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她是城主的女兒。”謝唯清苦笑了一下,“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插手這件事了。”“那可不行。”胡風定戳了謝唯清一下,“你看你把那小姑娘迷成什麼樣了?你的女人緣還真是不錯。”“好了,先彆廢話了。我們先去找殘片吧。”謝唯清活動了一下手腕,“我可不想再在這裡多待一秒鐘。”“白澤已經跟我說了殘片的大概位置,走吧。”胡風定見狀也收了玩鬨的心思,他點了點頭,然後帶著謝唯清一起消失在了黑暗中。與此同時,在城主的臥房中,姬千秋正踱來踱去,他緊緊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一道黑色的身影闖進了他的房間,才讓他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那個叫張安的是什麼情況?”姬千秋看向麵前的黑色身影,那黑色身影摘下臉上的麵紗,赫然露出姬無衣的臉。“他自從進去就沒有出來過,他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有人把守。和言月分開沒有多久之後他就睡下了,然後就一直沒有動靜。”“一點動靜都沒有嗎?”姬千秋皺了皺眉,“不應該啊。那小子肯定是有所圖,怎麼會現在都沒有行動?”“或許是覺得第一天就動手的話太莽撞了,就沒有行動吧。”姬無衣想了想,然後說出了自己的猜想。“不對,不對。”姬無衣搖了搖頭,他想了想,接著又問了一句,“那和他一起來的那兩個人呢?”“也都沒有動靜。”“奇怪……他們三個外鄉人,怎麼可能是真心喜歡言月才過來的?而且從一開始那個叫胡風定的上台,就能看出他們其實對於是誰和言月成親都沒有關係,他們的目的就是來到城主府中,可是來到城主府究竟是為了什麼?”“難道說是為了那個東西?”姬無衣思索片刻,問了一句。“那他們更應該儘快動手才是……那白天那個傅輕雲呢?他現在是什麼情況?”“無衣無能,自從白天見到他之後,就再也沒有他的消息。”“哎……”姬千秋歎了口氣,他眉頭緊鎖,過了半天才看向身旁的姬無衣。“你先去言月那邊吧,我總感覺今天晚上不會安定……”“是。”姬無衣點了點頭,剛想離開,身後的門卻被人粗暴地撞開,跑進來一個滿臉慌張的暗衛。“城主,不好了,有人在攻打城門,東門已經防守不住了!”“什麼?”姬千秋一下子就愣住了,“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我一點動靜都沒有聽到!”“就是現在!情況非常危急,他們馬上就要闖進來了!”“你先彆慌。”姬無衣連忙安撫麵前的暗衛,“你慢點說,是什麼人攻過來了?” “是城外的那群山匪!”“山匪?”姬千秋的臉上現出一絲疑惑,“外麵的那群山匪不是很弱嗎?他們現在怎麼敢直接攻打城門了?而且他們怎麼破城的?外麵不是有防禦用的陣法嗎?”“他們不知道是從哪裡請來了一個精通陣法的高手,輕而易舉地就破開了外麵的陣法。而且他們現在用的靈器都是之前沒有見過的,殺傷力非常強!”“現在城中已經亂做一團了,那些人在無差彆地傷害平民!”“我去看看!”姬千秋的臉上閃過一絲凝重,他快步走到門口,臨走的時候,他回頭看向身後的姬無衣,“你現在快去保護言月,對了,去把張安他們也叫起來,如果他們是清白的話,那就出去和我們一起對付山匪!”說完,姬千秋便匆匆離去。與此同時,因為山匪進入了城中,在城中引起了不小的騷亂,城主府的府兵也開始大批大批地往外趕。這麼大的動靜,很快就吸引了謝唯清和胡風定的注意。“這突然是怎麼回事?白天還好好的,怎麼晚上就亂套了?”胡風定和謝唯清縮在一個角落裡,突然出現的大批府兵打亂了他們的計劃,他們隻好暫時先躲起來。“外麵好像打起來了,但是這跟我們也沒關係。”謝唯清瞥了眼正急急忙忙向外跑的府兵,然後拍了一下胡風定,“等一會兒他們走了,我們就過去,正好可以趁亂把東西拿出來。”胡風定點點頭,這種事他們之前也不是沒乾過。府兵很快就走乾淨了,謝唯清和胡風定七拐八拐來到一個偏僻的庫房。庫房看上去已經很久沒有打開過了,門把手上都落滿了灰塵。“這殘片會放在這麼偏僻的地方嗎?”胡風定不由得愣了一下,“不是說那劍的品階很高嗎?就算是殘片也不該被放在這種地方吧?”“那是他們有眼無珠,見識不到我的強大。”謝唯清剛想開口,一道熟悉的聲音就從他的腦海中響了起來。是之前的黑衣女人。他這次來,就是為了找到黑衣女人剩下的殘片,可不管他怎麼呼喚黑衣女人,黑衣女人就是沒有回應,沒辦法隻好找到了白澤。“你怎麼現在才出現?”“要是你被打成三段的話,還能有精力去和彆人說話嗎?”黑衣女人的聲音中帶著些嗔怪,“快進去吧,我的殘片就在這裡麵。”“知道了知道了。”謝唯清不想再聽黑衣女人嘮叨,於是推門便走了進去。胡風定看見謝唯清這極為莽撞的舉動,下意識就想抓住謝唯清,可是謝唯清已經走進了那滿是灰塵的庫房。“不是,你就這麼進來了?不擔心有什麼機關一類的?”胡風定雖然心裡疑惑,但是還是跟著謝唯清走了進去。“放心吧,這是一處荒廢了很久的庫房,而且府上的人都忙著外麵的事,是不會過來的。”“對了。”謝唯清突然想到了什麼,“白澤呢?”“她說她要在房間裡睡覺,所以就沒出來。”胡風定攤了攤手,“反正她也能預測到我們什麼時候會結束,到時候她會自己跟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