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但是又弄不死我的模樣!”女人笑著,是真的開心。“真不愧是魔啊,真是比魔族還恐怖!”紅眼蕭舜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了,我們繼續說事!”女人笑著繼續給蕭舜講述。“到時候會有很多人來搶奪,畢竟有一個堪比重生的機會,誰都不會放過,尤其是那些拍懷疑生死的人!”女人說著,有些冰冷的吹了一下桌子,本來是很堅硬的木質桌子,直接變成了粉塵。蕭舜躲開了粉塵,捂住鼻子,揮手遮擋飛在麵前的粉塵。“到時候你躲在我的世界中,一切有我!”女人說道。“沒了?”蕭舜本來想要聽一個詳細的計劃,結果就是一句話。“所有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都會煙消雲散。”女人自豪的說著。“如果你被陰謀詭計打敗,就說明你的力量還不夠強?”紅眼蕭舜無語的接了一句。“沒錯!”女人非常讚同的說道。蕭舜再次感覺到前途黯淡,沒有一點星光。“好吧,那你晚上來找我!”蕭舜揮揮手,尊卑趕人了。“切,姐姐我不美嗎?你這麼趕我,還算是男人嗎?”女人義正嚴詞的說道。“你應該知道我現在什麼狀態吧,你想死,我還不想入魔,而且我要趕緊把操控死氣的辦法交給他!”紅眼蕭舜冰冷的說道。女人笑著轉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轉身,“要是這次還沒有成功,說不定,我會送你這場機緣啊!”“什麼?”蕭舜有些震驚的站起來,但是再看向門口的時候,那道倩影已經不見了。蕭舜一瞬間感覺心臟跳的很快,深呼吸了幾次才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你小子太單純了,魔的機緣是那麼好要的嗎?”紅眼蕭舜冰冷的說道。“我知道,五年之期沒有過嗎?”蕭舜問道。“沒有,這個算法隻算真正世界裡流逝的時間!”紅眼蕭舜解釋道。“……有些奇怪,我從沒有真的對誰產生過欲望,隻是隱隱有些……為何剛才?”蕭舜皺眉,喃喃自語的說道。“這是自然,你剛開始能夠壓製住這種欲望,但是越到後來,越無法控製,這便是代價!”紅眼蕭舜解釋道。“而且你現在也進入了,該是想這些的時期了,小夥子火氣旺嘛!”紅眼蕭舜揶揄道。“這也是你的身體吧!說的好像與你無關一樣!”蕭舜嘲諷道。“現在不是我的!”紅眼蕭舜辯駁道。“……”蕭舜剛想說什麼就又被敲門聲打斷了。蕭舜皺眉,怎麼又來了,蕭舜不滿的拉開門,“你怎麼又來了。”說完之後卻發現,站在門口的是被自己弄蒙了的竺向笛。“是你啊,進來吧!”蕭舜鬆了一口氣,轉身坐在了凳子上。 “剛才是有人來過嗎?”竺向笛有些疑惑的走進屋內,突然發現這個屋子裡少了什麼。“你這屋是沒有桌子嗎?”竺向笛有些尷尬的問道。“原先有,被剛才來的家夥弄碎了!”蕭舜憤恨的說道。“……額,那我們……”竺向笛拿出了一副地圖,有些尷尬的說道。蕭舜看了一下四麵的牆壁,雕花鏤空,又看了看地麵,全是木屑,看了一眼床,還算平整。但是兩個大男人上床,有些不雅。蕭舜有些懷念屠策和諾斯了,他們能夠隨手拿出一張桌子。“給我吧!”蕭舜接過地圖,直接用靈氣讓他懸於半空。“你用靈氣?”竺向笛有些吃驚的說道。在這裡很難恢複靈氣,要是這麼隨隨便便的使用,等到了關鍵時候,可是會出問題的。蕭舜隨口回了一個自己靈石多,便看向了地圖,蕭舜送了一口氣,不是豐都城的地圖。這個地圖和晏白霜給自己的相差不多,但是沒有那個詳細,隻有一個大概的模樣。“我們明日是要前往南麵嗎?”蕭舜問道。“不,我們要去東麵!”竺向笛看到蕭舜不想回答自己,便指著地圖,豐都城以東的方向。“我們要去墓地?”蕭舜有些震驚的問道。“是的,那些屍魔雖然成群結隊,速度很快,但是也相對較弱,我們隊伍裡能夠作為戰力的就,你,我,還有晁焰算半個,其他人,哎,真的不能指望!”竺向笛歎了口氣之後說道。“但是要被屍魔圍攻了的話,我們都會死!”蕭舜嚴肅的說道。“所以我們會派一個人吸引一隻屍魔,我們幾人再上前圍攻,幸虧屍魔不會太遠離自己的領地!我們殺完就跑!”竺向笛解釋道。“這計劃太冒險了,你準備讓誰去?要是萬一沒有引來一隻,反而是一群的話……這計劃不行!”蕭舜堅定地否決了。“那我們就好好計劃,所以我今天才趁早來,你沒有來過,不知道魔族的肉身有多強悍,就算是玄級的靈器,都沒有辦法在他的肉身上製造傷口!”竺向笛苦口婆心的解釋道。“你的靈器是什麼等級?”蕭舜問道。“中品天器啊,怎麼了?”竺向笛有些疑惑的問道。“砍我一劍!”蕭舜淡然的說道。“啊?”竺向笛一愣,不知道蕭舜究竟想說什麼,有些生氣感覺對方在無理取鬨。“你做就是了!”蕭舜有些不耐的催促道。“哼,行吧!”竺向笛沒有馬上發作,喚出靈器,輕輕的在蕭舜漏出的肌膚上滑了一下。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蕭舜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甚至還和劍產生了金屬碰撞的聲音。“這,這?”竺向笛震驚的說道,有些不甘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我的身份你應該知道了,我的肉身也很強悍,你們隊伍裡的人,所有人都是玄級靈器嗎?”蕭舜問道。“晁焰的天賦是火,他不用兵器,桑修竹的兵器等級很高,但是其他人用不了,袁魯它的靈器是口鍋,等級和我靈器差不多,玄級,至於其他人,嗬嗬,有把靈器就不錯了,彆說玄級了!”竺向笛苦笑道。“如果不是規定必須用劍的話,我有!”蕭舜說道。“十把?”竺向笛震驚的說道。“隻多不少!”蕭舜確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