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爾斯緊緊盯著鬼豹的凶猛攻擊,眸子不停轉動。他緊握著手中的長刀,思考著如何與這個強大的對手戰鬥。突然間,一道靈感湧上心頭。“如果能夠模仿鬼豹的動作,或許可以找到它的弱點。”伊爾斯心中默默思索著。緊接著,原本還靈活閃避鬼豹攻擊的伊爾斯,突然之間就變換了路子!伊爾斯眼神一凝,仿佛將自己融入了鬼豹的視界。他開始有意識地模仿鬼豹的動作,每一次的揮刀、回避都仿佛與鬼豹的動作相呼應。【觀察者】的能力讓他能夠更深入地理解鬼豹的攻擊手段,他仿佛成為了鬼豹的影子。他的大腦開始快速運轉,試圖理解鬼豹的攻擊本質。每一次鬼豹的攻勢都像是一種序列的演繹,一種獨特的節奏。長刀在他手中舞動,仿佛延綿不絕的瀑布,每一刀都帶著觀察者的冷靜和鬼豹的狂野。鬼豹感受到了來自伊爾斯的挑戰,不禁加大了攻擊力度。然而,伊爾斯卻如同水中的魚一樣靈活,每一次都能夠巧妙地避開鬼豹的利爪。他的長刀舞動間,融入了鬼豹特有的攻擊方式,使得他的每一擊都充滿了出其不意的威力。“【觀察者】的力量果然不同凡響。”伊爾斯心中暗自感歎。【觀察者】的力量讓伊爾斯在模仿中找到了一種更為高效的攻擊方式。他仿佛能夠預測鬼豹的下一步動作,將自己的反擊融入到這個序列生物的攻勢之中。這樣的模仿並非生搬硬套,而是通過【觀察者】的洞察力,將鬼豹的攻擊方式轉化為自己的戰術。鬼豹也感受到了這種不同,它的眼中透露出一絲錯愕。你小子,怎麼還偷師呢?不帶你這樣玩的啊!隨著伊爾斯模仿鬼豹的前撲、後退、變向......他的攻勢逐漸占據了上風。手中長刀如疾風般劈砍,每一次的揮刀都仿佛是對鬼豹攻勢的回應。鬼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逐漸陷入被動。“這個家夥,居然能夠模仿鬼豹的動作!”魯恩驚歎地說道,他難以置信於伊爾斯所展現出的奇異戰鬥技巧。布萊克先生則微笑著說:“【觀察者】的力量果然不可小覷,他已經融入到鬼豹的攻勢中。”然而,就在它欲圖逃脫的瞬間,布萊克先生輕聲低吟了一句。詩歌的旋律彌漫開來,形成一道難以穿越的屏障,將鬼豹困在原地。伊爾斯看準時機,一步步逼近鬼豹。長刀在空中劃過華美的弧線,帶著壓倒性的威勢襲向了再無戰鬥意誌的鬼豹。鬼豹掙紮著,發出低吼,但卻無法突破布萊克先生的音律屏障。最終,伊爾斯乘勝追擊,斬斷了鬼豹的最後一線抵抗。鮮血如瀑流湧,鬼豹的身體在伊爾斯的麵前崩潰。 鬼豹的屍體散發著濃烈的血腥氣息,周圍彌漫著死寂。它原本威嚴的身姿,此刻卻變得狼藉不堪,生命之火在它眼中熄滅,留下的隻是一片空洞。伊爾斯的眼神透露出疲憊,但同時也有一絲滿足。伊爾斯的身體搖晃了一下,他感到自己陷入了極度的疲倦之中。長刀從手中滑落,他艱難地支撐著,身軀搖搖欲墜。魯恩急忙衝上前,穩住了他搖晃的身體。伊爾斯臉色蒼白,體力的劇烈耗費讓他陷入了虛弱之中。魯恩焦急地望向布萊克先生:“怎麼辦?他看起來很糟糕。”布萊克先生沉思片刻,然後對身邊的蒂娜說:“蒂娜,看看他的傷勢。”原本還深陷與震驚中的蒂娜被突然點名,紅著臉應了一聲,快步走到伊爾斯身邊,仔細觀察他的傷勢。一雙白皙的素手輕輕觸碰著伊爾斯的額頭,然後檢查他的狀況。“隊長,他隻是體力嚴重透支,還有一些皮外傷,不是很嚴重。”布萊克先生點了點頭:“蒂娜,儘快施行治療。”蒂娜開始詠唱著,一股淡淡的綠光隨即籠罩在她的手上。她輕輕撫摸著伊爾斯的麵頰,釋放出治愈之力。魯恩緊緊地盯著伊爾斯,神情焦急。布萊克先生則嚴肅地注視著治療過程。伊爾斯的身體逐漸彌漫著綠光,蒂娜的詠唱聲如同一首柔美的歌謠。隨著時間的推移,伊爾斯的臉色逐漸有了些血色,呼吸也變得平穩。蒂娜的治療功力漸次見效,她微微鬆了口氣。最終,治療完成,蒂娜疲倦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他應該能夠醒來了,但需要一些休息。”蒂娜輕聲說道。魯恩緊張的神色這才緩和了下來。“謝謝你,蒂娜!”“沒什麼,我是【藥師】嘛,治療隊友本就是我應該做的。”羅伯特則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眼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好了,女士們先生們,看來我們今晚的旅途要提早返航了。”布萊克先生拍了拍手道。“我們得趕緊回城,伊爾斯似乎需要好好休息了。”