稅擂3(1 / 1)

蒼龍仙尊 口木呆呆 1092 字 2個月前

秋風瑟瑟,肖烈和肖埡坐在先生對麵。“先生來我肖家這麼久了,到是少見您出這彆院。”“我喜歡清淨。”“據先生所看,這查爾家和清羅家什麼時候才會血拚。”肖烈問道。“說遲也遲,說快也快。”“先生,您就不要跟老朽打啞謎了!”“再沸騰的熱血,也會被時間所冷卻。”“埡兒,先生什麼意思?”“意思是查爾家和清羅家的人,如果頭腦冷靜下來,不一定會發生血拚。”肖埡不緊不慢地說道。“那我肖家作出的犧牲,不是付諸流水了嗎?”“爺爺彆慌,先生說了,說快也快!”“先生!”肖烈拱手道。“水既然不燙了,那就該加把火。”“先生,老朽真的是心急如焚。您就明說了吧!”“我想,我知道先生是什麼意思了!”“埡兒。”“爺爺,查爾家和清羅家各有許多商隊在外吧!”“那是自然。”“爺爺不妨想一想,如果查爾家的商隊被劫,而商隊裡的東西恰好出現在清羅家,會怎麼樣?”“這……”“爺爺不妨再想一想,如果查爾家的商隊剛剛被劫,而清羅家的寶貝出現在查爾家,又會怎麼樣?”“這計策倒是妙,可我們肖家的人,大部分都撤出去了。剩下的人要辦成這件事,很難不露馬腳。”“這個時候,就需要大小姐的秘密武器登場了?”“秘密武器?”“爺爺,先生剛來到肖家,就讓我秘密訓練了一支人馬。雖然隻有二十人,但他們本領非凡。接下這個任務,那是綽綽有餘。”肖烈聽了,立刻站起來,朝先生拜了兩拜。半夜三更,肖烈與肖埡帶領二十人,居高臨下看著下麵休息的車隊。“爺爺你就這麼不信任我嗎?”“我隻是想看看這群人的本事而已。”“那爺爺就看著吧!動手!”那二十人聽了,立刻下山攻擊商隊。“不好,”肖烈道,“沒想到他們睡覺都穿著這麼厚的盔甲。”肖埡一聲冷笑,隻見那二十人不管對手穿著什麼,舉刀就砍。可也奇怪,這二十人每砍一刀,對手就像真中刀一樣倒下。不過二十呼吸,下麵的人全部被解決。肖埡肖烈下得山去。肖烈心中疑惑,查看屍體身上的盔甲,隻見其分毫不損。肖烈將盔甲扒開,隻見這些人身上全是刀傷。眼前,肖埡在用乾坤戒收東西,藤宏則用乾坤袋收屍體。“藤小哥,你乾嗎收這些屍體?”“師……先生說了,不能讓查爾家和清羅家的人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原來如此,還是先生思慮周全。”第二天,查爾家的家主跑到清羅家大吵了一架。當天夜裡,肖埡準備伏擊清羅家的車隊,結果到現場才發現,清羅家的車隊讓人提前劫了。肖埡扒開一具屍體的麵紗,發現是查爾家的人。肖埡欣喜若狂,立刻帶人回了肖家。“怎麼樣?”肖烈道。“爺爺,大喜。”“如何大喜?”“清羅家的車隊……在我們趕到前,被查爾家劫了。”肖烈一聽,手中茶碗摔倒地上。“太好了,太好了!誰知這查爾家居然會主動劫奪清羅家。”“看來,這火不要我們再添了。”“好孫女,接下來怎麼辦?爺爺全聽你的。”“我想,該把肖家擁有一定戰力的子弟秘密召集回來了。”“好!爺爺馬上去辦!”等到天亮,爺孫倆到彆院找先生。隻見肖絕塵正跟先生對弈。“塵兒。”肖烈道。“爺爺,姐姐,計劃進行得怎麼樣了?”“塵兒,你也知道這個計劃?”“想是先生剛剛同他說了。”“塵兒,你這次請了先生回來,可真是立了大功。”肖絕塵一臉委屈地落著子。“肖二公子,我早說了,肖家不能一直在你的庇護之下。”“先生!為什麼說肖家在塵兒的庇護之下?”“爺爺,塵兒與曠淩雲一起闖**天下,他們二人斬殺了無數高出他們幾個境界的高手,據說風寒宗的三長老,連他們二人一招都沒接住。”“姐你彆誇張,三長老是被一位靈皇強者打成重傷了的。”“風寒宗的三長老,那不是靈帝境的高手。”先生一子落下。“塵兒!那曠淩雲的境界如何?”“禦靈境巔峰。”先生道。“什麼?”“那他是如何斬殺那麼多高手的。”“天地萬道,殊途同歸。你們看軒公子的美姬,可是能用境界來衡量的?”“先生說得在理。”肖烈點頭道,“說實在的,以老夫的手段,恐怕還拿不下那位美姬。”“不是拿不下,是鐵定被她反殺。”肖烈心裡頓時如五雷轟頂。“在這北境,唯一能跟那位美姬抗衡的,恐怕隻有肖二公子了。”“不,先生忘了狼子嗎?我能感覺到,他就在寒城之中。”先生臉色立刻變得有些尷尬。“唉……”肖埡歎了一口氣,“沒想到寒城竟然隱藏了這麼多高手。不知我們吞了查爾家和清羅家後,會不會有什麼後患。”“我也這麼擔心!”肖絕塵道。“肖二公子,莫忘了你的目標。看清楚天元之位。”肖埡聽了,細看棋局。“風寒宗!”肖埡道,“我們北境一直受風寒宗所迫,先生若有心思拔出,我們自然歡喜。”“大小姐有話不妨直說。”“先生,現在白棋奮力也隻能占據一角,如何攻進被黑棋牢牢把握的天元?”“天元處除了肖家的目標以外,難道就沒彆的什麼了嗎?”“木家拍賣行!如此又一個角歸了我們。可僅僅兩個角的白棋,要吃對方這麼大一片黑棋,還是有些吃力。”“連國,據說那裡已經被十五位歌姬牢牢控製了!”“是有這個消息。”“再加上曠淩雲、玉芳兒、韓邪、勾女四人呢?”“那這盤棋的勝負就不好說了!不過當下之事,”肖埡拿出一顆白子,落到棋盤上,“還是要先把平位的白子下活。”“你們說什麼?”肖烈道。“爺爺我們走。”肖埡離去,肖烈向先生行了一禮,追出去了。“我說老曠,你跟我姐說話為什麼總要用打啞謎的方式?你不累嗎?”“很累呀!可我要是不這樣,你姐就會總是等我的主意,而不會自己思考。”“老曠,你這麼訓練我姐的心計,到底想乾嗎?”“老肖,北境州如果有一天變成北境國。你希望誰當這個國家的皇帝?”“你是說……”先生閉眼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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