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荊桃說了一句“我就知道是白乾活兒後”,就自顧自地離開了。走了四五步,回頭又扔給戀青兩顆小石子。這兩顆石子被荊桃鍛化過,其中一顆擁有儲存物品的能力。而裡麵,則是無數療傷用的藥。“謔?這麼多瓶?藥品補給我可以不用擔心了!對了,另一顆石子,謔,居然有這個作用。”戀青說著,手裡靈力攻向荊桃,荊桃的身上立刻出現了一層鎧甲,“這身鎧甲,是三軍的謝禮。”荊桃拿寶炎一煆,鎧甲歸她了,“這破鎧甲有什麼用?這麼醜。”“兩個作用,第一,這副鎧甲連著一個空間,若是遇到高手,這副鎧甲可以將對手的攻擊力轉移到彆的空間裡。”荊桃攤了攤手道:“沒什麼用嘛!從來都是我攻擊彆人。”“第二個作用是隱身。”荊桃一聽,立刻笑了,“這個好!那哥,我就幫你打聽去了。對了,哥!八方客棧打聽到,有一個公孫雅將加入了完顏徹的軍營,完顏徹為了請她好像頗廢了一番功夫。”說罷,荊桃轉身飛去。飛了小會兒,來到一片鬨市,隨後轉進一條小巷,巷子的儘頭,有一間不起眼的小門,荊桃推門進去。卻見曠淩雲與雪神正在屋子裡,雪神斜躺長椅上,右手撐著腦袋,曠淩雲則在前麵作畫。荊桃見了,笑道:“好啊,你們!居然躲在這裡快活,運天石不看著了?秋雪之國也不看著了?”“慌什麼?你太爺帶著你四爺爺、六爺爺還有你外公在秋雪之國隱居,接天海有你大爺爺盯著的。出不了什麼事?至於說懸劍城嘛,這三個月歸老肖看管。沒事兒。”荊桃聽著,覺得不對,“那爹跟娘呢?”一語未了,卻聽有人進來了,“荊桃?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荊桃回頭一看,正是父親跟母親,於是再不敢放肆,自覺退到一邊。“師父,母親!今晚紅花園演的白蛇傳,我們要不要去?”曠淩雲道:“那感情好,對了,聽完了戲,北街的八方客棧裡有說書的,這說書先生藝名好像叫顧刀還,據說這回說的是寒青跟馮懷楚的故事。當年他倆花前月下之時,許多事情我都不知道,不如我們聽一聽去。”荊桃一聽,心道:“若是真讓他們去了客棧,那他們不就知道顧刀還是自己了嗎?”於是道:“爺爺,爺爺,我跟你說,我打聽了的,今天顧先生不說書,她告假了!”“告假?告什麼假?”荊桃眼珠子一轉,“也許她去看白蛇傳也說不一定。”蓋倩茹道:“都還沒吃飯吧?我去做飯。對了,既然荊桃來了,就再省得我們四處尋找,你現在就待在家裡。”荊桃聽了,立刻跑到曠淩雲的旁邊,“爺爺!”“荊桃聽話,這幾天待在家裡。”荊桃的模樣十分委屈,過了一會兒,又問道:“對了,爺爺!你知不知道,那個寒青將軍,又打我哥板子了!”“該打!”“我哥又沒有帶過兵,這也實在怪不得他。對了,爺爺,若你是我哥,這仗你會怎麼打?”曠淩雲聽罷,笑了,“其實要贏下一仗,卻也不難,要連續贏上十幾仗,倒也容易……”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戀青知道自己是寒青前世的戀人後,每次見到寒青都覺得尷尬。正巧,寒青派他帶兵攻打歲夢城,他也樂得接受。接到命令後,戀青將軍隊駐紮在離城十五裡地的地方。左右道:“將軍,寒將軍如今親自鎮守三城,讓你帶著軍隊傾巢而出,若無寸功,回去怕是難以交差。”戀青道:“我自有算計。李曲將軍,我問你,軍中有多少會地行術的人,或者學過,接觸過的。”李曲道:“寒將軍手下,確實有一支會地行術的特彆部隊,但這隻軍隊輕易不會出動。你是想仿照地行部隊,自己建立一支。”“不錯!”“若有地行軍相助,自然再好不過,但時間恐怕來不及。”一名叫楊函的將軍道。“楊函將軍不必擔心,”戀青拿出一顆石子,這裡麵有一片空間,外界一個時辰,裡麵有十日。”“十日時間,夠了!”楊函道,“老李,你趕緊挑人去。”不多時,李曲挑了五百士兵,戀青將所有士兵裝進石子空間裡。一日之後,戀青親率大軍進攻歲夢城。但歲夢城的敵軍異常頑固,戀青久攻不下,班師回營。過了半個時辰,戀青又率大軍進攻,攻了許久未下,再次回去。如是又重複了兩次。歲夢城都沒有攻下,眼看天已經黑了,戀青後退五裡。到了亥時末子時初之時,李曲率領身穿夜行衣的地行軍來到城牆之下。且說李曲既然率領的是地行軍,為何不直接從地下行走。其中確有緣故,李曲地行軍雖能在地下竄行,可畢竟訓練的時間太短,地下穿行太長,嚴重損耗體力,這也是戀青為什麼佯攻數次之後,晚上讓地行軍發動突襲的原因。李曲舉起右掌,隨後往下一搭,地行軍渡入地底,出來之後,殺了守備官兵,將城門一開,不多時,戀青率領大軍直撲歲夢城。兩個時辰後,歲夢城被戀青占領。第二天一大早,寒青率領親隨進入歲夢城,準備論功行賞。戀青首先出得列來,拱手道:“此戰能勝,全靠李曲將軍率領地行軍突襲,李曲將軍當是首功。”李曲亦拱手道:“此戰主要是藤將軍指揮得當,運籌帷幄,藤將軍當是首功。”寒青道:“二位不必推讓,本將軍自有定論。李曲將軍奇襲有功,賞三品丹藥六枚,軟甲一套,上品靈石六百倆。楊函將軍賞三品丹藥四枚,軟甲一套。其餘各路將軍的封賞我已經擬出,就不一一念了。至於藤將軍,你就暫代本將軍處理歲夢城的軍政之務。”“多謝寒將軍!”眾人拱手謝道。寒青離開後,眾將士紛紛向戀青祝賀,寒青讓他處理歲城的軍政之務,說白了就是讓他擔任歲城的城主。戀青坐到帥椅上,打懷裡掏出兩個錦囊,其中一個已經拆開,另一個還是完好無損的。戀青將另一個錦囊拆開,卻見上麵畫著一幅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