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聽到曠淩雲說了個大概,肖絕塵為點了點頭。“所以,你傳了那個女子本事之後,就回去了?”“沒錯!”“沒錯個鬼,你欺負醜丫那一節又忘了?”心魂界內,弓女說道。曠淩雲不理她,“就是這樣,再往後,音觴就把我帶到邪城,之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對了,老曠!你那練功的衣服還有沒有?”曠淩雲從玉鐲裡拿出一條腰帶給了肖絕塵。“腰帶前的玉石,隻要往裡麵輸入靈力,就會有驚喜。”肖絕塵立刻綁在腰上,輸入靈力,立刻感覺身體加重。“我靠!這玩意兒比我的戰術空間厲害。”“老肖,怎麼把裡麵的衣服脫下,我明天再告訴你。哈哈哈!”曠淩雲大步跨出去,走出了六親不認的步伐。可憐肖絕塵在房間裡掙紮。曠淩雲回到房間,見音觴坐在自己的**。曠淩雲一改囂張的氣焰,立刻迎了上前,施了一禮。“音奴,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嗎?”音觴攤開手。曠淩雲看了,立刻撫摸身上。“我就說嘛!堂堂八絕劍,怎麼會突然來到小小的邪城殺人。如果說驚鯢是為了保護弟弟,那黑白玄翦來做什麼?接替任務?什麼任務?保護你嗎?哦,不對!你好像很了解內情。也許真的是保護你,畢竟一般人身上是不會有秋王的虎符。”曠淩雲冷冷地盯著她。“好像忘記說了,我以前的職業是扒手,就算是放在儲物戒裡的東西,我也能拿到。”“夠厲害!”“說,為什麼要接近王爺?”“音觴姐姐,我可是被你強行帶回來的。而且,你也知道,我其實一直想跑。”“可以你的身份若想真的離開王府,也太耗費周折了吧!”“我說音觴姐姐,你就一點不擔心王爺嗎?虎符拿著,若是見到黑白玄翦,就給她。也許今晚還能救王爺一命呢!”“今晚?”音觴立刻出去。邊境黑市。邪王爺正盯著一個黑壯男子,此人是黑市的一個小頭目。不一會兒,房頂之上站著一個人,此人全身披甲,拿著一把黑白分明的劍,帶著麵具。黑壯男子見了,立刻逃跑。麵具人見了,立刻追去。拿劍之人從上麵跳下,一劍斬下,被株玫瑰當下。那人把劍從中間拆開,變成一黑一白,“看來,驚鯢沒有處理乾淨!”“果然,你們的目的不是為了保護音奴,而是為了讓軒公子稱霸黑市。”“挺聰明的!”“作為殺手,你們的實力的確不錯?可是,也正是由於你們是殺手,所以目標太過明顯。這幾日,黑市裡死的人全是跟軒公子作對的。”邪王爺一邊說著,身邊的妖藤出現,妖藤上開邊了玫瑰花。芳兒見了,知道此人沒有絲毫留手,手持雙劍斬去,劍氣亂舞,襲向邪王爺。邪王爺深知這人實力強大,於是操控樹藤,將自己包裹成一個巨繭,劍氣雖然斬了攻擊的藤蔓,卻沒有傷到邪王爺。 邪王躲在藤繭之中,將開放的玫瑰當成暗器扔去攻擊對手。玫瑰花一旦接近對手就會爆開,亂舞的花瓣鋒利異常,若是一般之人,定會當場送命,可手持黑白玄翦的芳兒哪是一般人,邪王爺七八朵花炸開,她也未曾損傷一根頭發。偶爾攻向她的藤蔓也進不了她三尺。“好生厲害。”