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轟轟轟!”一連串轟鳴打鬥聲響起!變身成天魔軀的方木在趕跑了白光人影後,便與一道巨大黑影廝殺在一起。這巨大的黑影不是彆人,正是許久不見的黑胖。它雖然變化很大,但原本的樣貌輪廓,以及獨有的氣息還是被方木辨認了出來。變身成天魔的方木變化就更大了,要不是黑胖有著獨特辨認神魂氣息之法,它還真不一定能夠認出是方木。雖然是熟人見麵,但變得強大的黑胖在看到方木後,率先躍躍欲試動手。你來我往的廝殺方木絲毫不敢大意,他幾乎是全力以赴地出手攻殺。他不知道黑胖究竟是什麼來曆,雖然接觸過幾次但都是敵非友。保持天魔軀的狀態廝殺,對於方木來說也是損耗不小。所以他幾乎是全力以赴,根本就不敢有絲毫的輕敵。黑胖很詭異,虛實隨意轉化讓的方木攻擊經常落空。但在血煞戰衣籠罩周身後,變成血紅色的天魔軀攻擊便都能夠擊中黑胖。黑胖的力量不小能與他正麵抗衡,在化作一道猶如實質的黑影後戰力變得更強。就這樣雙方廝殺打鬥,將黑暗的深淵折騰的一片狼藉,所有的魔魂與黑虛全都四散而逃。沒有逃走的也被方木,黑胖搏鬥的力量餘波轟殺。最終,黑胖選擇了退走。它給方木傳達出一道意念,而後憤憤飛躍入無儘深淵內,很快便消失了蹤跡。方木也沒敢停留,他直接化作一道烏光遠遁離去。幾個呼吸的時間,方木已經飛掠出無儘深淵。他脫離變身天魔的狀態後,一屁股直接跌坐在地。此刻的方木氣血衰竭,元氣更是直接見底。七朵道花足足縮小一大圈,才讓方木恢複了一些,讓的氣血道花不至於崩碎。這次他不僅僅動用了全盛狀態的銅身功,還強行催動天魔軀。天魔軀的消耗最為恐怖,哪怕是方木擁有著渾厚的元氣。加上有著七朵道花源源不斷提供能量,都差點被吸乾了精元。來不及多想,方木連忙將趙厲放出來。“趙叔!這裡不是說話之地,你先背我離開回頭我再跟你解釋。”沒等迷糊的趙厲回神,方木連忙出聲催促道。趙厲也來不及多想,看著臉色蒼白有氣無力的方木,他連忙背起方木沿著前方飛掠離去。方木連忙給趙厲指路,他們朝著原路返回,打算看看在半路上,能否遇到蛟尊與虎尊。在奔行了一段距離後,被趙厲背著的方木突然取出了如意槍,一股嚴陣以待的模樣。“怎麼了?”“沒事!警惕防備四周敵人而已!”“我們已經與虎尊,蛟尊取得聯係,他們應該也快到了,我們得趕緊去跟他們彙合。” 方木話音落下,聽懂他話中意思的趙厲頓時警惕了起來。他不動聲色地背著方木朝著前方疾奔飛掠,暗中卻是全神戒備警惕著四周狀況。隻是,他們兩人並沒有遭遇到攻擊。在方木兩人離去後,兩道身影這才悄無聲息出現在他們所經過之地。“為什麼不讓我動手?”“爺爺!我隻想要公平,而且小哥哥心地不壞,我不想害他。”“你這傻丫頭,你可知道要是殺了其他的競爭對手,聖主之位就非你莫屬。”“那爺爺為什麼不先斬殺那兩個黑衣壞家夥?”“額......”“那兩個壞家夥太壞了,爺爺不想與他們為難。”“爺爺!你這樣是不是欺軟怕硬?”“......”“走吧!你還小,有些事情不懂,做事不能隻看表麵......”一問一答的兩道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原地。而這距離此處不遠的地方,還有著兩道黑衣身影隱藏在暗中窺視。“為什麼不弄死那小子?”“你上!”“不應該我們一起出手?他留著也是個不小的麻煩!”“他對我妹有恩,我不能恩將仇報。”“你少他娘給我扯良心,你不出手肯定另有原因。”“沒原因!”“有!肯定有!你不告訴我,我便去弄死那小子!”“喂喂!你啞巴不成?是不是死禿驢給你講了什麼?”“喂!你這混蛋,你等等老子......”罵罵咧咧的聲音遠處,兩道黑衣身影居然是朝著無儘深淵而去。也在他們兩人離開後,一道虛幻的黑影憑空浮現化作祭祀的身影。“哼!兩條小雜魚,最好不要影響了我的計劃。”“那小狐狸最近是越來越不聽話了,這身衣服也穿久了,該換一身狐狸皮衣衫了。”話音落下,祭祀的身影如同泡沫般破碎消失。被趙厲背著方木早已蓄勢待發,做好了拚命的準備。但那幾道隱藏在暗中的隱晦氣息,竟然沒有追殺他們。讓的方木也不由有些意外,沒多久他們便遇到了虎尊與蛟尊。有了虎尊與蛟尊的保護,方木這才終於暗鬆一口氣。他們沒有在原地逗留,而是繼續朝著山林外而去。虎尊與蛟尊似乎心情都不錯,不用方木詢問蛟尊便率先開口自誇著自己的戰績。方木這才知道虎尊與蛟尊聯手,將猿尊給打成重傷。要不是它跑的快,虎尊與蛟尊絕對會下死手。不過虎尊與蛟尊也都受了傷,可見猿尊實力有多強悍。後麵的一段路途極為平坦無波折,方木與虎尊他們奔行一段時間後,便走出了黑暗山林。那神秘的祭祀,與一些活著走出黑暗山林的妖魔聚集在一起。許多妖魔都隕落在黑暗山林內,變成了那些躲藏在黑暗中的怪物點心。走出山林的方木,發現猿尊也在祭祀身旁。不過此刻的猿尊有些狼狽,臉色蒼白渾身血跡斑斑不說,它的那些部下全都隕落了。虎尊與蛟尊看到猿尊後都不由冷哼了一聲,但他們沒有動手,顯然是忌憚猿尊身旁的祭祀。方木巡視一圈四周並沒有看到狐尊,也沒有看到那兩名參加競選的黑衣人。反倒是看到了羊尊與羊蓉朝他打招呼,於是他也回以微笑。狐尊不在,那麼之前動手追殺他的人應該就是那狐尊。現在他深受重創,才逃之夭夭沒敢露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