魯恩點了點頭,將伊爾斯背起,幾人走回了‘馳騁者’所在的區域。然後,魯恩等人竟是看到布萊克先生走向了‘馳騁者’的駕駛座。“隊長,您會開這輛車?”魯恩有些詫異問道。“煉金協會的產物嘛,我們其實也有一輛的,所以我也是會操作一點的。”“那為什麼我們要步行出來?”蒂娜疑惑地問道。“額......我們那輛出了點毛病,不太能開得動了。”如果此時伊爾斯還清醒,一定會察覺到,這位黑先生居然破天荒地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魯恩等人畢竟不是【觀察者】,沒有強大的洞察力,便也沒有注意到自家隊長的語調變換。‘馳騁者’平緩地驅馳在荒原之上,出穿越濃鬱的灰霧,踏上了歸途。緋紅的月光透過雲層灑在道路上,形成斑駁的光影。車輪在路麵上留下清晰的痕跡,夜色中山巒起伏,星空閃爍。而就當伊爾斯沉入昏迷之際,他的腦海裡,再次回響起了一個聲音。“模仿......模仿......”......伊爾斯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黑荊棘事務所的沙發上。房間中彌漫著淡淡的藥物氣味,而他的身體逐漸從昏迷中蘇醒。艾莉婭坐在他旁邊,手裡端著一杯她最喜歡的紅茶,靜靜地注視著他的臉,眼中閃爍著一抹稱奇之色。“你醒了?”艾莉婭微笑著。伊爾斯揉了揉額頭,坐起身來。他感覺到身體有些虛弱,但是身上那些被鬼豹所抓傷的傷口似乎都已經愈合了。艾莉婭看懂了伊爾斯眼神裡的疑惑,便出聲解釋道:“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我在鬼豹戰鬥中失去了意識。”伊爾斯疑惑地問。“嗯,你的確在戰鬥中陷入了昏迷,但是布萊克他們將你帶回了事務所。”“你身上的傷,是布萊克隊裡的那個小姑娘幫你治好的。”伊爾斯恍然,點了點頭。也對,蒂娜的序列本就是【藥師】,治療一點皮外傷對於她而言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艾莉婭的目光落在伊爾斯身上,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驚奇。“沒想到啊,你居然能越階殺死一隻序列八的鬼豹,這實在是不可思議。”伊爾斯有些心虛,隨意答道:“或許是運氣好吧。”艾莉婭卻搖了搖頭。“我可不相信這是純粹的運氣,一個完全沒有近戰能力的【觀察者】,先是學會了彆人的刀法,這還勉強說得過去。”“但是你居然還能模仿鬼豹的攻擊方式,從而做出反擊,這才是最令人意外的。”“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已經將【觀察者】的魔藥消化完成了?”艾莉婭忽然湊近了伊爾斯的臉頰,攜來一陣香風。伊爾斯頓時手足無措,慌忙地將腦袋轉向彆處。“隻是消化了一部分八......大概是的。”“大概?”艾莉婭笑著,湊得更近了。眼看著那雙藍色眸子近在咫尺,伊爾斯連忙推開了自己這位不顧風度的隊長,沉默了片刻,然後坦然回應。“應該是消化完成了。”但他很快又傲嬌著解釋道:“我可不是故意要隱瞞的,隻是怕給克雷他們帶來太大的壓力而已,隊長你可得保密!”艾莉婭流露出一個心領神會的笑容。“對了,隊長,那隻鬼豹,得算是我自個的軍功吧”伊爾斯小心翼翼地試探道。要知道,那可是足足兩百軍功啊,伊爾斯可沒忘記!再說了,那可是他自個親手殺的,不算自己的算誰的?“放心,給你登記好了。”伊爾斯可算是鬆了一口氣,隨即他又繼續問道:“那隊長,我現在的軍功距離兌換序列八的魔藥配方還差多少?”“讓我算算哈,你這回出城,獵殺屍狼八十三頭,算作八十三點軍功,三隻人麵蜘蛛,總共六十點,再加上一頭鬼豹是兩百點,一共就是三百四十三點。”伊爾斯一絲不苟地聽著隊長‘算賬’,心裡可謂是提心吊膽的。“再加上你以前的軍功,大概隻有四百九十多點來著。”“還是不夠嗎?”伊爾斯歎了一口氣,心裡決定休整好再次出城。艾莉婭似乎也看出了伊爾斯內心的緊張,特地賣了個關子。“不過......”伊爾斯猛地抬起了頭。“不過什麼?”“隊長你快說啊。”他有些心急如焚。“不過,前天你協助我解決了夜隼的案件,還發現了墮落母樹的痕跡,得給你添上一筆,那就是兩百點。”“林林總總的......應該剛剛好夠兌換你下一序列的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