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魯大師家裡,看中一種奇花,也一並帶走了,魯大師很高興相送,在臨走前,還送給景凡一塊令牌。這塊令牌隻有巴掌大小,卻經過附靈,效果隻是最普通堅固。魯大師道:“我在王都中還是有幾分薄臉,拿著這塊令牌到王城尋我,隻要我能解決的事情,絕對不會推托。”以後說不定有機會前往王都,景凡也收起來了。離開魯大師的住處,已經快日落西山,估計老爹已經心急如焚,景凡連忙脫下黑大衣,趕往擂台。到了擂台邊緣,找到父親。此時父親已經沒有早上離開的意氣風範,臉色黑裡發青,雙手緊緊捉住擂台邊緣欄杆,鐵造的欄杆被抓出兩個指痕,咬牙切齒,顯然在怒氣爆發的邊緣狀態,隨時火山大爆炸。看到父親猙獰的露容,景凡想要轉身就跑,可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隻能低著頭過去,跟父親打招呼。父親看到景凡,沒有發怒,相反頓時露出笑容,仿佛捉住最後一條救命稻草。“你去什麼地方了,杆子叔叔可找你很久了。”景凡低頭道歉。父親捉住他的手道:“這不重要了,你哥哥快被打死了。”景凡嚇一跳,目光落在擂台上,和陳傲龍有幾分青年,正把哥哥踏在腳下,應該就是陳傲龍的哥哥,陳霸天。哥哥被人打成豬頭一樣,滿身淤青傷痕,一條腿向奇怪的方向扭曲,已經被人用殘忍的手段截斷。“景回光,你不是很行的,有本事再站起來打過啊,怎麼就像死狗一樣啊,像上一年般,把我打趴在地上啊。”陳霸天踏著哥哥很囂張大叫:“上一次擂台你能打敗我,今次不也像死狗一樣。”景凡臉色頓時陰沉得滴出水,恐怖的靈力不受控製溢出來,雷電在周身閃爍。父親陰沉著臉道:“幾個月時間,陳霸天修為提升到開靈境後期,單單如此,你哥哥也不會輸,可對方身上還穿著一件附靈鎧甲。”“玩夠了,下去吧。”陳霸天直接一腳把哥哥像垃圾一樣,踢下擂台,景凡連忙一個雷閃接住哥哥。“哈哈哈,天上地下我陳霸天是最強,我就是時代主角。”陳霸天站在擂台上囂張大笑。景凡將哥哥交給父親,凝重道:“父親我要上台。”哥哥緊緊捉住景凡衣裳道:“不要去,我還能再戰,哥哥未死,哪裡有弟弟上台道理。”“那你去死吧。”景凡毫不客氣就是一拳,直接把哥哥打暈過去。村民也過來了,連忙拉扯道:“哪怕是景凡少爺,麵對陳霸天也不是對手,對方可是帶著靈器鎧甲。”“去吧!”父親沒有阻止,直接說道。要是一家的事,父親會有所遲疑,甚至考慮不讓景凡上台。 但這件事已經不是景家的事了,是全村人的事。貨物已經下注,一旦輸了,村子損失太大。陳霸天本以為沒有人敢來挑戰,突然有一個人還敢上來送死,禁不住意外,上下打量,發現景凡年幼,還是廢靈根,忍不住嘲笑。“小子戒奶了沒有,擂台是很危險地方,不是廢靈根小子能爬上來的,在我動手前,自己滾下去。”陳傲龍也在擂台邊緣大喊:“哥哥就是這個家夥打傷了我,幫我報仇,狠狠教訓這個家夥,他廢掉我的雙手,你廢掉他的四肢。”“連一個廢靈根打不過,還好意思讓我報仇。”陳霸天回頭嘲笑道。陳傲龍羞愧低著頭道:“這小子有點邪乎。”陳霸天不屑道:“輸了是你能力不足,彆找理由。”陳傲龍頓時無話可說。陳霸天上下打量他道:“你就是景回光的弟弟,不論是他弟弟的身份,還是我弟弟開到口了,沒有道理讓你完整下台,不過....你有上台資本嗎?”陳雄凶囂張大喊:“哈哈哈,景霸台有再挑戰的資本嗎?”景凡回頭,看到父親彆過眼來,當初父親一身奢華裝配,已經全部不見了。“景凡抱歉。”父親剩餘資本全部壓兒子賭局上,今天早上贏到資本,輸了哥哥一場,就輸出去了。景凡直接開罵:“這麼大一個人了,賭博害人還不懂嗎?”父親低著頭,不敢回口。陳雄凶嘲笑道:“沒有資本就不要上台,擂台戰不是什麼人也玩得起的。“陳霸天還是那麼囂張道:“看在是景回光弟弟份上,給你一個機會,跪在地上叫一聲爺爺,可以給予你一次挑戰我的機會。”“不用!”看了一眼木板上的分數,景凡從衣裳中拿出一個布袋,扔到裁判手裡。“一百靈石清點一下,看看夠不夠。”臥草!在場所有人都驚叫一聲。眾人看到父親已經沒有資本了,可兒子竟然隨手就掏出一百靈石。這個兒子還不到十歲。所有人目光投向裁判,想要得到不一樣答案,結果裁判愣愣點頭,清點過後,在木板上補上一個新的數字。證明袋子裡真有一百靈石。眾人腦袋就像被轟炸,父親拿不出資本,作為兒子竟然拿出來了,這是什麼世道啊。大人比不上一個小孩。接著景凡行為,又一次震住眾人,隻見他又掏出一袋子扔下去道:“父親幫我下注,賭我贏。”父親打開布袋,又是閃亮亮的靈石。這什麼跟什麼,靈石變得不值錢,連小孩都隨意拿出手。還給不給人活路啊,家裡有礦,也不能傷害人啊。父親捧著靈石愣愣道:“兒子啊,盜竊是不對的,我家雖然窮,窮得有誌氣。”“盜竊你妹啊,這是一個老人送的。”父親:....。景凡說出原因:“我本來也不想要了,可老人家死命塞過來,說你不要,就是看不起他,他心裡不安,於是乎沒有辦法,也隻能勉為其難收起來,我也很絕望啊。”所有人都無語了,哪裡來這麼好的老人家,為什麼我們就遇不到。你到底絕望什麼勁啊,我們還恨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