,他冷哼一聲。直接鬆開那名散修。那名散修瞬間如臨大赦。滿臉懼色。當下抱頭鼠竄,就往人群中逃竄過去。人群中,他們聽到這聲。臉上亦有震驚之色。“羅修死了,這怎麼可能!”“他可是血宗天才,修為已至先天巔峰。”“誰有那麼大本事,能將他殺死。”眾人對視一眼。實在想不出究竟是誰。唯有不遠處,葉秋山聽此。內心略微不安。因為他總感覺眾人說的正是夏千秋。……就在這時,身形如包裹狂風般。從小世界裡飛出。那人正是夏千秋。與此同時,遺址入口也緩緩關閉。自他到來,眾人目光瞥去。神色皆有不同。“先天八重?”“難道先前那名散修,說的正是他不成。”“不過就憑他這實力,能殺的了羅修嗎?”“畢竟對方可是血宗天才。”夏千秋倒是不管這些。目光掃向人群,瞥向葉秋山所在位置。想先與他解釋裡麵情況。就在此時,一道怒喝聲響起。“小子,殺我血宗天才!”“今日新仇舊恨,正好一起報。”說罷,淩厲的掌風殺向過來。裡麵纏繞恐怖能量。夏千秋瞳孔一驚。當下不敢大意。他重喝一聲。周圍靈氣湧來,猶如巨浪。彙聚在夏千秋麵前。陡然間,凝成圓形屏障,擋在麵前。但這無異於螳臂擋車而已。淩厲的掌風拍打上來。磅礴能量湧出。砰的一聲響起,屏障直接炸裂。夏千秋瞬間大驚失色。殘餘能量翻湧而出。猶如洪水猛獸般,撞向胸口。他慘叫出聲。渾身骨骼近乎炸裂。隨後身形滾落至地麵。仍就吃痛不已。半晌過後。待煙塵散開。夏千秋強忍住劇痛,目光瞥前去。出手之人正是血天行,血宗的副宗主!眾人見此,倒是並未感奇怪。他們麵麵相覷,一陣談論。“若是此子殺了羅修,血天行殺他,倒也在情理之中。”“說來此人年紀輕輕,卻敢招惹血宗,也無異於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