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不想說第二遍,帶我去找孫濤!”方木看著捂住手臂疼的慘叫不已,冷汗涔涔的副總使寒聲道。“好,好!”那副總使哪敢說不,在方木鬆開腳後,連忙在前麵帶路。在方木等人離開後,大堂內的眾多斬妖使這才回過神來。他們沒人敢議論出聲,但都覺得副總使挨揍有些大快人心。對於方木居然也是副總使,眾人也顯得極為意外。七拐八繞,在那尖嘴猴腮副總使帶領下,方木一行人來到一處偏僻閣樓外。“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去稟告!”那副總使點頭哈腰提醒方木等人一句,他轉身時眼神中閃過了一道殺意。他心想,我打不過你們,你們找死非要來找總使大人,正好讓大人給我主持公道。但還沒等他敲門,身後突然傳來一陣惡風。“啊!”一聲慘叫聲響起。那尖嘴猴腮的副總使,猶如被一座大山撞擊,整個人猶如炮彈瞬間撞碎眼前的大門。隨著一陣劈劈啪啪的雜亂聲響起,閣樓屋內響起一聲女子驚呼聲,以及一名男子的憤怒大吼聲。“混賬東西!你找死不成!”“啊......!”一聲憤怒咆哮聲響起,以及一道拉長音的慘叫聲響起。那可憐的副總使,進屋屁股還沒捂熱和,就被無情一腳踹出,砸落到門外摔的不省人事。“孫大人!火氣有些旺盛啊!不知可否解釋一下你身上的傷勢,以及這枚令牌是怎麼回事?”看著滿臉憤怒衣衫不整的孫濤走出屋子,方木滿臉殺意地看著他,晃了晃大鐵錘陰沉詢問道。突然看到方木,孫濤也不由嚇了一跳。特彆是看到方木晃動大鐵錘,他便感覺胸口疼。“大膽!本總使的令牌,怎麼會在你手上!”“之前本總使遇襲令牌被偷,我正要派人調查,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孫濤將上衣拉好,將早已想好的理由說出,喝斥反質問方木道。“哦?那可真是巧了!”“本副總使也被襲擊,那人被我捶了一錘子,看著與大人身上的傷差不多,而且還掉下一枚令牌。”“這可是鐵證如山,要是稟告到洛陽郡總使那,查一查應該能知道誰在說謊!”方木滿臉笑意地取出身份令牌,晃了晃道。這種時候自然要先亮明身份,否則肯定要被孫濤擺官威吃的死死的。想要與人平等對話,便需要有著平等的身份。“你是副總使?”盯著方木手中的令牌,孫濤不由皺起眉頭反問道。他並沒有調查清楚方木的身份,之前故意留下令牌,便是為了下一步坑害栽贓。到時候隻要扣上罪名,任由對方實力再強,也難逃景山城。但他漏算了方木的身份,副總使身份可不低,他可沒有直接定罪的權利。 一但將事情捅到郡城縣衙,方木有著令牌為證,他反而作繭自縛,有嘴也說不清。“我們方大人!身兼斬妖司與誅妖司副總使一職,身份尊貴獨一無二。”“這次大人遇襲,線索指向孫總使,還望大人給個說法!”斬一等人紛紛抽出刀劍,飽含殺意地看向孫濤,個個劍拔弩張異口同聲質問道。這段時間他們斬殺了大量妖魔,身上多了一股凶煞氣勢。被斬一等人的凶煞氣息籠罩,孫濤也不由心底一寒。臉色快速變幻,孫濤連忙換上一副笑容道:“方大人可彆中了敵人計謀!”“本使之前也解釋過了,我被一名黑衣人偷襲,他也是拿著一柄大錘子,不過沒方大人的這麼大。”“那黑衣人實力極強,又是出手偷襲,我沒能反傷他,反而被他順勢奪走令牌。”“我之前還懷疑,那黑衣人搶奪令牌是不是為了潛入天字獄。”“而今方大人到來,又說被偷襲撿到本使令牌,我才恍然大悟那黑衣人的目的。”聽著孫濤用溫和的語氣,逐一講解解釋,方木自然是一個字都不信。但他還不能表現出來,還要表現出懷疑,思索,恍然大悟的樣子。“孫大人的意思,是說那黑衣人想要栽贓嫁禍,讓我們雙方血拚?”“方兄弟明智,我便是這個意思,否則事情怎麼可能怎麼湊巧。”“如果真是我要襲擊方兄弟,那我怎麼可能將令牌掉落。”“這可是證明我身份的最重要之物,難道我不懂得將它藏好?”“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方木自言自語日有所思道!“但我初來乍到景山城又沒得罪什麼人,誰又想要害我?”“或者說,要害我與孫大人?”方木故作思索,還沒等孫濤開口,他突然啊了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方兄弟是想到了什麼?”孫濤不由有些凝重地試探性問道!“孫大人!我想到了一個人。”“他最有嫌疑,也最可能害你我自相殘殺,甚至恨不得我們兩敗俱傷,同歸於儘。”“噢?是什麼人?”聽到方木有些猜疑的話,孫濤愕然了一下,不由起了一絲好奇。他還真想聽聽方木說的人說誰,他怎麼不知道暗地裡還有人想要害他。“你們退下!退遠點,不許偷聽我們講話!”這時,方木對著身後的血玉等人命令道!“是!”血玉斬一等人連忙領命退開!孫濤皺了下眉,見方木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更加被勾起了好奇心。便見方木四下巡視一番,湊到孫濤身旁小聲道:“孫大人!這隻是我的猜測,如果猜測的不對,你可彆怪罪。”“方兄弟但說無妨!”孫濤被勾起強烈好奇心,催動一聲道。“孫大人,我在景山城有過過節的人,便是孫立。”“孫立?方兄弟你估計是誤會了......”“孫大人,你彆急等我慢慢說完!”孫濤解釋的話還未說完,便被方木打斷道。“我聽說孫大人與孫立,是堂親關係?”不等孫濤作答,方木便接著道:“那孫立真不是東西,孫大人,你知道嗎?”“這縣衙內我有一名兄弟,他去找孫濤總使你時,撞見孫立跟貴夫人在房內,這樣這樣......”方木比試了一下扣手動作,讓的臉色黑如鍋底的孫濤,氣的七竅生煙差點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