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啊!”一連串的轟鳴打鬥慘叫聲響起。圍攻方木的那些強者,紛紛被方木捶的吐血倒飛,隻剩下孫輝以及趙長深還在頑強抵抗。“砰砰砰!轟轟轟!”又是一連串的轟鳴打鬥聲響起。催動銅身功的範銅實力大增,揮動一柄大刀,砍殺著眾多圍攻他的黑衣人。在斬殺了圍攻他的黑衣人後,範銅衝向方木所在戰場,打算幫他減輕壓力。“小心!”方木驚呼一聲,閃身避開一道劍氣攻擊。另外一道劍氣疾掠斬向範銅,讓的他來不及避開,被劍氣直接斬中。“砰!”砰的一聲巨響,範銅整個人猶如流星倒飛而出,口中噴出一口鮮血已受內傷。原本正在廝殺交戰的範陽聽到悶哼聲,轉身疾掠而出,接住了倒飛而來的範銅。“你去幫左右護法!”將一枚丹藥塞入範銅口中,範陽滿臉凝重道。他看著一名虛空踏步而來的老者,心中充滿了忌憚不安。“閣下是何人?插手我洛陽郡內務,就不怕皇城怪罪?”範陽沉聲質問來人,對方毫不掩飾的半步丹元境氣息,讓的範陽極為不安。這已經超越了郡城的頂尖實力,即便是在州府也是響當當的人物。這樣的強者突然前來,讓的範陽忌憚的同時,也不由多了幾分猜疑。“皇城怪罪自然是怕,但你們看不到那一天。”“隻要將你們斬殺,我們消聲滅跡皇城再找不到人。”老者飽含殺意的聲音傳出,也不與範陽多說廢話揮劍直接斬殺向他。“我早已通過州府,州府強者已經到達洛陽郡內,閣下非要魚死網破不成?”範陽一邊抵禦對方攻擊,一邊出聲恫嚇威脅道。他想要嚇退老者,但對方並不搭理他,出劍間幾乎招招要他性命。“方木!靠你啦!我沒折啦!”“你要能反敗為勝,我送你銅身功法!”範陽一邊抵擋著半步丹元境老者攻殺,一邊朝著方木大喊道。“啊!”隨著範陽話音落下,方木一錘直接砸死,被分散注意力的孫輝。方木聽到範陽說將要銅身功傳給他,也不由有些意動。但他有些懷疑範陽的用意,現在大家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方木想不出力都難。即便是要鼓舞方木,拿個郡城副總使什麼的,也足夠讓方木興奮的找不著北。根本就不需要拿出銅身功,作為獎賞。這功法方木雖然沒修煉過,但也能看出它的非同尋常,絕對是頂級修煉功法。就在方木有些走神間,趙長深趁機偷襲,一劍直接砍在他肩膀上。方木能避開,但他故作反應不及。砰的一聲巨響,趙長深全力斬出的一劍,直接斬入方木皮肉,砍在他的肩胛骨上。 “噗!”一口鮮血噴出,趙長深滿臉驚恐低頭,呆呆看著洞穿他胸口的骨刺。方木連血煞戰衣都沒動用,拚著硬挨他一劍,操控堅韌的骨頭卡住趙長深的長劍。在趙長深難以抽劍後退時,方木一拳轟出,無數的骨刺迅速蔓延洞穿了他身軀。斬殺趙長深後,方木見眾人都沒注意到他這邊,乾脆直接將他煉化成血水。得到的一枚高級人血丹,直接存放在鏡內空間。在趙長深的零碎記憶中,方木看到了一段段畫麵記憶信息。其中,便有關於那半步丹元境老者的些許記憶信息。老者叫柳玉,不知是哪裡人氏,也不知是何門派。他自稱玉麵郎君,帶著一群實力強大的黑衣人屬下,暗中找到趙長深。他們掌控洛陽郡的目的,居然隻是為了找人,但找什麼人有什麼目的,趙長深一概不知。趙長深與孫府,以及青狼幫之所以聯手,便是因為老者要暗中掌控洛陽郡。他許諾斬殺了範陽等人後,便將洛陽郡掌控權交給趙長深三大勢力。即便是皇城有派遣新的總使,他也會暗中幫忙將洛陽城的實權,牢牢掌控在三大勢力手中。也因此三大勢力才會死心塌地跟著造反,企圖圍殺範陽。方木也來不及仔細推敲,看了一眼肩膀上已經結痂的傷口。他連忙爆喝一聲,衝殺向範陽所在的戰場。此刻的範陽有些狼狽,元氣護罩被轟擊的千瘡百孔,身上也有著不少劍傷。範陽即便是動用了銅身功,戰力還是無法與半步丹元境強者抗衡。他的戰力最多相當於歸元境巔峰,而巔峰與半步丹元境強者,又是一個分水嶺,實力可謂天差地彆。在方木疾掠而來,加入戰場之後,範陽的壓力小了一些,但還是不容樂觀。老者的實力太強,即便是方木也不敢有絲毫的托大。他的血煞戰衣被催動到極致,守護住他周身,大鐵錘更是被他揮動的猶如幻影。老者有些驚疑方木的戰力,雖然方木的攻擊,還達不到威脅到他的程度。但老者全力攻擊,一時半會也難以攻破,方木血煞戰衣的防禦。方木的血煞戰衣,居然比範銅的元氣罩防禦還強。老者身外的元氣防禦罩,堅固的猶如龜殼。方木幾乎是動用全力轟砸,卻也沒能破開老者的防禦罩。整個密林內的大戰,幾乎陷入僵持狀態。受了內傷的範銅動用銅身功後,有著化元境中期左右戰力。雖然戰力遠遠不如歸元境,更不是歸元境後期黑衣人的對手。但銅身功的防禦力不弱,聯手左右護法還能拖延住對方。黑虎與黑蛇,此刻與三名歸元境的黑衣人大戰,在分身加入戰場後,已經壓製住三人。白血使與血玉,正在斬殺剩下的幾名化元境強者。斬妖先鋒十人小隊,此刻正分開圍殺著眾多黑衣人。密林內喊殺聲震天,頂尖強者的大戰陷入焦著。化元境以下的廝殺,在斬一等人強大的戰力下,正在朝著一麵倒的屠殺進行著。範陽帶著的百來名屬下,也是有著不少強者。他們緊隨著斬一等人大殺四方,所過之處屍橫遍野。“兩位罷手如何?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自退走如何?”這時,那半步丹元境的老者突然開口,居然要講和。顯然他也擔憂範陽之前所說的,州府強者即將到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