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B先生的建議J女士,唐娜.佩吉女士扶額表示無奈。不僅是她,大家對於B先生的解決意見都是一笑了之,全當做一個玩笑來聽,似乎對其中有所忌憚,隻是表麵上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白朗蒂還是這麼的天真。”愛格伯特.格蘭特批評道。“怎麼說?這不是一個好辦法嗎。”林恩很是疑惑,在B先生剛剛提出這個意見的時候他都嚇了一跳,隨之欽佩,這和自己剛從漢密爾頓那裡學來的儀式很是有異曲同工之處,而且看起來難度並不是很大。當然,這隻是自己這個對儀式了解不深的人的意見。“創造一個將夏托裡尼包裹的場...這麼大的手筆不是做不到,而是不能做,或者說不敢做。”隨後愛格伯特問了林恩一個很是深刻的問題,“你覺得為什麼如今的世界是普通人的世界,隱秘的力量要縮在灰暗的角落等待著、聽從著井外的獨裁者宣判命運?要知道,人類崛起的第二紀、直到第三紀中後期前的時光,都是使徒領導的世界,領導著絕大多數使徒的宗教權力,至高無上。”......林恩沉默一會,思考良久後他說出一個看法。“因為實力吧,代表普通人,或者說領導他們的政權、王權掌握了普遍超過中低階使徒能力邊界的機械力量;殺傷力強大,成本比較培養使徒可謂低廉太多的流水線機械武器源源不斷的生產出來,鐵甲艦、加農炮、迫擊炮、連擊步槍等等重武器漸漸成為了大多數使徒頭頂無法避開的審判之劍。我們因為恐懼所以屈服,我們因為價格昂貴,數量稀少所以被排斥。”“這就是答案。”愛格伯特.格蘭特高聲道,他的聲音從未知空間的王座上直接降臨在林恩的意識世界中,從四麵八方響起,威嚴、空靈、還有些惆悵。“神權與王權,一方在長久的曆史蟄伏中終於反敗為勝,占領了製高點,監督著曾經的主人當如今他們的奴隸,你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還會允許奴隸翻身嗎?將你置身於他們的位置,你會怎麼做。”林恩身體微微顫抖,如剛掉進了冰窖,“沒有縫隙的監視他們,不留任何痕跡的抹去他們的曆史,打壓...甚至毀滅。”“之所以還沒有發生你想到的最恐怖的結果,是因為他們還需要使徒的力量去平衡使徒的世界,還需要使徒的力量去解決最臟爛的麻煩,還因為...他們還沒有擁有可以對抗神秘曆史中最隱秘的,名為天國的力量。他們花費了那麼大的代價,一代代的努力去抹去使徒痕跡,將普通人的精神世界歸攏在名為法律的牢籠內;所以在沒有徹底解決隱秘世界的問題前,付出如此大代價的他們決不會允許‘神秘’重新出現在普通人的世界中,這是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