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舜甚至沒有打算跟他多說一個字,畢竟對方已經是一個死人。但是蕭舜也知道如果這個子瑜死在蚩尤部族就是一個大麻煩了。最好的辦法就是他死在自己的部族,而且是死於意外,或者他們部族之人的手上,讓他們無法把責任推到蚩尤部族身上。所以蕭舜還要保護他,讓他多活幾天。於是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想象,子瑜想要殺死的人,想要保護子瑜。而除了蚩尤部族和蕭舜以外的所有人,都盼望著子瑜在蚩尤部族死掉。可以想象明天的比鬥,會多麼的有趣了。不過蕭舜現在最重要的任務,還是趕緊把那個自稱血老怪的家夥教出來,讓他教導錦曼,自己也好早早脫身。於是蕭舜連夜補充了,血老怪這些年因為被關在這裡而錯失的曆史。當然錦曼也在一邊旁聽,她知道這些最後都是要由她了解的事情。之後蕭舜在文化,經濟,等各種方麵給錦曼他們講解。這讓本來在一邊監視的蚩尤部族長輩也一臉好奇的湊了過來。最後錦曼的父親,舅舅等一些嫡係人員也悄悄的進入了房間。等到最後屋子已經裝不下這些來聽課的寶寶了,於是門窗之外都已經擠滿了人。因為蕭舜估計了錦曼他們第一次接觸這些事情,講的都是一些淺顯的道理。但是就算是如此,一個晚上的時間也沒有講完,天一亮,蕭舜就停止了‘授課’。那些已經按著小本本記了一夜的人,突然發現老師停下了,都有些不滿,隻是在錦曼父親的提醒下,才發現,不知不覺又到了招親比鬥的時候了。這時候他們都有些埋怨這比鬥,完全是耽誤了自己學習的時間。錦曼舅舅都想要放棄這個主持人的光榮任務,繼續聽蕭舜講課。可惜的是他可以放棄主持人的身份,但是蕭舜卻是要去參加比鬥的。於是眾人才戀戀不舍的離開,那一步三回頭的模樣,像極了看到主人不帶他出門,而滿眼幽怨的狗子。蕭舜內心全是無語和狂汗,但是表麵卻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揮一揮衣袖不帶有一片浮雲。此時蕭舜和錦曼來到了外城,此時外城又變了一副模樣。在巨大的空地用石子圈出了一個圓圈,以圓圈為界限,圓圈內的土地夯實,而圓圈外的凸起卻好像剛鬆了土一般,一踩一個腳印。“此次的比鬥,是按照昨天騎射的成績來分的,所以一根都沒有射中的人,便沒有資格參加今天的比鬥!”看到人差不多齊了,錦曼舅舅便出來朗聲說道。聽到這話,立馬就有人開始覺得不公平,吵吵著發出自己的意見。錦曼舅舅突然用力一跺腳,馬上地麵就裂開了一條縫。所有人立馬回過神來,這裡是蚩尤部族,而蚩尤部族雖然不能飛,但戰力都很高。 要是饕鬄一族和相柳一族,也許還能抱怨兩句,但是自己要是敢有什麼不滿,可是有可能被就地正法的啊!明白其中關節之後,他們馬上噤聲,都表現出了一副乖寶寶的模樣。“既然已經沒有人有意見了,那麼就這麼定了吧,最後隻有三位得到了比鬥的機會!”錦曼舅舅接下來淡淡的說道。其實本來規則不是這樣的,但是錦曼舅舅食髓知味,想要抓緊時間聽蕭舜講課,於是直接就把戰鬥刪減了。可想而知他的急迫,而且他麵上也一副你們趕緊完事,不要耽誤我的時間的不耐表情。這些台下的人更是安靜了許多,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不敢太大。“子瑜,卜正你們第一個來!”錦曼舅舅甚至都沒有說都是誰,也沒有拿出對戰表,直接說道。這太倉促了吧,你這明顯就是偏袒啊,最後他們兩個無論誰勝利了,都會讓最後那個人知道他們的底細和手段。而這最後一個人想想也知道,肯定是蕭舜吧!但是沒有如錦曼舅舅的意,卜正有自知之明。他是相柳一族的‘擋箭牌’,他不能強,隻能一副紈絝的姿態,才好讓其他人放鬆警惕。他雖然有把握打敗子瑜,但是卻不能打敗對方,甚至連出手都不可以。於是卜正甚至連那個圈都沒有踏入,直接認輸。聽到卜正的認輸所有魔族都有些瞧不起卜正,臨場退縮的人,不配自稱神族。而子瑜卻誤會了,他覺得這是相柳一族的誠意,覺得是因為他明白子瑜對蕭舜的必殺之心,想要給他一個機會。而且這也是對饕鬄一族的一種臣服,這是件好事啊,子瑜因此甚至覺得卜正看上去並不是特彆可惡了。“哈哈哈,很好,很好,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們相柳一族解決這個九嬰遺族的!”子瑜的心情很好,甚至直接當場說出了這種話。他不明白這句話雖然所有人都知道,但是卻不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