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最近千萬要小心。你也知道你的很多方麵都和空明很像。現在有不少人已經察覺到了你的存在，所以你可能會沾染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且現在的天下不太平，你解決完了事情就儘早回來。”“我會的。”謝唯清笑著點了點頭，他感覺現在的霍堂就像是一個老父親一樣，比他一開始見霍堂的時候要好相處了不少。“對了。”謝唯清看向霍堂，似乎是有話要說。“你要說什麼就儘管說吧，你怎麼也算是我半個徒弟，沒有什麼好忌諱的。”“這個問題可能會有些冒犯到你，你不回答也沒有關係。”謝唯清有些吞吞吐吐的，顯然是有些糾結。“但說無妨。”“我想知道，你和空明……到底是什麼關係？”聽到謝唯清的問題，霍堂頓時愣了一下。他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回答謝唯清的問題。他沉默了半晌，最終向謝唯清拋去了一個問題。“為什麼想起來問我這個了？”“我……”謝唯清咬了咬嘴唇，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自從他從那個遺址回來之後，他在冥想的時候就經常能看見一些不屬於他的記憶。比如說一臉陽光開朗的霍堂纏在他的身邊。雖然知道記憶中出現的人是空明，但是謝唯清總感覺同樣的事情他也經曆過，儘管記憶中的霍堂和現在完全不一樣。“我似乎能看見空明的記憶。”“你能看見空明的記憶？”霍堂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寫滿了詫異。“對。”謝唯清點了點頭，說實話，他現在都覺得自己是空明的轉世了。如果說一開始周圍那些人對他的態度還讓他有一種看替身的感覺，但是現在完全沒有了——如果空明是和他毫不相關的人，他又怎麼會有空明的記憶？也沒說練了彆人的功法就會有彆人的記憶啊？“你現在都記得什麼？”霍堂看上去似乎很激動，他一臉殷切地看著謝唯清，似乎是希望謝唯清能說出我就是空明這句話。“記得不清楚，都是一些模模糊糊的東西。”謝唯清苦笑了一下，“但是從那些記憶裡，我似乎可以看見，你當年和空明的關係好像不錯？”“對。”霍堂也沒有否認，非常乾脆地承認了下來，“他當初在中簡門待了一段時間，我的劍法就是他教給我的。同樣的，你現在用的劍法也是他的。”“當初所有人都說他是因為勾結大魔才被殺的，但是我不信。我不相信會用出那樣劍法的人會和大魔勾結在一起。”說著，霍堂平靜地看向謝唯清，靜靜地看著謝唯清的眼睛。“就像我也不相信你以後會和大魔勾結在一起一樣。”霍堂說完，兩個人陷入詭異的沉默，最後還是謝唯清離開才結束這個尷尬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