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謝唯清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修煉之人很少睡覺,可是他這次竟然睡了這麼長時間。他感到有什麼軟軟的東西靠在了自己的身上,一轉頭,是林姝月正抱著他的胳膊還在睡覺。昨天……謝唯清的思緒不由得飄回了溫泉裡麵那令人麵紅耳赤的時刻,現在想起來,謝唯清的臉還是有點紅。沒出息!謝唯清不由得在心裡罵了自己一句。不就是正常的夫妻關係嗎?有什麼可害羞的?“喲喲喲,老處男這麼快就不好意思了?”白澤賤嗖嗖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了起來,嚇得謝唯清頓時句打了個激靈。“你突然說話乾什麼?”“我之前不也是這麼跟你說話的?”“真是的,有了老婆,就忘記我這個姐姐了……”說著,白澤甚至還裝作很難過的樣子,輕輕啜泣了幾聲。“說的就跟我跟你還有什麼彆的關係一樣。”謝唯清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他下意識地看向身旁的林姝月,又開始想他對林姝月到底是怎樣的感情。想了半天,謝唯清也沒想出來什麼,這種問題對他這種單身了三百多年的老光棍還是有些勉強。但是謝唯清清楚,和林姝月待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他最放鬆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謝唯清醒來後弄出了動靜,林姝月也很快就醒了。看見自己毫無顧忌地靠在謝唯清的身上,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相公……”“醒了?”謝唯清關切地看向林姝月,“是被我吵醒的嗎?昨天……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當然沒有!”林姝月飛快地搖了搖頭,她看著謝唯清,臉上滿是幸福。“這樣的話,相公是不是就隻是我一個人的了?”“當然了。”謝唯清也下意識地露出笑容,他坐起身子,想找件衣服穿上,可是卻被林姝月攔住了。謝唯清剛想說什麼,林姝月卻一下子爬到了他的身上,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柔柔說男人早上都會……”林姝月雖然動作迅速,但是臉紅的就像是紅布一樣,她悄悄將手放在了謝唯清的腹部以下,能看出來她試圖將這個動作做的很嫵媚,但看上去還是有些生硬。謝唯清愣了一下,轉而又笑了起來。他輕輕親了下林姝月的臉頰,然後再次抱住了林姝月。等再起來的時候,謝唯清的脖子上多了個紅色的印記。按林姝月的話來說,這是給謝唯清的獨一無二的標記。但是她本人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十分害羞地躲進被子裡了。謝唯清和林姝月是同時從溫泉裡走出來的,一開始謝唯清想到林姝月可能會害羞,提出兩個人要分開走,但是這個提議很快就被林姝月否決了。於是乎,兩人就頂著兩張大紅臉,並排走在路上。 謝唯清這是要把林姝月送到飛崖宗那裡,飛崖宗處理完宗門剩下的一些事情,就該回到宗門裡去了。在看見謝唯清和林姝月同時出現的時候,飛崖宗的人都是一陣驚呼,然後就是笑而不語。在路過曾齊身邊的時候,曾齊還悄悄給謝唯清豎了個拇指。安頓好林姝月,謝唯清就回去收拾萬象宗的爛攤子了。其實對謝唯清來說沒什麼難的,主要是萬象宗倒了,江乾坤死了,這勢力沒法分配,但是謝唯清又不想摻和到這裡麵,所以明確點出了幾個自己要護著的宗門之後,便離開了。上輩子操心宗門的事情就算了,這輩子還要他加班?休想!謝唯清直接回到了青壺宗,不知道為什麼,在和林姝月做完之後,他就感受到體內的靈氣得到了充盈,看來那些雙修的功法也不是沒有道理。他感覺自己又要破境,所以需要找一個安靜的地方來修煉。謝唯清選擇了青壺宗宗門裡最高的一座山,這座山平時沒什麼人去,因為實在是太高了,山頂的天氣也是十分惡劣。但是這並不影響謝唯清,他要的就是沒人的地方。因為他也不能確保自己會不會突然飛升或是遇到天劫,他不能牽連到無辜的人。可來到山頂的時候,謝唯清卻看見了一個他意想不到的人。“胡風定?你怎麼過來了?”“我來看看不行嗎?”胡風定輕佻地笑了一下,“昨天晚上過得不錯吧?”“那不還是托了你的福?”謝唯清沒好氣地說了一句,“你我都認識這麼久了,我知道你肯定不是閒的沒事才來找我的。彆磨磨蹭蹭的了,直說吧。”“你應該快飛升了吧?”胡風定沒來由地冒出了一句。“應該是,你不也一樣?”“我的修為漲得可沒有你那麼快。”胡風定笑了笑,神情中似乎是帶著些無奈。“反正我閒的也無聊,乾脆就來看看你是怎麼修煉的,要是你突然飛升了,我還能給你當當保鏢什麼的,不是嗎?”“你有那麼好心?”謝唯清顯然不相信胡風定的話,但是他現在也沒有和胡風定有什麼利益衝突,難道說胡風定還是惦記著他身上的那些寶貝?這倒是符合胡風定的性格。“我也是天階了,離飛升也很快了,跟你學學經驗不行?”胡風定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但是謝唯清就是感覺說不出的怪異,說實話,這個時候胡風定還不如冷笑幾聲,這樣能讓他更有安全感一點。“不相信我就算了。”胡風定攤了攤手,“你要是不放心我就布下陣法,那樣我就打擾不了你了。”謝唯清的眼中還是透著幾分懷疑,於是便布下了一個陣法,但是這個陣法並不隻是防備胡風定,還是為了擋住天劫。他有預感,自己很快就能飛升。謝唯清盤腿坐在地上,也不管站在陣法外麵看著他的胡風定,開始了自己的修煉和謝唯清預想的一樣,在與林姝月發生關係之後,他的修煉速度都快了不少,這估計是和林姝月的特殊體質有關,難怪之前那些人總是想著把林姝月變成爐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