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星洲身上透出一股淩利的殺意,曆琨相信若是索家人在眼前,必定死無全屍。 “好,一言為定! 我們倆是不謀而合了1 曆老頭兒此言代表中著曆家所有人,兩家人正好目的一致,又有著長輩的淵源,合作起來更順利。 肖星洲得到了他想要的承諾,也不怕曆家不做出行動,現在主動權掌握在他手中。 若是曆家敢出爾反爾,他敢拉著所有人陪葬。 這些年,他致力於研究毒藥,不是說說而已的。 更是對病毒的研究,達到了一個新的層次。 惹急了眼,兔子也是會長出獠牙的。 “為了讓你安心,我先給曆小子行一次針。” 曆家三人心情澎湃地擁著肖星洲進入他的專用藥房,屋裡齊全的設備令三人側目。 曆家人對肖星洲的醫術更有了期待。 不管什麼時代,人們對醫術高超的人都有一種敬畏。 哪怕是身居高位的曆家人,他們也想要一個健康的身體,安享晚年誰不想要。 “留下觀看可以,但不許發出一點聲音,後果自負1 肖星洲看一眼進屋後就未作聲的三人,暗道。 【這點東西就讓你們禁聲了,他還有更厲害的。】 “我們保證不發出一點聲音1曆老頭兒第一個保證道。 事關他孫子的命,就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吭聲。 “肖叔,我就是一啞巴1 曆文石說完後,閉緊嘴呼吸都不敢重了。 “躺病上,脫掉衣服隻留內褲就行。” 曆琨小麥色肌膚的臉上一紅,當著三位長輩的麵脫光衣服,他還是第一次。 有點不好意思,怎麼辦! 再不好意思的曆大隊長,隻能老實地脫掉衣服。 身上遍布的傷痕,刺痛了曆老爺子和曆文石的眼。 肖星洲清潔手後,拿著一個紅木盒子出來,見到那一身的傷痕,眸光一閃。 手指在他胸前最大的兩塊疤上戳戳點點,道。 “有什麼感覺沒有?” “痛,麻,還有點癢1 “躺好了,沒我的允許不許動。” 肖星洲打開紅木盒子,取出一個非常古樸的獸皮袋打開。 三排粗細、長度各不同的金針,呈現在曆家父子眼前。 曆老頭兒更加信服肖星洲的醫術,因為他知道這是代表肖家身份的金針。 沒想到,一直在肖星洲手裡。 肖星洲對金針仔細消毒,輕撚一根細長的金針在手,往曆琨身上穴位紮去…… 金針本身很柔軟,紮針時必須輔助內力,才能深入肖星洲想要的部位。 輕撚慢扭,行雲流水的動作,給人一種藝術的美感。 但真正行針的人,耗費的是內力,容不得一點打擾。 否則,受到波及的就是行針者和病人,輕則吐血,重則性命有損。 肖星洲內力深厚,為了讓曆家人看到明顯的效果,損耗了兩分內力為其醫治。 他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收完最後一針時,身形有些微晃。 一直關注著他的曆老頭兒一步搶上前,扶住他的胳膊。 “老肖,快坐下休息一會兒。” ” 親眼見證肖家針法,讓曆家父子相當的震撼。 父子倆雖是外行,但也能看出一些門道。 最明顯的就是曆琨的臉色,紅潤了許多。 若不是他們知道內情,定會以為這是一個健康之人。 “沒事,再配一副藥用於藥浴1 肖星洲擺擺手,消耗的內力修煉一段時間就會恢複。 這一次的治療,可以延長曆小子五年的壽命。 接下來,他就要看曆家的誠意了。 “好好好1 曆老頭兒對此幫不上任何忙,隻要肖星洲說什麼他都會照做。 曆文石站在病床前,給曆琨蓋上他的衣服,眼裡既有心痛又有開心。 新舊交替的傷痕,有槍傷也有刀傷,甚至有幾處差一點點就命中要害。 同為軍人的曆文石,知道穿上那身衣服代表的是什麼。 可兒子身上的傷超出了他的想象,做為一名父親,他是心痛難當。 做為軍人,又為兒子感到驕傲! “爸,我感覺很好1 曆琨睜眼便見到他家老爸的一雙紅眼,當即出聲安慰。 “給爸說說是什麼感覺1 曆文石用力眨去眼裡的濕意,被兒子逮了個正著,老臉有點兒掛不祝 曆琨起身穿好衣服,原地跳兩下,開心地道。 “身上有一股暖意,特彆是胃裡暖暖的,好象有一個炭爐在散發著熱源。 全身都有勁了,我都想出去跑幾圈了。” 曆琨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一身的力氣又回到了身體裡,好像有使不完的勁。 “曆小子,自己準備泡澡的浴桶,我給你熬藥去。 還有,彆仗著有了力氣就亂使用,那可是我耗費不少內力才有的效果。” 肖星洲拿著一大包藥材出來,一句話讓曆家三人愣在當常 三代人互視一眼,這人情他們一家是欠大發了。 三人都是對功夫有一定涉獵的人,自然知道內力對一個練武之人有多重要。 “謝謝肖爺爺,小子懂1 曆老頭兒眼神越發堅定,此生他一定要達成肖星洲所願。 曆琨泡完藥浴出來後,氣色與健康之人無疑,連元冰瑩這個普通人都能看出不同。 一家人又是一番感動,對肖星洲說了許多感謝的話。 曆老頭兒緊握著肖星洲的手,低聲道。 “老肖,必定達成你所願1 “好,走的時候再給你一份驚喜1 肖星洲決定再助曆老頭兒一把,要鏟除異己就要連根拔起。 不論何種方式! 這麼一折騰,外麵的天色已黑透,密集的大雪一刻也不停歇。 白天清理過的路麵,又堆積了厚厚的一層。 一棟小型移動房屋從駐地大門出來,邁著愉快的步伐翻進圍牆。 自有小型移動房屋後,肖月靈就沒正經走過大門,每次進出都是翻圍牆。 她給心愛的移動房屋取名為小珠,名字的由來皆因為它的攀爬能力像蜘蛛。 一直守在壁爐前的小黑小白箭一樣地衝出去,不知情的曆文石夫妻以為有人闖門。 兩個保鏢一臉戒備地起身往外走,曆琨輕咳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