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東凱歌的表情,晁玉書也有些尷尬,“咳咳,其他三個我都知道名字的!”“對戰的時候,沒有說他的名字嗎?”東凱歌無奈的說道。“額,登記的是,千鳥宮第二位創始人的子孫,這個名字!”晁玉書尷尬的說道。“千鳥宮第二位創始人姓什麼來著?”東凱歌無奈的說道。“好像是賈還是史來著,畢竟這個創始人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晁玉書馬上解釋道。這回東凱歌沒有怪對方,畢竟這個人的名字確實沒幾個人知道。“下回我會一起問千鳥宮宮主的!”晁玉書說道。“你啊,當麵叫姐姐,背地裡叫宮主!”東凱歌無奈的說道。“畢竟,她的年紀……”晁玉書無奈的說道。“……”東凱歌也點點頭,晏白霜的年齡彆說姐姐,做奶奶都足夠了,前麵還得多加幾個曾。“這第三位也是千鳥宮的,這位不得了,開創了禦獸的先河!”東凱歌說著,翻到了下一頁。這個人黑發黑眼,明顯是人族,但是卻長著牛角獸耳,虎尾狼爪。此時這個人正四肢伏地,好像在衝著觀看畫麵的人吼叫。“這個人叫柳牙,是個人族,但是他可以和自己使役的妖獸合二為一,雖然融合的時候,不一定是自己指揮著身體!”晁玉書說著擼開了自己的袖子,上麵有一個明顯的牙印。“如果不是這樣他能夠排到第二!”晁玉書搖搖頭,不知道是為了自己身上的傷感歎,還是為了柳牙的生長擔憂。“你竟然被剛修煉的人傷到了?”東凱歌有些無奈,這個人真的沒有掌門的威嚴!“咳咳,我這不是沒有注意嗎?”晁玉書尷尬的說道。以你的修為,不注意也不至於被傷吧,東凱歌雖然這樣想,但是沒有說出來。“這第二位可是我們門派聖靈府的弟子!”晁玉書自豪的說道。“這第一位不會也是你們聖靈府的吧!”東凱歌無奈的說道。“咳咳,不是,這第一位是你們門派的!”晁玉書有些失落,但是突然振奮“好了聽我說完!”“你說!”東凱歌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卻有些好奇,自己門派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自己不知道的天才了。晁玉書沒有在意這個,而是直接翻到了下一頁,一個身穿雲水蘭長衫的男子。男子持劍而立,溫文爾雅,文質彬彬,可惜故意對著畫麵露出的笑破壞了整體美感。“咳咳,他是傳統的禦劍修士,因為是我門派的人,所以是故意讓我照的,不過他笑起來比較難看!”晁玉書尷尬的說道。“……一個修士笑起來好看用什麼用,又不是戲子!”東凱歌嗤之以鼻道。“主要是他還愛笑!”晁玉書無奈的說道。“你還準備弄得整個門派都是貌美修士不成!”東凱歌笑罵道。 “挺好,傳聞女帝喜好美色,宮中養了一堆容貌極好的麵首,我挺羨慕,可惜門派收徒沒有辦法隻收長相好看的!”晁玉書滿臉羨慕的說道。“你呀你,和你父親不同,至今未娶,我都要懷疑你是否正常了!”東凱歌無奈的說道。“咳咳,我當然要收一堆女弟子了!”晁玉書馬上反駁道。“好了你繼續說吧!”東凱歌無奈搖頭。“咳咳,這弟子叫桑修竹,他有一套劍匣!”晁玉書說著翻了一頁。那是一個紅褐色的巨大劍匣,劍匣上有一塊碧玉,劍匣旁有九個槽口,其中一個是空的,想必是他手上拿的那把。“這劍匣是我們門派的寶貝,幾萬年就出了他這麼一個得到劍匣認可的!可惜愛笑!”晁玉書無奈的說道。“他師父是誰?”東凱歌無奈,這個人啊!“額,無師,畢竟沒有人會用這劍匣,劍匣的用法也早已經失傳了,現在記在我名下!”晁玉書無奈的說道。“上一個袁魯,如果這次名次很好的話,也會記我名下,最後再分配師父,我這名下弟子現在不下百名,有的我都沒有見過,甚至不記得名字!”晁玉書無奈的說道。“你這掌門當得……”東凱歌無奈的說道。“我又不像你,弟子都是自己選的!”晁玉書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說道。“……這些話你總亂說,不怕被那些長老踢下台?”東凱歌無奈的說道。“就算不被踢下台,我也沒有什麼麵子,每天都被叫來叫去的!”晁玉書無奈道。“好了說說最後一個吧!”東凱歌無奈的回道。“好!”晁玉書說著翻到了下一頁。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男人,冰冷的看著畫麵,一手持刀一手持劍,背上還背著一把長槍。“這!”東凱歌吃驚的看著畫麵,這個人自己沒有見過。明明每次招收新弟子的時候,自己都會仔細觀看。門派弟子自己都看過,就算叫不上名字,也能混個眼熟。“他確實是我門派弟子?為何我從未見過?”東凱歌疑惑的說道。“你沒見過正常,我門派弟子要是脫下門派的服裝,我認識的沒幾個!”晁玉書說道。“……”東凱歌有些無奈,這個人還真是個掌門,讓人無法相信。“算了,你說他叫什麼吧!”東凱歌搖搖頭,自己回頭查一查弟子名冊就知道了。“叫……啊,等等,我看看!”晁玉書說著,上下翻了翻,終於找到了一個被肉的鄒鄒巴巴的紙條。“啊,有了有了!聶正卿!他叫聶正卿!”晁玉書激動地說道。“你什麼時候連個名字都記不住了?”東凱歌無奈的說道。“那你說一遍,他叫什麼?”晁玉書頗有些看好戲的意味如此詢問道。“這還不簡單,叫……叫……”東凱歌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記不得對方的名字。“看吧,他命格特殊,讓人無法記住,就算是親眼見過,但是再看的時候,也會忘記他!”晁玉書無奈的說道。“我這是好不容易多次重複,才沒有忘記他!”晁玉書尷尬的說道。東凱歌驚訝的發現,這個人的長相,名字在自己的腦海中漸漸消失。“真是奇異的命格!”東凱歌驚訝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