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走了很久,眼看都走到了大殿,仍然沒有見到一個人。蘇霄開始警覺了起來。蘇霄這才發現,遲玉門出奇的靜,更是沒有一絲生機的樣子。蘇霄趕緊放開神識,沒有發現一個人,但是,蘇霄能明顯感受到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血腥氣。蘇霄趕緊四處查看,整個遲玉門,沒有一個活著的東西,無論人,還是動物。蘇霄不相信,整個遲玉門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全部撤離,因為這麼大的門派肯定有很多世俗的牽扯,隻要有動靜,一定會有消息。現在,這個遲玉門在沒有任何消息的情況下,消失了。蘇霄仔細觀察了一遍,貴重的東西都已經沒了,但是,一些常用的東西卻沒有搬移。如果是搬遷,這些常用的東西一定會搬走的。隻要一種情況比較接近真相,整個遲玉門被不聲不響中屠戮了。這是一種很強大的力量,強大到這個遲玉門都沒有反抗之力。雖然整個遲玉門被人收拾的很乾淨,蘇霄仍然能出一些損害的樹木中看出一些端倪。蘇霄不知道是誰乾的。蘇霄有幾種猜測,但隻是猜測,沒有一點證據。而且,蘇霄知道自己對這些門派的關係知道的並不是很清楚。蘇霄無法準確的判斷,究竟是哪個實力所為。但是,這並不能阻擋蘇霄繼續給局勢添亂。蘇霄覺得自己應該替遲玉門報仇,以一名遲玉門弟子的身份。蘇霄從庫房中找到一身遲玉門弟子的服飾,然後用煥顏丹改變下容貌,還修煉了一下遲玉門的低階功法,苦大仇深的奔向西唐寨。看向西唐寨的山門,點也不必遲玉門差。蘇霄真心覺得草雲閣的冉忠摳門。看看人家的門派,真是氣派,看看草雲閣,整個就是一座土城蘇霄一拳打向西唐寨的山門。雖然沒住,但是,破壞著爽啊。虛空之力的破壞力比元力的破壞力大多了,一拳下去,整個山門轟然坍塌。巨大的響聲響徹天空。蘇霄大聲喊道:“你們這群強盜,竟然妄想覆滅我們遲玉門,竟然血洗我們遲玉門。”一邊使勁大喊著,一邊猛然的攻擊著。一個又一個的身影從西唐寨的深處出來,很快將蘇霄圍了起來。看著真個西唐寨都被驚動了,蘇霄沒有選擇繼續停留,而是打算趕緊離開。蘇霄趕緊想著逃走,是因為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蘇霄就是要讓世人知道,遲玉門已經被覆滅,是西唐寨下的狠手。至於是不是西唐寨下的手,看看西唐寨怎麼說,看看修行界怎麼說。反正把鍋甩給了西唐寨,下麵就該西唐寨想辦法自證清白。為了自證清白,西唐寨肯定會想辦法找出凶手。隻要西唐寨找尋凶手,就必然要與其他門派產生衝突,還要抽出大量的精力去應付這些衍生出來的事情。西湯王朝的精力就會受到牽涉。西唐寨不能鎮壓西湯王朝的各王朝的兵馬,西湯王朝的戰事就會越發混亂。這正是蘇霄去往遲玉門的目的。雖然,遲玉門沒了,但是,自己的目的卻通過其他渠道達到了。如今,普天之下,誰人是蘇霄的對手,太歲境界,蘇霄幾近無敵。西唐寨眾多高手,竟然被蘇霄輕鬆擊退。蘇霄趁著間隙就要遠走。”小賊,哪裡走!”一個響亮的聲音響徹雲霄,一種恐怖的氣息彌漫著四周。蘇霄明顯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力量在向自己襲來。這種力量不論是威力,還是屬性,蘇霄都是第一次感受到。蘇霄又新奇,又恐懼。新奇的竟然是還有新的力量出現,不知道是不是和自己吸收虛空之力的原理是一樣的。這種未知的力量,卻明顯高於自己,威力上高於自己,對方的境界應該遠遠高於自己。難道是傳說中的元辰境?蘇霄破天荒的冒出了這個想法。蘇霄快速的身法躲過了攻擊。來人很快顯出身形,一身白衣,須發皆白,如同精致的雪人一樣佇立在那兒。“參見老祖!”西唐寨的眾人一致行禮。真的是元辰境!蘇霄正視了自己的猜測。能被這幫太歲境的家夥稱為老祖,又擁有超越他們的力量,是元辰境無疑了。既然能躲過老祖的攻擊,蘇霄心裡就沒有那麼著急走了,想留下來與元辰境好好的探討一番。蘇霄留出足夠的距離,遠遠的觀察著。如果不是懸浮在空中讓人看出他是一名修行者,放到人群中,就是一個普通老頭,精神還算矍鑠,皮膚鬆弛,已經沒了修行者那種睥睨一些的精氣神,臉上寫滿的不僅僅是滄桑,更有一種落寂和無奈。“小賊,你不是遲玉門的人!”老祖憤怒的說道,“老朽叢筍和遲玉門的先人也算有幾分交情,對遲玉門的修行功法有一定了解。”“你也知道遲玉門被屠的事,還說沒有參與!”蘇霄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小賊,你這是栽贓。”叢筍說道,“我知道遲玉門的恩恩怨怨,屠戮遲玉門也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但是,卻不明白小賊來我西唐寨是何企圖。說來聽聽,隻要我們能辦到的,一定儘力滿足。”蘇霄肯定不能說,肯定一條路走到黑。蘇霄就是要讓西唐寨牽涉進來,現在,叢筍既然說自己能猜出來,就繼續,讓更多的勢力參與進來“既然你能猜出來,告訴我,我去找他們質問。”蘇霄要求道。“無恥小賊,我們還沒有追究你驚擾老祖之罪,竟然還敢要求我們。西唐寨現任的寨主黨元氣憤的討伐蘇霄。整個西唐寨的人都同仇敵愾的看著蘇霄,恨不得上前撕碎了他。多少年了,西唐寨還沒有這麼丟過人,讓一個年輕的後生這樣明目張膽的叫器。有的人已經躍躍欲試,隻能有人下令,想著第一時間衝上去,直接乾掉蘇霄。老祖叢筍壓壓手,眾人的激憤情緒稍稍受到壓製。叢筍直直的看著蘇霄,仿佛要把蘇霄看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