邪王不禁感歎,“不過她好像是剛剛拿到這把劍的,招式有些生疏,感覺上,就像拿我喂招。不好!”邪王心道一聲不好,隻見芳兒雙手舞出無數劍氣,一口氣將所有花朵斬碎。隨後,黑白兩種顏色的殺氣襲來。“動用真本事了嗎?”邪王爺運氣靈力,一朵開放的玫瑰在腳下生成。隨後玫瑰合成花苞,將邪王爺包裹裡麵。黑白兩道殺氣襲來,將藤繭斬得支離破碎。但處於花苞裡的邪王爺卻無傷害。“真是麻煩,要是普普通通的殺戮任務,我以刃氣分身持驚鯢,本體持黑白玄翦,怎麼可能墨跡這麼久?”漸漸地,周圍碎掉的藤蔓花瓣騰空而起,它們開始淩空組合,變成一把把寶劍,劍尖對準芳兒。“去!”數十把劍飛來,一條一丈左右長的龍橫過而來,將劍尖全部咬掉。芳兒雙劍相架,斬出叉型的劍氣,將剩下飛來的寶劍斬碎。而剛剛那條龍口大張,龍口含著這個由殘破的藤蔓和花瓣組成的球。“龍勢炮。”龍飛天,把口中的球用力吐出,球在空中燃起火焰,攻向邪王爺。於此同時,黑白玄翦發出兩股強大的劍氣。“不好!”王爺心道一聲,花苞已然破碎。芳兒與角落裡的藤媛兒,一前一後,向王爺走去。“那個軒公子,是你們秋雪之國的人嗎?”邪王爺手拿著一支玫瑰,注意著後麵的人的步伐。“勢龍。”天上丈龍飛下,護衛在藤媛兒身邊。“偷襲還是免了吧!”芳兒說道。“先生的易容丹可真是神奇,不僅容貌,連聲音都改變了!不過,芳兒姑娘身上女性特征過於明顯,必須披上靈鎧才能完全掩飾住。不然,若讓人看出八絕劍竟然都是女子,定會惹人懷疑!”木萱心道,拿著黑色的扇子從暗處走來。“軒公子!”邪王爺看著金色麵具人說道。房頂之上,曠淩雲與肖絕塵正爬著看戲。“怎麼樣,老肖?我說了這場戲好看吧!”肖絕塵額上不停冒汗,這淩空步在身穿重物的情況下,很不穩定。“我去,拿黑白玄翦的真是你姐?”“沒錯,雖然劍氣,殺氣的模樣完全不同,但她與那持驚鯢之人的靈魂氣息很接近。“我去,老師你怎麼來了。”“塵小子,我們就來賭一睹,這韓邪能不能撐過今夜不死?”“師父你偏心,不帶我。”“這些全在你的局裡,我們怎麼賭?”“師父你錯了,其實這韓邪能不能活,就看音觴能不能及時把虎符送到。若是她辦到了,那麼一切暫時維持現狀,若是她沒有送到,我就扶持音觴當連國國王,幫我們對付風寒宗。”“是嗎?那我就賭他不死!賭資,就是做一個聽話的徒弟。”“那我賭他死,賭資是一個丹方。”三人漸漸往邪王走去,不一會兒,藤宏從遠處而來。“姐夫,那個黑大個子已經被我解決了!”藤宏對木萱說道。“什麼?”邪王爺心驚道,“這小子隻有入靈境的水平,那個黑個子可是禦靈境啊!”“王爺,請你上路了!”芳兒提前手中寶劍。“且慢,劍下留人。”音觴遠呼。“師父,你輸了。”音觴快速跑到韓邪麵前,將虎符呈上。芳兒將虎符收下,劍指韓邪,“這虎符並不能保你性命,但是可以有一個讓你回答一個問題的機會。韓邪,你對風寒宗怎麼看?”“我連國每年都要向它納稅,你覺得我會怎麼看?”“這麼巧?正好,我要吃掉木家拍賣行。”軒公子收扇道。“原來如此,木家拍賣行與風寒宗蛇鼠一窩,所以你才要借劍。”“走!”四人立刻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