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出如龍!”咆哮一聲的方木,化作一道血光,瞬間衝向趙長所在的戰場。他一槍砸落,嚇的與趙長交手的供奉長老,連忙朝著一則躲避。砰的一聲巨響,地麵直接被方木憤怒的一拳砸裂。趙長嚇了一跳,在發現是方木後不由露出欣喜之色。“你弄死那老東西!這個交給我!”趙長大喊一聲,一刀砍向一旁的四長老。方木沒有回答趙長,他的銅身功維持不了多長時間。所以他必須在全盛狀態時,越兩大階斬殺強敵。隻見方木全力催動蝗妖靴極速,整個人猶如幻影圍繞著那供奉長老撩砸挑刺。如意槍在方木手中幾乎被催動到極致,形成了一朵朵眨眼即逝的槍花。隨著越發快速揮舞如意槍,方木感應自己與如意槍變得越來越契合。如意槍在他手中漸漸變得隨心所欲,猶如他手臂般靈動。一團的炙熱的火焰,從那供奉長老體內湧出籠罩向方木,將他焚燒的慘叫連連。但他隻是受到火焰灼燒的皮外傷,所有籠罩他的火焰全都被四方鼎鯨吞吸入體內。“瘋魔十三槍!”方木爆喝一聲,動用了他根據瘋魔十三錘而改良的瘋魔十三槍。隻見一道道讓人眼花繚亂的槍花,鋪天蓋地籠罩向供奉長老。“轟天烈地!啊!”在他動用了最後一式轟天裂地後,供奉長老終於不敵直接被他一槍砸死。看著滿臉不甘倒在血泊中的方木,他有些皺眉不怎麼滿意自己的槍法。現在他的槍法,其實說到底還是以錘法的方式在攻擊。雖然如意槍的恐怖重量,也能當做錘子般掄砸,但缺少了長槍的靈動。如意槍最大的優勢應該無堅不摧的槍頭,刺的攻擊才是最強的殺人槍法。收回有些走神的思緒,方木蹲下身直接將供奉長老煉化成血水。很快一段段零碎的記憶湧入方木腦海,讓他得知了一些消息。來不及多想,他催動蝗妖靴閃身疾刺向四長老。四長老與趙長交手,已漸漸不敵真火境巔峰的趙長。在看到供奉長老被方木一槍砸死,他頓時暗道一聲不好有了逃離之意。隻是趙長猶如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他,讓他難以脫身而逃。在發現方木疾掠向他時,四長老連忙取出保命的符籙,催動化作一道光芒籠罩自身。“砰砰砰!”一連串轟鳴聲響起,方木幾乎是動用全力在掄砸四長老的防禦罩。但那看似薄弱的防禦罩,卻堅韌的猶如龜殼。方木愣是沒能撼動它分毫,反而被反彈的力道震的虎口發麻。最終他催動了四方鼎的火焰,便見那火焰瞬間融入如意槍內,如意槍槍尖突然變得赤紅。鏗鏘一聲巨響,如意槍灼熱的槍頭瞬間洞穿了四長老的防禦罩。 “啊......!”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如意槍在洞穿防禦罩後,突然噴吐出一團烈焰,瞬間將四長老吞沒。還沒等方木反應過來滅火,那四長老瞬息間便被火焰焚燒成灰燼。趙長有些忌憚地退後了兩步,看著那些火焰將四長老焚燒成灰燼又被長槍吸收。他驚疑不定地看著長槍與方木,很意外他的實力竟然這麼恐怖。方木此刻暴露出的實力,隻有半步道靈境,卻能夠力斬真火境強者。沒等他多想,便聽方木的提醒道:“總使大人剩下的交給你了,我脫離了需要休息下。”被方木提醒趙長才反應過來,看著廝殺的戰場他也不敢耽擱。他連忙提醒方木小心些,便直接衝殺而出。方木也沒有完全脫力,他其實還沒有完全解除銅身功的狀態。他也得防備一下趙長,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起什麼歹心。但顯然自己有些多慮了,於是他連忙取出丹藥,找了個角落盤膝而坐煉化藥力。“鏗鏘!噗噗!”這時有兩名邪靈教弟子,竟然妄想偷襲閉目打坐的方木。隻是他們的長劍還未斬中方木,方木迅疾而出的長槍先一步洞穿了他們的身體。收回長槍方木繼續閉目調息,他沒有去搭理那兩具屍體。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整個主殿內已經沒有活著的邪靈教弟子。即便是一些被俘虜的人,他們也全都選擇了自儘而亡。他們沒人口中都要一顆毒牙,一但不敵被擒他們便會咬碎毒牙,讓的劇毒瞬息間毒死自己。方木起身走向趙長,看著他滿臉憤怒緊鎖著眉頭,知道他在惱怒沒能逼問出消息。“大人!你們先去地牢將被關押的那些活人救出。”“那地牢內的魔人已經沒救了,隻能將他們斬殺,回頭屍體我再統一處理。”方木的話讓的趙長不由眼睛一亮,他可是知道方木能獲取屍體的零碎記憶。於是他連忙示意屬下跟著他離去,朝著方木所指的地牢所在方向而去。在所有人都離去後,方木便開始一具具屍體煉化。主殿內的數百具屍體,全都煉化出精血丹與精元丹,並沒有煉製出人血丹或者其他丹藥。精血丹與精元丹大部分都是中高級,偶爾有一兩枚頂級丹藥,讓的方木一下子就多了大量庫存丹藥。他也顧不得惡心,連忙吞服下丹藥恢複虧空的氣血。心臟與骨髓,已經能夠自行分泌出暗金色血液。即便是他將體內的氣血全都耗光,他身體也有了再生血液的能力。而這種能力是範家人所不具備的,這不由讓的方木狐疑,難道他真是範家的嫡係血脈。之前範銅所說的他乃是嫡係少爺,是指另外一名嫡係嬰兒。當年在逃亡的路途中老管家遇到了嫡係夫人被追殺,他意外救下一名男嬰。不過那孩子身上已有傷勢,沒能熬過最終斃命。收回各種思緒,方木離開空無一人的主殿朝著地牢而去。此刻的地牢亂哄哄,許多被關押的百姓四散而逃。更多的是一些失去理智的人,正在瘋狂地攻擊衙門強者。那些衙門強者自然不會束手待斃,他們陰沉著臉色將那些百姓逐一打暈。“這些畜生都不是人!居然如此折磨淩辱百姓!”許多衙門強者咬牙切齒大罵道,他們對於百姓們的遭遇極為同情憐憫。看著猶如畜生般刺條身體的男女老幼,所有人的心中都憋悶著一股股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