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蓮好奇問:“為何平時在班上,沒有看到孫武?”鄭探理捂著腦袋說:“孫武和某個特招生一樣,都是不聽課,一個是整天逃課,另一個則是上課睡覺。”一時間眾人沉默了。不聽課的兩個人,說不定比他們還要厲害,搞得認真聽課的人,就像白癡一樣。其實還是有很大的區彆,景凡是不聽已經懂,孫武是聽了也不懂。錢鈺想起什麼,得意扭頭說:“嘿嘿,看到沒有,不但學院排名第二新生加入,連孫武也加入進來,你們無論做什麼,都是白費氣力。”正想跟趙笛鐘嘚瑟一下,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人呢?”伶蓮不以為然道:“估計是沒有麵子留下來跑了吧。”最終景凡挽回局勢,班級裡也沒有人再要退出,儘管其他班級還有一兩個白癡,聽從傳言退出,可更多的人選擇靜觀其變。孫武和鄭探理選擇現在的時機,估計也是想著雪中送炭,比錦上添花更好。趙笛鐘正在走廊上飛奔,身後一個第四靈根同學追上來,一把將他扯住。“你跑得這麼快乾什麼啊,簡直就像我們怕了他們一樣,聖靈根從來怕過什麼人啊?”趙笛鐘深吸一口氣道:“孫武和鄭探理加入計劃崩潰了。”“他們不就是兩個人嗎?”又不是聖靈根,有什麼好怕的。趙笛鐘搖頭道:“這兩個人在學院名氣很大,景凡穩住局勢。”他們目的是令到景凡無人可用,可現在人止住退出了,計劃和失敗沒有任何區彆。第四靈根同學問:“你打算怎麼辦,連流言這一招都無法把特招生整垮,單靠我們估計。”打是肯定打不過的了,還是有一點自知之明。趙笛鐘陰笑說:“單靠我們不是對手,就隻能請救兵了。”“你還有辦法?”“我預想到流言未有想象中效果,特意留了一手,事實上,我在二年級上有一點關係,認識一兩個學長,我們不是對手,可大上一年師兄,未必不是對手。”趙笛鐘笑著說出陰謀。第四靈根同學興奮大叫:“對啊,要是能找到二年級的師兄,特招生照樣會被收拾得服服帖帖,二年級裡的師兄可都是築基境的修為,據說其中還有築基二重的強者。”趙笛鐘得意道:“正好,我認識聖靈根師兄,正是築基二重強者,隻要把特招生要推翻聖靈根的話,跟二年級的師兄說一說,他絕對會坐不住。”隻要在眾人麵前,廢靈根特招生像一條死狗一樣,被師兄按在地上摩擦。新生們心中的神話和傳說就會破碎,看到廢靈根特招生的真麵目,自然就會對廢靈根特招生失去信心。連一個二年級的師兄都打不過,還談什麼推翻整個聖靈根至上的王國。 想到這裡,趙笛鐘就興奮不已,仿佛他的計劃已經成功,看到景凡被二年級的師兄,壓在地上摩擦的樣子。趙笛鐘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二年級所在區域。去到二年一班,找到他認識的第四靈根師兄,名字叫做:蔡鬆輪。二年一班的風氣,和一年一班的和諧平等完全不一樣。第二第三靈根學生戰戰抖抖,臉上都帶著傷。第四靈根的學生則坐在後麵談笑風聲,仿佛是班級裡的貴族。第一靈根在班級裡活得像是奴隸。蔡鬆輪坐在一個第一靈根學生身上,皺眉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是有人欺負你了?”這位第一靈根滿臉上傷,四肢趴在地上,就像狗一樣,成為蔡鬆輪椅子。不隻是蔡鬆輪一個人這麼過分,周圍的學生同樣有著過分的行為,將第一靈根當做玩具,其他學生敢怒不敢言。看到二年一班的風氣,趙笛鐘打從心底羨慕。這才是他想要的聖靈根特權,也是他想要的班級樣貌。而不是現在那樣,景凡作為班級中心,班級分為兩派對峙,天生聖靈根卻享受不了這種待遇,劍指是天大的侮辱。等到把景凡弄得身敗名裂,他就聯合其他聖靈根,聯手統治整個班級,把班級的樣貌恢複到正軌上。一想到景凡那個可氣的樣子,趙笛鐘就更加生氣了。趙笛鐘激動義憤填膺道:“不單是欺負我,還欺負我們新生所有聖靈根,將來甚至要欺負整個王國的聖靈根。”“哈哈哈,好大的口氣啊,你是說新生演講上,說要把所有聖靈根拉下神壇的新生吧。”蔡鬆輪不以為然道:“這位新生在學院裡也是挺有名氣的,幾乎全校都知道,我們從未聽到這麼好笑的笑話。”趙笛鐘認真道:“師兄你不要掉而輕心,他很強。”蔡鬆輪不以為然道:“就算他在入學考試的表現有多強,也不可能推翻我們在學院和整個社會地位,王國高官權貴,學會裡的主事和執事,哪一個不是聖靈根出身的。”“可不得不防啊,要把危險握殺在搖籃中。”蔡鬆輪臉上流露出驕傲的表情說:“無數人曾經想過,把聖靈根拉下神壇,可他們最終都成為笑話,化為泥土下的枯骨,因為聖靈根從來都是最強的。”趙笛鐘煽風點火道:“其實有些話,我不想說話的,那個廢靈根特招生太過目中無人了,根本不把天下所有聖靈根放在眼內,按照他所說,等到把一年級解決了,就親自踏上二年級,對付在二年級上的聖靈根。”“就憑他小小一年級生,還想踏上二年級,他有什麼資格和能力來對付我們,我們隻要動動手指頭,就能把他碾死……小學弟可不要用激將法,我不吃這一套的。”蔡鬆輪意味深長冷笑道。趙笛鐘連忙說:“不不不,我可不是激將法,我是親耳聽說的,他完全不把聖靈根放在眼內,還說我們聖靈根是……是……雜靈根啊。”“什麼!”蔡鬆輪氣怒不已道:“他真的這麼說?”“千真萬確。”“看來那個家夥是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