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心頭已久的兩個大患被成功鏟除,陸離感覺到自己心中輕鬆許多。但他做的事情也就此傳開,震驚了所有人。尤其是其中一個還是離火門這樣一個傳承數百年的門派,竟然就這樣被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滅了!這樣一個事實震驚了整個江東省。很多門派開始因此惶惶不安,感覺陸離簡直是滅門狂魔。而白鹿武院內,也就這一點,展開了會議。還是當初那個會議廳,白鹿武院山長高坐首位,聽著底下兩方人激烈的爭吵。他的左手邊,是戒律堂的鐵元山。鐵元山和陸離有舊怨,多次想找他的麻煩都沒有機會。上次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卻被陳角一力壓下,此時滅門之事又添一樁,自是強烈要求處置陸離。“山長,這陸離簡直是心狠手辣,無法無天。如果我們還不處置他,如何服眾?”陳角右邊的東方水境不管是出於自身的靠你還是受到陸離的恩惠。都不可能任由他這麼搬弄是非。“鐵長老這是說的什麼話?陸離哪裡心狠手辣無法無天了?他犯了合法?”“他都滅了一個家族和一個門派了,還不叫心狠手辣!東方長老你莫要因為他是你的弟子就為他開脫!”鐵元山毫不退讓。東方水境嗬嗬一笑,嘲諷道:“鐵長老作為戒律堂的長老,事情不調查清楚就在這裡要懲處我的弟子又是什麼道理?”“事情已經擺在明麵上了,還有什麼可查的?”鐵元山氣急,急著給陸離定罪,口不擇言起來。不過,他話剛說出口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果然,隻聽陳角淡淡的聲音響起。“鐵長老,難道你執掌建戒律堂這麼多年就是光憑眼睛判斷事情的?”鐵元山立刻改口道:“一時情急說錯話,還請山長恕罪。”隨後,他又深吸一口氣,強迫讓自己心口的怒火平息下來。“東方長老,你又怎麼證明所說的那些證據不是偽造的呢?”他這強詞奪理的樣子倒是讓東方水境笑了。“那些沒死的人就在礦山好端端的挖礦,難道還能是偽造的不成?”“或許是陸離臨時請的人演的戲。”“陸離當時忙著去滅離火門,哪裡有精力請那麼多人演戲?”鐵元山悠然道:“他既然能滅了一個傳承多年的門派,又怎麼不能同時請人演戲?”他看著東方水境被自己氣得滿臉通紅,心中一陣暢快。這麼些日子,終於讓他有機會狠狠的出一口氣了!他剛剛和東方水境生氣完全是沒必要,隻要拿定了陸離有罪,對方說再多也是枉然。他見東方水境因他的話而無話可說,臉上出現了得意地笑。他站起身,朝著陳角拱手道:“山長,既然陸離罪名坐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