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麵的是為數不多的幾個甲級宗門,隻是遠遠地張望一眼,就能看出那幾個宗門的實力。他們的飛舟簡直就像是一座會移動的城堡,飛舟雖然看上去極為豪華,但是又不顯得俗套。甲板上站滿了人,雖然有的無法一眼就看出修為,但是也能看出其氣度不凡。“這就是甲級宗門啊……”張安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掠過的一艘艘飛舟,他和杜荊現在都是弟子的身份,所以可以和謝唯清待在一起。“確實很有排場。”謝唯清在旁邊應和地點了點頭。當初他們純陽宗雖然是實力最強的宗門,但是出門也沒有這個排場。他一般都把這種事情交給手下的長老,但是主管這方麵的長老又不太喜歡這種看上去比較奢華的裝飾,所以他們純陽宗的飛舟雖然看上去很大,但是外表看起來卻十分的簡樸。“看來這場考核大會,已經成了宗門之間競爭的場地了。”杜荊皺了皺眉,“我之前出任務的時候也見過這些宗門派出飛舟,但是遠沒有現在的豪華。看來有些宗門,已經將青壺宗當做是囊中之物了。”“這樣很正常,畢竟青壺宗也算是一塊肥肉,要是能吞並其中的宗門資產,那肯定對他們自己的宗門有莫大的好處。”謝唯清倒不是很意外,從這些人同意逍遙門的提議,開始對青壺宗的宗門等級進行重新審核的時候,就已經決定青壺宗的命運了。這聽上去似乎很不公平,但是對於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來說,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了。隻要想向上爬,就得把比自己弱的踩在腳下。雖然很不願意回想起那段日子,但是謝唯清不得不承認,他當初為了讓純陽宗重新振作起來的時候,也用了些不太光彩的手段。譬如落井下石。過了好一段時間,各宗派出的人都已經到場了。作為宗門門麵的宗主都聚集在了青壺宗最寬敞的會客廳中進行次日考核的商議,而他們帶來的一些弟子長老則是在回到住處休整了一段時間之後,便出來閒逛。畢竟青壺宗的風景是出了名的好。謝唯清看完各個宗門的入場之後,覺得沒什麼意思,便打算回到自己的住處,可是他還沒走多遠,便聽見後麵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謝唯清!”謝唯清一回頭,是呂知煒,他的身邊還跟了一個麵帶稚氣,但看上去很眼熟的女孩。“你也過來了?”看見呂知煒,謝唯清愣了一下,但是也沒覺得意外。呂知煒是被當做繼任者培養的對象,被宗主帶來這個場合是再合適不過的了。“那是當然。”呂知煒笑了一下,然後眼神轉而變得認真,“你們青壺宗現在的情況很糟,雖然我這樣說可能有些自私,但是我想說,你的實力不該被這樣的宗門所拖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