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傑弗裡很是自得的將梅米.赫伯特內衣的一個撐帶剪斷,並將她吊在空中,並將她的母親迪莉婭的雙手綁在門上的鐵窗上,讓她不得不親眼看著女兒這樣的醜態,進一步瓦解她的心理防線。“希望我再次回來時能從你們這裡聽到關於生命藥劑來源的消息,還有那位林恩先生的去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兒子他在海警局,就在海警局啊,他一直說自己是顧問的,隻是最近出差,我都告訴你們了...”埃爾維斯一口唾沫吐在滿是淚水的迪莉婭臉上,“海警局?我早就調查過夏托裡尼海警局的工資單報告,夏托裡尼海警局裡根本沒有他!難道他乾的是義務勞動嗎?”幾人隨即離開。“媽媽,閉上眼睛,求你...求你...”梅米的眼睛中漸有鮮血流出,她的身下,那個男孩還在機械一樣鞭撻她滿是傷痕的身體。迪莉婭痛苦的閉上眼睛,腦袋一歪,竟是昏了過去。“媽媽!媽媽!”梅米大叫,“閉嘴!”男孩緊張的轉頭,更大力的抽打她,想要製止她。離開地堡,立即有北區的神職人員為傑弗裡披上厚暖的披風,在某個瞬間,傑弗裡迅速將手裡的針管與封閉膠皮管遞給對方,並低聲交代道:“去黑市找‘藥店老板’,讓他看看裡麵有些什麼東西,尤其問清楚有什麼效用。”傑弗裡交代完立刻轉頭,笑吟吟的隨著對方前去教會內部餐廳,當下隻有在那裡沒有尋求庇護的信徒。“埃爾維斯,最近夏托裡尼無家可歸的流浪者應該挺多的吧。”“肯定的,你問這個乾什麼?”傑弗裡轉頭,看向地堡方向冷漠笑笑,“你不說了嗎,鮑德溫主教很是著急這件事,如果慢的短期內達不到效果,那就當然要想點快的了;擊碎一個女人的防線僅僅是脫去她的衣服甚至內衣都不是最快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將她的尊嚴、貞潔、廉恥狠狠的踩在地上,用最肮臟的東西去踐踏,讓她清楚認知到所在乎的人與事徹底的化作泡影;我想對於這麼堅持的女人來說,滿是臭蟲的流浪漢應該很是對胃口吧,尤其當這對母女一起被糟蹋時,我不相信她們還不會鬆口。”傑弗裡忽然臉色微紅,像是極為興奮,“這樣想想就刺激啊...可惜,真是可惜。”埃爾維斯有些不解,“可惜什麼,你要是覺得親自看不見這件事可惜,那大可以放心,我有辦法。”“嗬,用你?”傑弗裡有些不屑,“我隻是可惜自己不喜歡女人而已,否則我怎麼能放過這麼有趣的一幕,倒是你,埃爾維斯,彆在那些臭蟲的流浪漢之後做事,小心染上病。”被拆穿心思的埃爾維斯尷尬笑笑,連忙擺手表示不會,又偷偷湊到傑弗裡耳旁道了句:“我隻會最先下手。” 兩人相視一笑。......清晨,安德烈枯坐在辦公室,桌子上滿是喬納森調查到的相關資料。良久後,一通電報自夏托裡尼海警局直達克裡夫恩國家安全與防務部,中午時大臣哥爾斯密.皮特親自拆封了這件機密電報文件。“誰的?”旁邊軟皮沙發上,挺著大肚子,身穿粗紡法蘭絨正裝,頭戴單片老花鏡,滿頭銀發的老人好奇到,他注意到自己的這位學生表情很是錯愕。“來自夏托裡尼,海警局局長安德烈的加密文件,福特先生,恐怕你需要親自瀏覽下這份文件。”哥爾斯密將文件遞給交通部大臣,福特.艾伯特先生。“摩維斯港的麻煩擴大了,夏托裡尼被卷入其中,沒想到所謂的瘟疫竟然是詛咒,衛生部的問題突然就上升到國防問題,這次是我大意了。”“哦,他終於發現了問題。”福特.艾伯特僅是瞥了一眼就回遞給哥爾斯密。“終於?您知道這件事!”“當然,幾天前我就知道了,三輝教會的教宗格雷斯.亞特伍德親自發報向我彙報了這件事。”“他為什麼會給...?那您為什麼不...?”福特.艾伯特打斷他想說的,“哥爾斯密,我已經很老了,巡視寧靜島,為海上列車二期工程畫上句號恐怕是我政治生涯最後能做的一件事;曆史的紙頁上將會以這件事為我福特.艾伯特畫上政治生涯的休止符,所以我絕不能允許發生任何意外,不告訴你就是怕你為難,一邊是老師的執念,一邊是國防部應該儘到的保護責任。