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目感覺到了自己處境的大大不妙,連忙出聲大喊道:“住手!”“各位!都是誤會!我們隻是追蹤仇家,這才誤闖入這裡,放我等離去如何?”“我們來自皇城陳家,各位放我們一馬,來日定當報答各位!”陳目的大喊聲,讓的嘈雜廝殺的戰場短暫安靜了下來。他很聰明,直接搬出了陳家做要挾。他相信小郡城內隻要聽說過他陳家的,便會知道他陳家是這些郡城之人,都招惹不起的龐然大物。果不其然,在他話音落下後,範陽也不由緊皺起眉頭,製止了左右護法等人的攻擊。“陳少爺!我們與你陳家從未有過仇怨,為何來我洛陽郡想要擒拿於我?”不成那陳目狡辯,範陽便沉聲開口道:“陳少爺不需要狡辯!”“我想知道究竟是誰告訴了你,我修煉有銅身功?”範陽的話讓的陳目目光閃爍了起來,顯然他是在考慮應該怎麼會範陽。“嗯?噗!”一聲悶哼聲與吐血聲響起!陳目滿臉呆滯震驚地看著,一柄洞穿他胸口的長劍。“不用問了!送他上路最實在!”冰冷的聲音從陳目身後響起,他艱難轉頭看著身後手持長劍的方木。“娘的!你個愣頭青......!”暗罵一聲的陳目隻感覺兩眼一抹黑,意識散失的同時,小命也直接丟掉了。“公子!”“大膽!你敢殺害我們陳家公子!”“殺!”“鏗鏘鏗鏘......!”一連串的叫嚷打鬥聲響起,整個牢道內再次陷入廝殺。但沒了頂尖高手的黑衣人群,就是一群待屠的羔羊。很快,黑虎與黑蛇撲咬死一大半的人後,剩下的那些人全都被抓捕。“方木!你怎麼將他直接弄死了?”看著被金光煉化成血水的陳目,範陽不由皺眉詢問道。“他們是偷偷從陳家跑出來了,陳家人並不知曉他們的行蹤。”“放他們回去無疑是放虎歸山,下次再來肯定會帶著更強的強者前來報複。”對於方木的推論範陽是讚成的,他也沒打算就這樣輕易放任陳目等人離去。“那也應該問一下,他們是怎麼知道的消息,誰告訴他們我修煉了銅身功。”“否則這次有陳家,下次又不知道會遭遇什麼強者。”聽到範陽歎息的話語,方木這才告訴他道:“放心!已會再有人知道你曾是範家血脈。”“哦?你知道了什麼消息?”對於範陽狐疑加好奇的詢問,方木也沒有隱瞞。他將從陳目以及趙姓長老那得知的零碎記憶,經過簡單的串聯分析後告知了範陽。事情還要從當年,那護衛範銅與範陽兩人的老仆說起。他在臨死前托人,帶著一封信件前往皇城範家支脈。 老仆想讓僅剩下的範家族人,幫忙照顧流落在外的範陽範銅兩人。但當時範家那些殘存的族人,全都自顧不暇哪裡可能會理會流落在外的族人。所以信件就被擱置,也就在最近一段時間,範家有族人與陳家少爺陳目走的極近。極近隻是好聽而已,其實就是陳目的一條忠心的犬。在得知陳目對範族的銅身功感興趣,他惶恐自己會被惦記上。於是,將主意打到一些流落在外的族人身上。那封多年被擱置的信件,也最終被拾取拆開。陳目等人前來洛陽郡是瞞著家族前來的,就連那告密的範家狗腿也不知道消息。所以即便是將陳目等人斬殺,陳家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懷疑到洛陽郡的。至於那告密者,他隻要不是腦子有病就不敢亂說,否則他第一個要被陳家千刀萬剮。聽著方木的解釋與分析,範陽沉吟片刻也隻能歎息一口氣。現在最好的辦法也隻能如此,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這是人血丹!應該能幫你突破修為,不會它容易影響人的意誌,你儘量要克服。”將一枚極品人血丹交給範陽,想來他應該能借此突破修為境界。沒有多做停留,方木招呼了黑虎,黑蛇,以及分身一句,便朝著牢門外而去。洛陽郡的危機算是解除了,至於一些漏網的小魚小蝦米,範陽應該有辦法應付。離開牢獄後,方木前往了放置傳送鏡的密室。在給鏡子灌注入大量元氣後,方木與分身便一起被傳送離去。黑虎黑蛇早已先一步被收入抓妖袋內,這樣能減少許多傳送消耗。回到青竹城的方木走出放置傳送鏡的密室,幾名巡守的守衛看到方木後連忙行禮。方木與幾名守衛點頭打了聲招呼,抬頭看著虛空上籠罩的光幕暗鬆一口氣。他去找了一趟七竹,將一枚高級人血丹交給她。見七竹還能支撐,方木連忙離去前往牢獄,他得去見見老龜。天字獄內老龜正在呼呼大睡,就連小金龜也睡的完全叫不醒。叫喚推搡了好幾次老龜,它都沒有任何反應。猶豫良久的方木,最終咬咬牙動用了紅蓮劍上的火焰焚燒起老龜。老龜被燒的吱吱作響,但一直沒有清醒。看著被燒的有些黑漆的龜殼,方木不由有些擔憂會不會將它給烤熟了。就在方木猶豫著要不要將火焰熄滅時,老龜突然睜開的眼。“著火啦!著火啦......!”一聲聲猶如雷鳴般的驚呼聲響起!老龜連蹦帶跳撲騰著火焰,巨大的動靜震動的天字獄地牢,劇烈晃動了起來。方木嚇了一跳,沒想到老龜的動靜這麼大。他連忙出聲大喊道:“前輩冷靜!冷靜啊!”“沒有火!沒有著火!那隻是我點的火焰而已!”方木的大吼聲,讓的老龜不由愣了一下。它見身上的火焰已經沒有了,這才平靜下來滿臉怒火地盯著方木。“前輩前輩!我是方木啊!你不會又忘記我了吧?”看著眼神不善的老龜,方木不由嚇了一跳大喊道。他還真怕老龜睡糊塗,忘記了他是誰。回頭老龜要是一巴掌將他拍死了,他哭都沒地方哭。“方木?哪個方木?”老龜似乎還真睡糊塗了,撓了撓頭有些狐疑地自言自語道。方木不由無語,心想老龜還真睡糊塗了,居然真將他忘記了。“小輩!我記不起來你了!你將老龜我吵醒做什麼?”“還敢用火焰燒老龜我,你是皮癢了是吧?”老龜滿臉氣憤麵色不善地盯著方木,一副要揍他的模樣將方木嚇的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