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呢,就給姑奶奶我磕個頭,再跟我走一遭。”香蓮兒不知何時站在兩個人影麵前二十餘步的距離,劍已出鞘,把玩著手中的寶劍。兩人蒙著麵罩,隻露出兩個眼睛,互相使了個眼色,轉身就跑,沒跑出幾步,就見到一人攔路。易小刀雙手拄著‘思卿’,和善地笑道:“沒聽見那位姑奶奶的話嗎?”“拚了!”二人意見一致,同時抽出利刃,但是卻一人衝向易小刀,一人衝向了香蓮兒。易小刀不禁覺得好笑:“你們這…哈哈哈哈,一點默契沒有,笑死我了。”兩人也覺得十分惱怒,暗恨同伴的愚鈍。一人覺得香蓮兒乃是女流之輩,先行拿下可作為人質,或許有一線生機。另一人則認為兩人同時夾攻易小刀,或可闖開一條生路。誰也沒料到兩人竟然分頭行動,他們自己都沒想到。“香蓮兒,你懂的!”易小刀嘴角含笑,閃過刺向自己的利刃,和來者纏鬥了起來。“放心吧!我懂!”香蓮兒不退反進,朝來者迎上前,飛起一腳,就將來者手中的利刃踢飛。那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香蓮兒的寶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饒…饒命…啊”香蓮兒拉動寶劍,帶起一串血珠,那人軟倒在地上,死了。易小刀這邊閃過來人的幾次刺擊,一拳打在對方的小腹上,對方疼得兩眼一黑,當即暈死了過去。“香蓮兒,把他帶過來吧。”易小刀將“思卿”放在一邊,蹲下身子,在來人身上摸索了起來。香蓮兒邁著修長的大腿,走到易小刀身邊:“你要屍體做什麼?”“屍體?你把他殺了?”易小刀愣住了。“不是你叫的嗎?還什麼你懂的,不就是滅口的意思嗎?”香蓮兒眨巴著大眼睛說道。易小刀望著香蓮兒,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本意是想讓香蓮兒活捉對方,沒想到香蓮兒直接給送回了老家。“我剛剛還笑你們…對不起,我錯了…”易小刀望著僅剩的昏迷者自言自語道。“啊?我…這是在哪兒…”昏迷者醒來,易小刀一記肘擊,又暈了過去。……軍營中,易小刀坐在帥帳前,李定星等人分坐兩排,眾人齊齊盯著跪在帥帳中間的一名男子。這名男子一身黑人,頭上的麵罩已經被人取了下來,長相普普通通,沒什麼稀奇之處。“你是何人?為何深更半夜來窺探我軍軍營?”易小刀發話問道。“我隻是路過的客商,半夜和我兄弟尿急,方便一下,你們憑什麼抓我?”男子耍起了無賴。易小刀大手一揮:“來人,給我打!”帳外進來兩個羽林軍,二話不說,就將男子按倒在地,拿起腰刀就揚了起來。“我說我說,彆打!”羽林軍還沒打,男子就告饒起來,他也是想明白了,這麼輕而易舉就抓住了自己的人,能是尋常人嗎?與其挨頓打,還不如儘快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