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啦?”夏景年眼睛一亮,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盛滿了笑意,南歌下意識地眯了眯眼。夏景年笑得風流肆意,問道:“南歌今日怎的睡得這麼久?弄了你好久才醒,剛剛是做噩夢了嗎?”他的聲音清朗好聽,仿佛就在自己耳邊說話似的,南歌覺得有些恍惚,抬起手臂蓋住了眼睛。“什麼時辰了?”夏景年笑著回答道:“飯點了。”南歌放下纖細的手,抬眸望向夏景年,一雙眼因為剛睡醒,還帶著霧蒙蒙的水霧,眼尾上挑,麵容穠麗,仿若勾人的妖精。夏景年心跳漏了一拍,他摸了摸黑眸,心虛的移開了眼眸。“南歌,既然你醒來了,我就去隔壁等你,你快一點。”他起身要走,南歌拉住了他的衣袖,夏景年疑惑的轉過頭看她。南歌揉了揉額頭,聲音帶著剛起床的惺忪:“等一下我,我很快。”夏景年坐在**等南歌,他撐著下巴,看著南歌穿戴,腦子裡不由自主的蹦出了一些黃色廢料。身形高挑,細腰有料……嘖嘖……夏景年支著腦袋正在欣賞,猝不及防南歌突然轉過身來,他立馬坐直,心裡莫名有些發虛。“可以來幫我係一下腰帶嗎?”夏景年整個人都頓住了,以為聽錯了般:“啊?係、係腰帶?”南歌眉頭微蹙,露出苦惱的神情:“嗯,這套衣服有些繁雜。”夏景年連忙起身。一個月前在羽裳閣定製的衣服就在近幾天送了過來,南歌穿的是那件綠色的衣裳,腰帶係起來確實有些複雜。夏景年拿起腰帶研究了一下,比了比南歌的腰,暗暗感歎南歌的腰真細,反應過來後又暗罵一聲,專心給南歌係腰帶。南歌神色自然,她抬起雙臂,夏景年湊在她身前,遠遠的看去,好像兩人在擁抱。夏景年微微俯身,他一眼就能望見她的發旋和雪白的脖頸,心裡湧現出很多不該有的念頭,眼眸不自覺暗了下去。“怎麼了?”見夏景年頓在那,並未給她係,南歌有些疑惑。夏景年立馬回神,“沒沒什麼。”真是的,想什麼呢。好在係統休眠,不能又得說它臟了。夏景年收起不該有的心思,專心致誌的係腰帶。這腰帶係起來還有些麻煩,夏景年係的時間有些長,連鼻尖都沁出了汗珠,才堪堪把這個腰帶係好。他退後一步,拍了拍手說:“好了。”雖然挑的是綠色,但南歌膚色白皙,身形纖長,再加上這服飾製作精良,倒襯得她膚色如玉,活脫脫的一個美人兒。夏景年上下打量著南歌,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嗯,果然不錯。”南歌任由他打量,嘴角微微勾了勾:“你挑的好。”夏景年笑眯了眼,顯然十分受用,拍了拍她的肩膀,把手背在背後,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間。 “走咯,去吃飯。”南歌手指在腰帶上摩挲幾許,踱步跟在了夏景年身後。下午的時間對南歌來說異常難熬,明文瑞對她的影響太大了,她無法冷靜思考,於是去**躺著。睡著後,她做了一個夢。夢中的自己依舊是在那個風月場地,在拍賣的那夜,她被老鴇帶來的人喂了藥,換上了那層堪堪遮住身體的薄紗,像條狗一樣被關進那個專門為她打造的金籠子。屈辱、不甘、憤懣……所有的一切在她心中糾纏,激**,最後化為一片虛無。人聲鼎沸、紙醉金迷,風月場地慣會迷人眼,南歌伏趴在地上冷眼看著那群人,五指緊緊抓住那層薄紗。買下她的人依舊是夏景年,隻是那雙狹長的丹鳳眼中不是風流肆意,而是遮掩不住的**裸的色欲。夏景年沒有讓她讀話本,也沒有給她喂解藥。夢中的她在“夏景年”意亂情迷時殺死了他,渾身燥熱難耐,她逃了出去,在湖中泡了一夜。接下來的事像是走馬觀花般,她陰差陽錯碰到李廣,然後成為山寨的軍師,一步一步進入朝廷,踩著無數人的屍骨上位,成為當朝最年輕最厲害的軍師。她為南家平了反,在朝廷隻手遮天,心裡卻總覺得空了一塊。“南歌,起床了,該吃飯了。”是誰在溫柔的叫她?“南歌,南歌……”南歌緊緊閉著眼,迷糊中有人握住了她的手,指尖帶著些涼意,讓她的神智微微清醒了些,她下意識抓住了那人的手。醒來對上了夏景年盈滿笑意的眼眸,她還有些恍惚她無法把眼前的夏景年和夢中的“夏景年”聯係起來。“醒啦?”夏景年的語氣滿是愉悅,南歌一顆心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倏然變得悸動。她很想抱抱夏景年,於是接著係腰帶的借口靠近他。“南歌?”骨節分明的手在她眼前搖晃,南歌回過神,對上夏景年擔憂的眼神。“南歌,你怎麼了?心不在焉的?是有心事?”南歌垂下眼眸,垂在身側的手指蜷了蜷,搖了搖頭:“沒事。”夏景年讓人把飯菜撤了下去,坐到南歌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南歌若有心事,一定要和我說,就算我解決不了,傾訴出來也是好的,彆憋在心裡頭憋壞了。”既然南歌把他看做最重要的人,夏景年覺得自己也應該做些什麼,不然多不好意思。南歌看了他一眼,緩緩收回了目光,落在了桌上。“沒什麼事。”係統幫不上忙,夏景年也摸不透南歌的心思,他用扇子敲了敲腦袋,笑道:“出去走走嗎?我有點吃撐了,聽說今晚城西那邊會舉辦燈會,我們也去湊個熱鬨吧。”“好。”月上柳梢頭,夏景年和南歌一直逛到了城西,夏景年雖然是男人,但他沒有身手,也高估了自己的體力,在路上休息了好幾次。燈會已經開始,本該是寂靜的夜晚,現在熱鬨非常,到處都是小販的叫賣聲,還有表演看。夏景年最愛熱鬨,拉著南歌融入了人群,台上有人表演噴火,
第25章 在上邊留個一個印記(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