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果比想象中要好,經過和第四靈根一場爭鬥下來,不僅是班級裡的同學,爭相恐後要加入,消息傳到外麵,其他班級的人也陸陸續續都來加入,隻是短短一天時間,就有一百多人加入了。伶蓮和錢鈺負責記錄,寫到手臂發疼,不過三人都很高興。錢鈺好奇問:“真的不選一下人手,什麼人都可以加入嗎?”景凡搖頭道:“沒有必要,隻要不是第四靈根都可以加入,不論是分數,還是其他。”伶蓮伸懶腰道:“按照這個速度,明天估計人數就能突破二百。”錢鈺皺眉道:“雖然現在形勢一片大好,但最近在學生之間,好像又不和諧的聲音。”“不和諧的聲音?”錢鈺搖頭道:“可能是我多慮了,最近在學生之間,流傳著景凡一些不好聽的話。”景凡擺手道:“不用理會,繼續就行了。”一整天都是理論課,大概相當於上一世小學程度,景凡懶得去聽,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覺。一日無話,都在記錄加入學生姓名和靈根,下午沒有預想中多人,人數最終沒有突破二百大關,一天不知不覺過去了。回到家中,幽夜早在門前等候,雙手放在小肚上,烏黑的長發,猶如最美的綢緞,外加女仆裝,就像一個精致的人偶。“少爺歡迎回來。”景凡點頭,吃完飯後,開始教授幽夜納物術,之後就去睡覺。第二天早上,景凡再回到課室,突然看到伶蓮愁眉苦臉。景凡好奇走過去問:“伶蓮小姐能為你分憂嗎?”伶蓮看了一下門口道:“你看看就知道了。”景凡望向門口,是兩個其他班的學生,膽怯走進來道:“那個昨天我們報名加入的。”“哦,怎麼了?”景凡奇怪問。學生不好意思說:“其實最近家裡有點事,可能說那個加入的事,我們不能參加了。”景凡擺手道:“沒事,太忙的話就算了,你們叫什麼名字,我在名冊上幫你們消掉姓名。”兩人說出名字,景凡在名冊上劃去。“真的很抱歉。”兩人帶著得意的笑聲溜走了。仿佛完成了什麼大事和好事。伶蓮長歎道:“這已經是第三十人了,估計之後還會陸續有來。”“是嗎?”景凡仿佛發生不太重要的事情,坐在傍邊的位置上。伶蓮好奇問:“你不心急嗎?”景凡不在意道:“會留下的總是會留下,要離開的總是要離開。”“你還真有佛性。”隻見同為班級一個女同學過來說:“那個,我哥哥也是這座學院的,聽說流言後非常反對,我雖然不同意的他的說法,可是哥哥一再堅持,我實在是……。”景凡明白過來道:“你也是要消掉名字吧,叫什麼來著。” 女同學擺手道:“不是,這個……我還是挺相信你實力的,隻是想求證一下,大家說的事情是不是真的?”錢鈺急急腳跑回來,粗喘著大氣,景凡從納物空間中拿出一瓶水遞過去。錢鈺拿起水大口喝下,深吸一口氣道:“經過幾番追問和求證下,我終於知道原因了。”“什麼原因啊?”錢鈺奇怪問:“景凡發生這麼大的事,你竟然還不知道?”景凡哭笑不得道:“我應該知道什麼?”錢鈺沒好氣道:“你心真大,你知不知道,今天早上已經有二十多個人退出了。”景凡舉起手道:“其實剛剛突破了三十大關,我身邊這位可能是三十一個。”錢鈺認真道:“你知道學生們,大批退出的原因嗎?”“應該和流言有關吧。”景凡想到剛剛女同學說的。“不錯,就是流言最近有人故意散布出,對你不好的流言,各種各樣的流言都有。”景凡感興趣好奇道:“都是說什麼來著?”“有說你是院長的私生子,在學院中耀眼的表現,都是院長安排的。有說皇家學院裡單挑五十個聖靈根的,根本不是你,是另有其人。”傍邊女同學搭話道:“還有人說你召集學生過去,沒有安什麼好心思,拉入道人吃人邪教組織,甚至和魔族有直接的勾當。特招生人品有問題,私生活混亂,我和伶蓮有不正常的交往關係……。”景凡饒有興趣道:“還真是各種各樣的流言都有,實行全方位無死角打擊呢。”錢鈺氣怒說:“人家都這麼說你,難道你就不生氣嗎?”“我應該生氣嗎?”錢鈺激動揮舞雙手道:“當然了,我們現在就把散布流言的混蛋抽出來,然後左一拳右一拳,再來一個上勾拳,用腳踢爆他的蛋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散布子虛烏有的流言。”伶蓮沒好氣道:“女孩子不要說這種粗魯的話語。”錢鈺心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們快行動起來吧。”景凡平靜撐起手臂托下巴道:“嘛~不要著急,你要是著急了,就會中人家的陰謀。”錢鈺不甘道:“難道就要看著那些人逍遙法外嗎?”景凡反問道:“你知道是誰散布流言嗎?”“還需要問,肯定是第四靈根那幫人。”景凡搖頭沒好氣道:“流言不是你把主首抽出來,就能停下的東西,流言一旦散布出去,就不會停止下來,就像病毒一樣,所有散布流言的人都是感染者,把主首抽出來後,其他人也會繼續感染彆人,甚至會有人說是你,狗急跳牆,被踩著尾巴,心急起來。”錢鈺氣怒問:“難道我們就什麼也不做嗎?”伶蓮也皺眉道:“要是我們什麼也不做,不也留下彆人口舌,說是被他們說中了,我們沒有辦法澄清。”景凡攤手道:“對付流言最好的辦法,就是冷處理,不去理會流言就自然會消散,事實上他們隻是從流言中攻擊我們,除了一丁點名聲以外,我們沒有任何損失,等到時間久了,人們自然就會忘記,正所謂日久見人心,很多人看到我們平時表現,心中自然就會反對流言。”會出現流言的主要原因,一個是有心人驅使,另一個當然是彆人不了解他們,要是在場的人都了解的話,流言也僅僅變成一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