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霄仿佛看到一個癡情的人,相安無事,心有牽掛。刹那間,竟然讓蘇霄想到了小蘿莉。蘇霄趕緊搖搖頭,把自己齷齪的思想甩掉。第二天,尤正過來。蘇霄沒成想尤正是元通的師傅,如果猜得不錯,無心也應該是尤正的徒弟。蘇霄聽著昨天的故事,就覺得裡麵有點蹊蹺,就問尤正:“我昨天聽元通講了個故事。但是,我感覺狐狸孤零零的自己一個人呆著山洞裡。一定是有人照顧,我懷疑是誰養的寵物。尤正笑容不改,還是黑心虎的樣子,說道:“無心是我在外遊曆時偶然救下的狐狸,看著它有些靈性就放在後山了。沒成想元通碰到了。這也許是緣分吧。”蘇霄心裡可是有點震驚了,這都知道二人的戀情,況且修佛講究禁欲,尤正知道二人的事竟然沒有阻止。蘇霄問:“法師為何不阻止?“阻止什麼?”尤正反而有點驚奇的看著蘇霄,“天道輪回,人間情愛,這是很自然的事情啊。“可是佛修講究禁欲啊?”蘇霄不理解了,追問道。“靈隱寺沒有這個禁忌,我尤正還是個道士呢。修行隨心,佛道不是阻得。”尤正解釋道。蘇霄一聽,發現自己受限了,一直都聽著前世的人宣揚和尚戒色,沒想到這個靈隱寺人家不戒色啊。不對啊,不戒色為什麼要讓他們二人分開。蘇霄還沒有張口,尤正就回答了:“元通因情生忌,誤殺了鏢行的禍拉拉,因殺人而被囚禁於鎮妖塔。“囚禁了鎮妖塔?”蘇霄疑惑的問,明明昨天晚上還見。“元通悟性甚強,修行境界很高。鎮妖塔是囚禁不了他的。他隻是自囚以求眾人的寬恕。眾人不寬恕他,無心就沒法回來。蘇霄聽了,明白了。蘇霄誠心的做了聽眾,聽尤正介紹靈隱寺,介紹王朝的事,又說了很多修行的事……尤正很像個好為人師的法師。不知不覺間,蘇霄竟感覺不要時間的流逝,可是半天已經過去了。尤正告辭離去。尤正還沒有要放自己走的意思,如果說留下自己是為了元通,現在元通已經見了,按理說該讓走了,蘇霄思忖著。繼續想下去,實在想不出原因,既然沒有危險,蘇霄也就安心的在這個住下了。靈隱寺很開放,開放到遊客就可以瀏覽寺內佛經,甚至修行功法也是開放的,隻有符合條件,自己闖進去的都可以修行,隻是不能帶走。蘇霄沒有貿然去闖經閣,靈隱寺存放修行功法的地方。蘇霄隻是隨便的在寺裡隨便溜達。忽然,鎮妖塔一角有強烈的元力波動,一瞬而逝,憑著超強的感知力蘇霄捕捉到了這一瞬的異常。蘇霄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竟然沒再發生認可的異常。周圍的僧人也依舊如常,竟然沒人發現這個情況。蘇霄可以肯定發生了較強烈的元力波動,但是說出去誰信,沒有第二人親見。蘇霄便沒有告訴任可人。晚上,鎮妖塔沒有發生任何異常。蘇霄也就想著去闖一闖經閣。經閣肚裡駐立水岸邊,湖水翠綠,此湖名為證道湖,經閣麵向此湖,湖與閣相應相合。蘇霄雖然還沒有吸收為蓮子上的知識,但是有些卻弄通了。湖與閣的布局為俯水局,此局以木克水,在此打坐,可體會五行相克相生。蘇霄不這麼認為,俯水局不僅僅有木水相克,還有水木相生。剛一觸碰到經閣的禁製,竟然有種與那天鎮妖塔的元力波動有相似之處。這讓蘇霄一下子警覺起來。自經閣建立以來,能進經閣的人無數,蘇霄不相信有什麼陷阱。蘇霄邁進經閣,竟然沒有任何阻礙。經閣的禁製竟然比俯水局還要簡單,僅僅有個俯水局的像,卻沒有這個威力。蘇霄進了裡麵,看到琳琅滿目的所謂功法,沒有貿然去看,而是整體的看下。一個一個架子,如同書架一樣,上麵放著一個一個的玉石。玉石充斥著每一個書架,不同大白菜一樣。蘇霄想著,太隨意的東西一定沒有值得珍藏的。蘇霄便走向二樓,二樓的玉石少了很多,但給人的感覺確實充斥著力量。蘇霄嘗試著去去,竟然還有禁製,這個禁製複雜的多。蘇霄想去三層看看,就信步走到了三層。三層沒有一個人,整個三層如同一個巨大的涼亭從這個能俯視整個湖麵。忽然,蘇霄看向鎮妖塔,發現竟然和鎮妖塔遙相呼應。莫非二者是子母陣,如果真是如此,那麼此閣一定沒有什麼厲害的功去,一定是鼓勵人衝破禁製。人用元力破除禁製,其實是禁製吸收了人的元力,提供給子母陣,這樣子母陣元力一直不斷,鎮妖塔的力量也會不斷增強。蘇霄看著那天元力異動的一角,發現如果這個角去掉,正好隔開了經閣與鎮妖塔的呼應。如果真是這樣,鎮妖塔的力量將會減弱。顯而易見,有人想越獄。一定有妖想從鎮妖塔中逃出來。蘇霄沒想到經閣竟然如此講究,布局如此巧妙,下應證道湖,上應鎮妖塔,裡麵一定有自己還不知道的東西。蘇霄研究了一會兒,卻沒研究明白什麼東西,悻悻然的下樓了。剛下樓,就看到尤正竟然在門口,仿佛正等著蘇霄一樣。蘇霄和尤正打了個招呼。尤正便陪著蘇霄往回走。蘇霄大膽問道:“此閣是幾個陣的陣眼?”尤正笑而不答,僅僅說道:“施主聰慧,與我佛緣法深厚。”蘇霄心裡冷笑,你自己都佛不佛、道不道的,竟然說我緣法深厚,糊弄誰呢。蘇霄便對尤正道:“隨緣,緣起則緣在,緣散則緣儘。”“我就說施主與我佛有緣。”尤正再次強調。“我與修道更有緣。”蘇霄實在受不了,你都不佛不道的,淨扯這些蘇霄也有意的鄙視一下尤正佛道雙修。尤正卻不以為意,直接道:“能進入鎮妖塔一直是靈隱寺每一個比丘的向往。施主是否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