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謝唯清猛的回頭,這個時候斬在他身邊的顧三念也意識到了什麼,跟著謝唯清一起回頭看去。之間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正站在他們兩個的身後,神色冰冷,看上去不太好惹。雖然女人長得可以說是傾國傾城,但是她那蒼白的臉色又讓她這個人看上去帶著幾分詭異。總之,這個女人看上去就很不對勁。“你是什麼人?”謝唯清皺了皺眉,剛才這女人明顯就輸想要他的命,要不是他躲閃及時,現在被釘在柱子上的人就是他了。“來到我的府邸,還問我是什麼人。就算是再沒有禮貌,也不能乾出如此逾越的事情吧?”“你是這裡的主人?”謝唯清並沒有很意外,“既然你是這裡的主人的話,要是一開始不喜歡我們,就乾脆彆讓我們進來。又何必在我們二人來到這裡之後,又下此毒手呢?”謝唯清皺了皺眉,他實在不能明白麵前的這個女人究竟在想些什麼。“我一開始本以為你們是意外來到這裡的旅人,想著你們要是沒有落腳之地,暫且留在我這裡也可以。但是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有彆的目的。”說著,那女人就看向了謝唯清,語氣格外地冰冷。“你的目的是白澤的分魂吧?太明顯了,你甚至連戲都不願意做一下。”“白澤的分魂?那是什麼東西?”顧三念的臉上顯出一絲疑惑,“白澤不是傳說中才有的神獸嗎?難道睡它現在在這裡?”“這個誰知道呢?”謝唯清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顧三念的問題,反倒還是直勾勾地看著麵前的女人。“你說的到是冠冕堂皇,但是你自己難道不清楚這個分魂是從哪裡來的嗎?”“據我所知,那分魂一開始應該不在這裡吧?”“你懂什麼!”女人就像是被戳到了什麼痛處一樣,直接拔高了音量。“你現在反倒質問起我來了?看來你們還是一如既往地厚臉皮。”“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看著衣冠楚楚,其實心裡比什麼人都肮臟。”“彆以為偽裝成那個人的樣子我就會心軟,我今天留你一條狗命,回去告訴你上麵的人,這種把戲對我來說毫無用處。”女人說的義正辭嚴,感覺像是在抨擊什麼屍位素餐的禽獸。但是聽得謝唯清是一臉茫然。雖然他平常也喜歡坑人吧,但是衣冠禽獸還說不上吧?還有,他什麼時候假扮成其他人了?最重要的,他上麵什麼時候有人了?他來這裡完全是挺白澤的話呀?“那個……”謝唯清試探著看向顧三念,“她說的話你能聽明白嗎?”“她的話不是說給你聽的?我怎麼知道?”顧三念攤了攤手,然後又好氣地伸手摸了摸謝唯清的臉。 “你是偽裝成彆人的樣子的?竟然隱藏得這麼好,像我這種常年易容的人都看不出來。”“我上哪易容去?”謝唯清一下子拍開顧三念的手,然後又一臉不解地看向麵前的女人。“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但是你府上的東西我必須要拿到。”說著,謝唯清將雙生和浮陽同時拿了出來。雖然現在顧三念還在身邊,但是這個女人很強,不是讓他隱藏實力的時候。如果能隻用劍法解決最好,實在不行再動用他那些和混沌有關的底牌。但是沒想到,剛才還殺意凜然的女人,在看見謝唯清手中的浮陽之後,頓時就沒了剛才的氣焰。她看看謝唯清,又看看謝唯清手中的劍,臉上透露出一絲不可置信。“你手中的劍……是浮陽?”“看來你還挺識貨的。”謝唯清輕笑了一下,他攥緊了手中的劍,想著等待時機就給女人關鍵一擊。“你怎麼會有浮陽?”女人臉上的詫異還是沒有消失。“這個你沒必要知道吧?”謝唯清現在沒有心思跟女人廢話,他隻想找到分魂,然後早點離開這裡。就當謝唯清已經做好動手的準備的時候,女人突然一下子閃到了謝唯清的麵前,未等謝唯清反應過來,她就一把抽走了謝唯清手中的浮陽。好快的速度!謝唯清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等他意識到什麼的時候,浮陽已經出現在女人手中了。“浮陽……這麼多年你都去哪裡了啊……”女人情真意切地看著浮陽,仿佛就像是在看什麼老友。因為謝唯清知道浮陽有劍靈,所以並不感到奇怪,但是這一幕在顧三念的眼中就顯得格外的詭異了。突然抱著一把劍說話,這不是神經病是什麼?“這是怎麼回事?”謝唯清此時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聽著女人的話,她多半是認識浮陽。但是現在不知道女人和空明一夥的關係,所以謝唯清還是不敢放鬆警惕。他皺了皺眉,輕聲喊了下浮陽的名字。“浮陽,回來!”浮陽瞬間就回到了謝唯清的手中,因為浮陽已經融入了謝唯清的身體裡,所以浮陽對謝唯清是絕對服從。“你是浮陽現在的主人?”女人的眼神還是很詫異。“要不然呢?”謝唯清對女人並沒有什麼好臉色,女人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在想到相對應的對策之前,他是不會對女人放鬆警惕的。女人注視著謝唯清,良久,她臉上的冰冷消失得一乾二淨,轉而出現的事無限的委屈。“你,你個騙子!”“啥?”謝唯清愣了一下,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覺——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再次來到了他身邊,然後將他的腦袋死死埋在了自己的那對波濤洶湧之中。“笨蛋,你是笨蛋!當時說好要回來見我的,結果就再也沒有來見過我,現在還把我忘記了,你……”女人越說越委屈,最後竟然直接哭了出來。高冷禦姐一下子變成了哭唧唧的小可愛,這反差屬實有夠大的。謝唯清也大概能猜出女人的身份,反正都是空明當時的熟人。畢竟能將他和另一個人認錯的,也就可能是空明身邊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