我了解你,如果你知道了這件事,恐怕就不會放我離開克裡夫恩了吧。”哥爾斯密沉默,良久後點點頭算是認同了老師對自己的看法。是的,巴哈群島已經很亂了,為此他已經將老師的行程做了改變,如果讓他第一時間知道夏托裡尼正在發生的事情,以自己的性格以及保守的做事方法,恐怕第一時間就會果斷的替老師決定放棄這次行程。“所以啊,我在知道消息的第一時間就通知了格雷斯教宗,請他暫時收斂消息,尤其針對海警局那邊,還有國務大臣,請他儘快做出解決夏托裡尼民生問題的解決方案,至於問題本身,我來解決。”“抱歉老師,我並非是使徒,所以對詛咒並不了解,這次的麻煩三輝教會自己無法處理嗎?”“可以,但不能。”麵對學生的疑惑,福特.艾伯特解釋道:“格雷斯教宗提出了幾個解決意見,但從結果來看動靜都太大了,對於普通人的世界觀而言是一次劇烈的衝擊,你身為國防部新晉大臣,自然懂得其中忌諱。”“那老師的辦法是?”“今早在克裡夫恩南站,發出了一輛特殊快車,裡麵有一顆來自神恩大教堂的作品,由兩位紅衣主教一起完成,等到達哥爾摩時就會有人與安德烈聯係,在一場大雨後,問題就會迎刃而解;順便再送他與你個巨大功勞,足夠抵消他在這段時間裡受到的委屈,也算是我這個老人對他的一點點補償吧。”“我懂了,我會讓他堅守在局長的崗位上一刻不會放鬆的。”福特鼻孔出了下氣算是肯定,緩慢的站起身,全身骨節不停的響起咯嘣的連綿脆響,像是零件早就腐朽,稍微地震動都能散架的機械物件。“要死的聲音...不用送了。”福特.艾伯特猛的用手杖錘了下地板,顯得有些焦躁。外麵他的秘書為他披上大衣,帶上爵士帽,並將煙鬥遞給他手裡。“走一趟國王一號線。”哥爾斯密聽到他對秘書的交代,聲音不算小,那是克裡夫恩已經通車有一年的地鐵,是老師重要的政治履曆之一;他沉默下來,他清楚,老師最後的兩句話都是在對自己說。“回報:我已知道,請安德烈先生堅守崗位,防止事件進一步擴大,王國儘快會做出應對措施。”......“查到了,但信息不多。”伊夫力太陽快到中午時才回來。“這個杜克.哈利曾經是當地文法學校校長,還是不久前的事情,但突然有一天他就死在家裡了,是海警局去收的屍,聽說還是在他家裡閣樓上一個隱秘空間中;在他死之前還發生了些事情,她的妻子被刀捅死在客廳,他的孩子在他死後從大學消失,現在不知所蹤,今年是大學二年級。”“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12月中旬後。”伊夫力神色忽然有些猶豫,“我打聽了很多地方,今早在海警局的時候聽到了些傳言,也許帕莫小姐你會感興趣。”“快說!”艾爾莎坐直身體。據說在這位杜克先生的妻子死了的第二天還是第三天,就發生了些奇怪的事情,你知道的,這種凶殺案的屍體會暫時存放在海警局法醫處的冷庫中;那天晚上,屍體忽然消失,第二天海警局隻在地上見到一副被啃食乾淨的值班人員白骨,在原來存放他的妻子阿加莎的冷櫃中,見到了一攤密密麻麻的蟲卵,還歪曲的組成一個名字,是他的丈夫名字‘杜克.哈利’。傑勒米渾身打了個冷顫,他最怕的就是蟲子,更不要說被蟲子啃食殆儘的屍體...天哪,他感到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全跳起來!艾爾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即想起伊夫力提到的他們的孩子,“關於他們的孩子你有打聽到什麼消息嗎?”“嗯...很少,他們的孩子叫布雷恩.哈利,就讀在伯尼大學。”“哦,對了!”伊夫力快速翻看自己手中的小頁筆記本,很快他翻到一頁,上麵有幾個名字,用直線連接起來,看起來像是什麼思維導圖的東西,“與布雷恩.哈利一起消失在大學的還有他的同學,學校中很好的朋友,鮑裡斯.盧瑟福,來自羅曼帝國首都,交換生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