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您性子剛烈,誓死不從,於是被關進了水牢。”夏景年大抵摸清楚了情況,但注意力全被係統的另一句話吸引。他找人模仿我做什麼?“未知。”他摸了摸鼻子,想起南歌陰冷的神態,不禁還有些後怕。難不成是要折磨他?他咽了咽唾沫,忽然對這個“懲罰”抱有疑惑。係統1314說他會坐幾天牢受折磨,可他現在已經出水牢了,難道南歌真的是要折磨他?!意識到這個想法,夏景年心裡一驚,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起身下床,在屋子裡頭轉了一圈,發現到處都有守衛,根本就逃不出去。雖然他對原書中的南歌了解不是特彆深,但看昨天水牢那段,都知道她不是個善茬。腳底竄起一股寒意,他虛虛的握了握拳,最後走到門口,發現門口的守衛換了一批,李廣沒守著了。這南歌會怎麼折磨他?夏景年心裡冒出無數的酷刑,光是想想後背就冒出了一層冷汗。恐懼之後又忍不住在心裡吐槽。南歌真是個小心眼,不就算計了她一回?怎麼就記了這麼久?還大費周章的找個替身來折磨?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十分難熬,夏景年熬到晚上,也沒等來南歌,他鬆了口氣,安心的躺在了**。月兒悄悄地升起,在漆黑的夜裡尤其清亮。雕花大**,夏景年身子曲起,好看的眉頭緊緊擰著,他覺得他整個人如同置身在火爐中似的,好像下一秒就會燒起來。熱……夏景年扯了扯衣領,額上出了一層細密的熱汗,臉色潮紅,連薄唇也紅的不像樣。他在**不斷翻滾著,床單和被褥都被弄得皺巴巴的,夏景年眼眸半眯著,隻想好好的在冷水中泡一泡祛除這股邪火才好。模糊之中,他看見了南歌的身影,不由自主朝她伸出了手……**亂七八糟,夏景年衣襟半敞,露出的鎖骨精致又好看,還染著淡淡的紅,褲腳也在翻滾中半卷了起來,健碩的身材看著讓人移不開眼。南歌勾起嘴角,看向夏景年伸向她的手,沒有繼續往前走,而是站在了原地。“這蛇毒可還受的住?”夏景年的眼眸有些失真,隻覺得南歌的聲音像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他怎麼也觸碰不到人,心裡那股火燒得更旺了。他眼神失焦,喃喃道:“蛇……毒?”南歌撥亮了燭火,一簇火苗逐漸亮起,照亮了整個房間,火焰照著南歌穠麗的麵容,她的雙眼也亮的驚人。“是啊!蛇性本**,這蛇毒又比其他的要強,你還經受的住嗎?”夏景年薄唇微張,不斷地喘著氣,半個身子都移出了床邊,在跌倒的地方搖搖欲墜。“……為什麼?”南歌坐在了桌愛的椅子上,單手支著腦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指尖輕敲著桌麵。 “這是你的職責。”夏景年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半睜著眼眸看她,整個身子失去平衡,從**跌落了下去。肩膀處傳來一陣疼痛,他悶哼一聲,仰倒在了地上。冰涼的地板讓他身體的熱度降了一些,他翻了個身,又趴在了地上,臉緊緊貼著地麵。模糊的視點中出現了一雙鞋和繡著雲紋的黑色衣擺,夏景年神智已然有些不清楚,人也遲鈍了許多,隻是怔怔地看著。南歌蹲下身,伸手想要將他扶起來,但一觸碰到他,夏景年就仿若在沙漠中缺水的旅人遇上了一汪清泉,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南歌怒了臉,用力的掙紮,本中藥的夏景年也沒什麼力氣,南歌一下子掙脫,冷怒地說:“彆毀壞了這張臉。”夏景年懵了一瞬,神智由一瞬間的清醒,南歌穠麗的麵龐就在眼前,他忽然暴起,低頭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南歌你這個女人太小心眼了!咬死你!南歌萬萬沒想到夏景年竟然咬她,她疼的蹙眉,抬手用力拉開夏景年。夏景年咬的很用力,青紫的牙印在南歌白皙的下巴上十分明顯,她看了和她對視的夏景年一眼,竟然莫名的笑了一下。怨氣這麼大?夏景年微微張著薄唇,身體的火到處亂竄,他整個人都要瘋了,一雙猩紅的眼暗沉沉地盯著南歌,他喘著粗氣,額上不斷地留下汗水,挑釁道:“哼……光看著不下嘴,是怕了麼?”聽見這話,南歌呼吸一窒,仿佛回到了那時候喝酒時夏景年挑釁她的時候。“我會怕?”“不怕那就親。”夏景年吃力的站了起來,抬手去扯她的腰帶,手指才堪堪碰到,南歌就躲開了他的手。他被折磨的要瘋了,南歌這個小心眼的女人,還站那看笑話!夏景年咬著牙,看向站的離他幾尺遠的南歌,一字一句道:“你就是怕了,看看,碰一下就躲。”看著對她用激將法,又難耐的夏景年,南歌紅唇勾了勾,沒有說話。夏景年折騰了那麼久,整個人都沒了多少力氣。死南歌,就是用蘇玦這張臉變相的看他夏景年的笑話!他沒什麼力氣,不然直接壓製南歌。夏景年皺著眉頭,汗水從額角滑落,手控製不住的致下,卻在觸碰上去的那一瞬被一隻白皙的手抓住了手腕。他猛地睜開眼,發現南歌站在床邊,眼裡噙著笑看著他。忍了那麼久,他語氣一點也不好,猩紅的眼望向她:“乾什麼?”南歌笑盈盈地望著他,一字一句道:“我想乾什麼你管的著麼?!”“……”夏景年內心無數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他怒道:“南歌,你彆欺人太甚!”南歌很喜歡他這副拿她無可奈何的模樣,還忍不住碰了碰他發燙的臉頰,笑道:“你現在這副樣子,可比之前溫柔多了。”“……”夏景年忍不住的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又想要去咬她,可南歌的聲音幽幽的從他麵前傳來。“如果你咬一下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去淨身。”“……”夏景年想自殺的心都有了。
第40章 看他夏景年的笑話(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