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探理在說小心一點的時候,孫武不知何時已經衝了出去,直接給一頭牛,來了一拳狠的,隨著牛的慘烈的啼叫聲,傳遍整個草原牛群**起來,大群雷火牛衝過來。鄭探理捂著額頭一臉受夠的樣子說:“這個白癡。”景凡表情也變得認真道:“鄭探理和周夜明後方遠程支援,伶蓮跟我上!”說完以後,景凡手中出現一個雷球,數道喚雷術落下,隨著注入大量的靈力,雷球大增,變得比五個人合抱都要大。雷球在牛群前麵爆開,狂暴雷力轟炸開來,在赤色草原上肆虐暴走,雷球在牛群中炸開一角。在場幾個人驚呆了,作為雷屬性靈獸,雷炎牛具有很強的抗雷性,可景凡用雷屬性道術,卻炸開一片。雷球威力到底有多強,想起曾經和景凡戰鬥,幾個人臉色都變了,難道那時候還沒有用出全力。伶蓮點頭道:“確實很有可能,要是使出全力,我們可能都會死。”聽到伶蓮的話後,幾個人倒吸一口涼氣,對於景凡深不可測實力,又有一個全新高度的認識。“不愧是景凡啊。”當然不知道,景凡確實用出全力了,之所以雷抗性沒有起到作用,是景凡雷電不普通,在層次上更勝一籌。作為比天劫更高層次的玄雷,普通雷抗性又能起到多少作用?龍魂變景凡身後出現紫色近赤的光輪,雙眼變成豎瞳,血色鱗片在皮膚上浮現,抬頭仰天發出一聲長嘯,猶如赤龍鳴嘯,震懾蒼穹。牛群一頓,膽怯不敢朝景凡撞過去,可牛群不撞向他,不代表景凡不主動攻擊。數道玄雷箭射出,貫穿數頭雷炎牛後,景凡一個雷閃跳入到牛群之中,從納物空間抽出靈器劍,雷斬揮舞間,一頭頭雷炎牛就倒下來了。景凡開口道:“孫武殺掉牛群的老大。”孫武問:“牛群的老大在什麼地方?”景凡說:“看到牛群中的螺旋角沒有,那就是牛群老大。”孫武一邊和雷火牛群抗爭,抬起眼望過去,果然看到在牛群中的螺旋角,持有的雷火牛一身赤皮,滿身都是傷疤,鼻息呼吸間噴發出火焰。“好!”確認目標以後,孫武口中念動雷閃的咒語:“……化身為雷,閃爍與世。”下一刻,孫武就在原地消失,出現在雷火牛首領的頭頂上。“接下來就是我的全力了!”孫武胸前出現一個三角形,在上麵分彆由雷電、火焰和旋風三種不同道術印記,每一道印記散發其中包含力量。三道印記連鎖,孫武連連打出拳頭:“木大木大木大木大……。”拳頭在身前留下一片殘影,仿佛又無數拳頭在眼前出現,每一個拳頭都附帶著道術,都具有雷屬性、火屬性和風屬性的道術。 說真的,哪怕在三千年前,這麼使用第三靈根連鎖三相之法,也是絕世罕見。三千年前的第三靈根的主流,還是道術師,沒想到在三千年後,看到這樣一個奇葩。雷火牛首領遇到突然出現在頭頂上的孫武,也是嚇一跳,剛剛發出一道雷電,緊接著就麵對暴雨般道術拳頭攻擊,無數的道術混合著拳頭,還有混沌般的拳意進行瘋狂打擊。景凡看到都覺得痛,要是正麵吃下這招,景凡都會重傷。孫武這招連鎖攻擊力恐怖,但缺少有效的位移,攻擊距離也不長,景凡吃上幾拳以後,可以立刻用雷閃跳走,甚至還順帶留下幾粒雷球。不如說,孫武甚至還沒有發出這招,景凡就能把他乾掉。孫武這招有奇襲的成分在裡麵,要是遇到掌握高速位移道術的修士,很容易躲開。不過雷火牛可沒有掌握什麼位移,本來力大無窮,爆發力驚人,外加皮糙肉厚是它的特長,結果就撞上孫武這個,擁有連續爆發高輸出大招的,就像重甲戰士撞上大輸出道術師,直接被壓在地上打。孫武一口氣將所有靈力全部爆發出來,累火牛被打得骨頭全碎掉,趴在地上斷氣了。失去首領以後,雷火牛再沒有倔強勁,紛紛轉身逃跑。鄭探理走過來,狠狠打了孫武的腦袋一拳。“你腦袋到底怎麼想的,竟然把整個牛群惹過來,要不是有景凡在,我們都要逃跑。”能不能跑得掉還不一定,很大可能死在這裡。鄭探理極力斥責道:“你差點害死整個隊伍了。”孫武捂著腦袋道:“我又不是白癡,就是看到有景凡在,才敢去浪啊。”景凡安撫道:“好了,孫武快把雷火牛首領靈獸核挖出來,按照我所說方法凝聚道基,我們會在傍邊守著。”孫武順從點點頭,挖出雷火牛首領的靈獸核後,開始凝聚道基。按照景凡預計,估計孫武凝聚道基會有些艱難,他儘管是在場體質最好的,但這頭雷火牛隻差一步,就能達到王種和極種。景凡在傍邊守護著,實在不行就強行打散能量,儘管會掉落境界,不過可以修煉回來,強行凝聚是會爆炸的。果然,孫武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汗水打濕他的衣服,身後的光輪約隱約現,凝聚又散開,景凡正要出手,孫武開口道:“我行。”奇跡出現了,隨著孫武一聲牛鳴,身後出現一個深藍色的光輪,孫武竟然成功凝聚道基,看來體質比景凡預想中要強。雷火牛凝聚的道基,賦予孫武一招攻擊技能,雷火牛角撞。在短瞬衝刺間,爆發出強大攻擊力,發出一次夾雜著雷火的衝撞攻擊,大概相當於孫武三種道術加在一起,爆發出兩倍的傷害。接下來,景凡收起地上雷火牛的屍體後,幾個人又再一次出發,在鄭探理帶路下,空氣變得越來越清冷。“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風冰石林,會時不時出現寒冰刀風,要是不小心被刀風碰到,就算是築基境也會撕裂成碎片,必須要謹慎小心,千萬不要魯莽行事。”鄭探理盯著孫武說。孫武白了一眼道:“盯著我乾嘛?”“你有點自知之明。”其他人異口同聲道。這句話是完全對著孫武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