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古柔柔他們這邊,四個人在酒樓外麵的角落裡麵蹲了半天,可是始終沒能看見有人從酒樓裡麵出來或是進去。按道理來說,他們在酒樓裡鬨出了那麼大的動靜,還帶走了一個地階,引靈閣其餘的人此時應該四處尋找他們才是。可是此時酒樓並沒有什麼異常,反而就像平常一樣,雖然生意慘淡,但還是招攬著客人。“這邊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啊。”古柔柔有些耐不住性子了,“這些引靈閣的人不出來抓我們,在裡麵待著都乾什麼啊?還有那個男人說的其餘的高手,怎麼也沒有出現?”“難道說是去了彆的地方?”呂知煒也感到有些奇怪,“而且他們此時應該把樓裡麵的百姓們帶出來吧?要是我們和宗門取得了聯係,他們的計劃不就都泡湯了?”“除非……”一旁的杜荊神色凝重了幾分,“他們有十足的把握確定我們不會向雲逍宗彙報這裡的情況。”“那謝唯清有危險!”張安瞬間意識到了什麼。他們幾人中有破陣能力的隻有謝唯清一人,所以隻要沒有了謝唯清,他們就不能和雲逍宗取得聯係,也就隻能任憑引靈閣的人宰割。所以要想把他們困在這裡,最好的辦法就是控製住謝唯清。張安這麼一說,其餘的人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神色紛紛變得嚴肅起來。“我去找他,你們繼續在這裡盯著,要是萬一有什麼情況發生,也能及時處理。”杜荊最先開口了,他的眼中是難以掩飾的擔憂。“我和你一起去吧。如果對方是實力很強的地階,你們兩個人也應付不來。”呂知煒在旁邊接了一句。他還記得剛才杜荊失控的樣子,雖然杜荊在平常的時候很冷靜,但是在關於謝唯清方麵上就很容易衝動。要是謝唯清真的有什麼意外,杜荊絕對就會上去送人頭,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現在隻有我和你是地階修為,要是你也和我一起去的話,這邊沒有人照應。”杜荊此時卻開始冷靜地分析起了問題。他的神色切換地如此之快,以至於都讓人懷疑,他的身體裡是不是同時有兩個靈魂。杜荊的一句話讓呂知煒無話可說,畢竟杜荊的話確實是有道理。雖然張安和古柔柔的實力很強,但畢竟還是玄階修為,要是遇上修為高一點的玄階,肯定會吃虧。而且這邊的百姓同樣重要,他們本來也是為了救人才過來的。“古柔柔,你和杜荊一起去。”張安此時開口了,他看向杜荊,眼神很平靜,“你應該沒什麼意見吧?”“我?”古柔柔愣了一下,然後向杜荊投去問詢的目光,“可以嗎?”杜荊點了點頭,臉上再次露出了禮貌的笑意,“那就麻煩你了。”與此同時,謝唯清還在和老婦人糾纏著。他根本沒有和老婦人交手的意思,他現在隻想破壞陣法,好讓雲逍宗的人及時趕到,畢竟對付一個玄階五段,對他來說還是有些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