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精血丹,妖魔精血統一熔煉而成,服用後可增強氣血滋養肉身。頂級精元丹,統一煉化妖魔所得,可溫養筋脈提升修為。地牢之內,方木看著手中的兩枚紅色滾圓丹藥,不由露出掩飾不住的笑容。他忙活一整天,斬殺了地字獄內大半的妖魔,將它們的屍體堆積在一起煉化。方木也沒想到,居然能得到頂級的丹藥。對於地牢內的妖魔,他沒有完全屠殺,對他動手的他毫不客氣斬殺。那些躲在角落沒有對他出手的,方木也暫時留了它們一命,打算看看它們心性再決定。收回思緒,方木將兩枚紅色丹藥吞入腹中。丹藥入口即化,化作涓涓細流融入他四肢百骸。一股股精純的元氣,從頂級精元丹內化開,直接湧入方木丹田內。方木原本一品之境的實力,突然鬆動了起來。在大量元氣瘋狂湧入丹田內時,他的修為猶如水到渠成。直接被大量的元氣推動,在他丹田內逐漸形成了,一團緩慢旋轉的元氣氣旋。隨著氣旋完全成型,形成元氣漩渦,自動地旋轉起來。方木的修為也成功晉級,達到了先天境初期。這時,他的肉身突然震顫起來,一股強大氣勁透體而出,卷起一地塵土飛揚。他肉身在精血丹大量藥力灌注下,直接突破了極限,皮表外散發出道道黃銅色的光澤。這時,他體內的血煞之氣,突然暴動了起來。還沒等方木反應過來,那些血煞之氣突然融入黃銅色光澤內。方木看到原本黃銅色的表皮光澤,漸漸變成了血紅色。他猶如披著一件血紅色衣衫,看著極為妖異。很快,那些散發血紅色光澤的光芒,融入他表皮內,隱藏在他血肉內。方木嘗試催動血紅色光澤顯露體表外,他發現自己能夠操控它,能讓它籠罩周身或者覆蓋手臂。好奇地嘗試研究一番,方木發現血紅色光澤,可以將其凝聚成薄薄一層紅色護罩。那籠罩全身的紅色護罩似乎防禦力不弱,他全力攻擊都沒能轟碎。紅色護罩還能操控一部分,隻覆蓋手臂腿腳。打了幾記拳,方木覺得自己的肉身實力,應該也突破到了先天境。也就是說,即便不動用修為,他單憑肉身,也能對戰先天境強者而不落下風。當然,具體實力有多強,方木也不清楚,隻能等有空再做嘗試比較。這時,方木突然露出一絲喜意,因為根據感應分身居然也突破了。這還真是雙喜臨門,但方木狐疑分身怎麼會在這時候突然突破。難道是因為他突破了極限,晉級到先天境,所以分身才能晉級先天境?收回思緒,方木離開地牢,朝著凡字獄而去。那暗中監視他的人,這時又出現了。 在感應到對方後,方木便朝著他所在的方位走了過去。那人也極為敏銳,連忙收回視線,隱藏好自身氣息。但方木早已知道他的方位,故意靠近他那邊,隨後催動風之極速,瞬間靠近他。還沒等他驚呼逃遁,方木一拳砸落,直接轟殺了他。這暗中監視方木的人,是一名瘦小的男子,他修為倒是不弱有著二品武者境。方木催動煉妖鏡將男子煉化,得到了他一些零碎記憶,以及一顆人血丹。在原地尋思了一會,方木有了主意,帶著那顆人血丹轉身離去。來到凡字獄時,分身還在一間地牢內修煉鞏固修為。進入地牢後,方木將人血丹交給分身煉化吸收。他將凡字獄地牢內,那些被斬殺的妖魔煉化成血水,得到了許多不入品級的丹藥。當然也不完全是不入品級,低級與中級丹藥也得到了不少。想到黑虎還卡在半步先天境,方木乾脆也不離開地牢。他與鞏固修為的分身一起,將凡字獄內的妖魔,全部斬殺煉化。這些凡字獄內的妖魔數量龐大,基本上都沒什麼靈智,隻有血腥嗜殺的野獸本能。所以方木將它們斬殺,倒也沒什麼心理負擔。將所有妖魔屍體斬殺後,方木發現隨著他的大量殺戮,他體內的血紅色光澤,變得越發濃鬱。現在已經不是能形成薄薄一層小光罩了,而是逐漸變厚許多,猶如一件血紅色戰衣。防禦力似乎也增強不少,就是每次催動它時,神智容易受影響,陷入失控暴走狀態。將煉化得到的幾枚高級精元丹,以及精血丹給黑虎吞服後。方木讓分身注意地牢內的黑虎,便獨自離開了凡字獄地牢。外麵距離他進入牢獄時,已過去了兩天,現在的天色正好是深夜,顯得極為幽靜昏暗。方木穿上黑衣,戴上黑鬥笠,悄悄離開縣衙,猶如鬼魅般疾掠來到城中,最為奢華的一處宅院外。他輕車熟路疾掠入院內,避開一些守衛後,在院子內快速穿行。在繞過了前院,走過長廊,越過花園後,他來到一座古樸閣樓外。閃身進入閣樓內,裡麵端坐著一名中年男子。“事情辦的怎麼樣?”中年男子抬眼看了方木一眼,似乎對於他的到來,絲毫不感到意外,反而出聲詢問一句。“回稟家主!他這兩天並無異常,都在地牢內斬殺妖魔。”方木連忙用沙啞的聲音,開口回答道。聽到方木沙啞的聲音,中年男子皺了下眉頭,不動聲色道:“將你鬥笠摘下來!”隨著他話音落下,方木感應到一股強大的氣息鎖定住了他。一但他敢有任何異常舉動,肯定要遭受到男子最為猛烈的攻擊。方木沒有絲毫猶豫摘下黑鬥笠,露出一張與之前被他轟殺的探子,一模一樣的臉。便見黑影閃過,中年男子瞬間來到方木身前,緊盯著他的臉打量。方木微微低下頭,並沒有任何異常舉動。打量了一陣後,中年男子這才開口問道:“你聲音怎麼變沙啞了?”“回稟家主!這幾天屬下都在暗中監視那小子。”“為了不錯過任何一絲情報,屬下幾乎都沒喝過水,話更是沒說過一句,所以喉嚨有些不舒服。”聽到方木的解釋,中年男子神色這才緩和了一些。他欣慰地拍了拍方木的肩膀道:“幸苦你了!”“不敢!這是屬下應該做的!”方木連忙低頭誠惶誠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