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仙兒的話,葉楓腦瓜子都是嗡嗡的。這妮子,看起來文文靜靜冷冷清清的。結果開口就是王炸!這……就是傳說中的反差嗎?“不是,你沒搞錯吧?”葉楓小心翼翼確認道。江仙兒一臉認真地回答:“我想知道望春樓是什麼地方。”“……”葉楓想了想,弱弱道:“望春樓就是一個普通的酒樓而已,沒什麼好去的。”“真的?”江仙兒顯然有些不信。“真的,我騙你乾什麼?”葉楓裝出一副正經模樣:“春日所釀之酒,極為甘甜解渴,所以桃源鎮的鎮民翹首以盼,春日降臨,才給那酒樓起名為望春樓。”葉楓說完,看向江仙兒。江仙兒也看著葉楓,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對視幾眼,江仙兒才緩緩挪開目光:“前輩,你覺得你信嗎?”“啊?”葉楓覺得他說的沒問題。雖然,根本就沒這個說法。“誰家好酒隻釀三個月……”葉楓:“……”大意了。春日釀酒這說法,雖然沒有,但不能否認。光是聽著就有意境好吧,說出去絕對能忽悠到人。但三個月……好像是有些短了。想到這兒,葉楓趕緊找補:“誒呀,這你就不懂了,我的意思是春日開始釀酒,釀三年才能出壇。”話音才落,江仙兒就冷冷問道:“前輩,有人說過你不會撒謊嗎?”葉楓:“那你說嗎?”江仙兒愣了愣:“那我能說嗎?”“可以說,但沒必要。”至此,葉楓已經知道這謊是圓不回去了。所以,他選擇重新撒一個。“實話跟你說吧,這望春樓其實是個賭坊。”“不信。”江仙兒搖了搖頭:“除非你帶我去看一看。”葉楓:……“你確定嗎?”知道騙不了江仙兒,葉楓直接問道。“嗯。”江仙兒輕輕點頭。雖然,她知道這望春樓不會是什麼好地方。但她心裡還有些……期待?“行。”葉楓無奈地應了一聲,道:“那你先跟我回去,喬裝一下。”“喬裝?”江仙兒有些疑惑。望春樓到底是個什麼地方,還需要喬裝。同時,她的好奇心更加強烈了。葉楓解釋道:“那個地方,姑娘不能進的。”“好,前輩等我一下。”江仙兒點了點頭,回了鴻福酒樓。半分鐘不到,便回到了葉楓身邊。此時的她,已經是一身白衣的風流少年模樣。麵如冠玉,劍眉星目。一眼看去,極為俊美。“臥槽……”葉楓看到江仙兒的這幅模樣,忍不住震驚了一下。這妮子,女扮男裝的顏值,竟然能跟他不相上下。不得了!“前輩,我們能開始了嗎?” 就在葉楓震驚的時候,江仙兒很是冷酷地問道。“可以了。”葉楓應了一聲,在前麵帶路。十來分鐘後,兩人便出現在了望春樓旁邊。還沒靠近,就有好幾個穿著清涼的妙齡少女勾著手指嬌滴滴地喊道:“二位官人,來玩意兒呀。”看到這情形,江仙兒好奇地向葉楓道:“前輩,她們怎麼這麼熱情?”葉楓想了想,答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這妮子,不帶她進去,她估計不會死心的。所以不如帶她進去瞧瞧。說著,葉楓就先行一步來到了望春樓門口。“老……”他才開口。麵前的幾個妙齡少女,就朝著他撲了過來。準確地說,是朝他身後撲了過來。“好帥氣的官人!”“官人要玩會兒嗎?”“官人跟我來,今天奴家免費服務!”看到這場麵的葉楓,一頭黑線。明明他跟女扮男裝的江仙兒一樣帥。這些妹妹怎麼直接忽略他了?難不成,這些妹妹是瞎的?就在葉楓無語的時候,後麵又傳來了嬌滴滴的聲音。“官人,你家奴才也好帥,他可有婚配?”聽到這話。葉楓的心裡當即就是一個大大的“草!”。感情他是因為穿粗布衣服,被當成奴才了?果然,這個世界隻看臉是吃不飽飯的。還得有錢。想著,葉楓輕輕道:“你們彆糾纏我兄弟了,錢在我這兒。”話音落地的瞬間。那幾個鶯鶯燕燕馬上從江仙兒旁邊來到葉楓旁邊。“大爺,今天想聽點什麼啊?”“官人,聽不聽蕭,奴家吹簫技術可是望春樓一絕哦~”“相公,彆聽她們的,奴家才是望春樓頭牌~”“……”被眾人圍在中間的葉楓,此刻隻覺得頭都大了好幾圈。這些妹妹,看著年齡都不大。開起車來,一個比一個狠!“你們先不要激動,把蘇姐姐叫來再說。”此話一出,這幾隻鶯鶯燕燕全都安靜了下來,並有一人跑進了望春樓中。她們知道,能喊蘇姐姐的人,都是大爺。她們沒資格服侍。門口,葉楓和江仙兒沒等兩分鐘。一個穿著大紅色旗袍的豐腴少婦,搖著扇子從望春樓內緩緩走出來。這少婦,每走一步,纖細的腰肢都要扭上一扭。配上那魔鬼般的身材。滿是風情。“葉公子,什麼風把您吹到奴家這兒了?”豐腴少婦停在葉楓麵前,微微翹著朱唇問道。葉楓見狀,擺了擺手:“蘇姐姐,我帶我兄弟來你這兒看看,你就彆那啥我了。”“哪啥呀?”少婦又是一笑,韻味萬千。“蘇姐姐,正經點。”葉楓翻了個白眼:“今天把我兄弟照顧好就行,錢大大的有。”“那行。”紅袍少婦輕輕一笑,扇子在葉楓臉上輕輕一點:“跟我來。”聞言,葉楓轉身給江仙兒一個眼神,示意後者跟上。不多時,三人就去到了二樓雅間。雅間中已經備好了水果和酒。“你們等著,我去把最有實力的兩個妹妹叫來。”旗袍少婦輕輕一笑,轉身出了包間。“好。”葉楓點點頭,“蘇姐姐先去忙吧。”等那身穿紅色旗袍的少婦走後,葉楓才轉頭道:“你現在知道這望春樓是乾什麼的了嗎?”“不知道。”江仙兒搖了搖頭。她三歲便入了問道宗,不問世事。怎麼可能知道這望春樓是什麼地方。但就目前而言,應該不太正經。不過,江仙兒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那旗袍少婦。“前輩,那位蘇姐姐與你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