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個時候,對方的軍師來找自己,給出了這樣的一句話。很明顯,對方如今全部的力量都在風雪城,沒有力量拿下劍山,想要他們來當這把刀。就算真的得到了劍宗又能怎麼樣?最後還不是給修士聯盟的人打工。如果自己不答應並入修士聯盟的話,他血河宗就算得到了劍宗的地盤,資源,也還不是要乖乖地交出去。不然的話,解決了風雪城,下一個就是他。修士聯盟的元嬰期修士,如今怕是突破五百之數了,絕對不是他們能抵抗的。但至少,現在他們不懼這所謂的軍師。不管最後是什麼選擇,對方在解決了風雪城後都要將矛頭指向劍宗這邊,如此就勢必要得到血河宗,所以他為什麼要給修士聯盟打工?還是打白工?誰還沒有點脾氣了。驢還有三分火氣呢。“既然血宗主決定好了,那我也就不說什麼了,希望您好好慶祝吧。”修士聯盟的這位軍師淡淡的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說完後,他就輕鬆地離開了血河宗。他毫無防備之心,或者說,他根本就不懼對方。這次前來,也隻是想要用最簡單的辦法,不費一兵一卒地拿下血河宗,如此,拿下劍宗就指日可待了。這樣的話,也可以和那邊形成兩麵夾擊之勢,待融合了劍宗的力量後,風雪城,也不過是甕中捉鱉。可現在看來,血清河不打算這樣做。竟然是這樣的話,那不過就是時間拖延一會,隻好先解決了風雪城,然後在拿下劍宗了。和血清河想的一樣,他就是來讓血清河打工的。怎麼可能真的將劍宗給對方,如此好的地理位置,這麼多的資源,真的給對方的話,修士聯盟還玩什麼?既然你不領情,那就日後毀滅吧。他這句話,就是讓血清河好好慶祝現在來之不易的日子了。他血河宗的日子不多了。可惜,血清河雖然憤怒,卻不能對他動手。“宗主,他還沒走遠,要不我們……”一個元嬰長老走了過來,對著血清河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他想要弄死這個所謂的軍師。一旦他死了,修士聯盟,也不過是一盤散沙。就像凡間的軍隊,一旦軍隊沒有了一個出謀劃策的人物,就離群龍無首不遠了。修士聯盟不過就是一堆小宗門聚集起來的勢力,這種勢力,沒有經過時間的沉澱,根本就走不遠,說句難聽的就是,隨時都可能因為任何問題麵臨崩解。要不是聖人突然消失,他們這種彙聚在一起的勢力,就是一盤散沙。不過是有人控製,如果這個控製的人一死,整個勢力不能再像以往一樣,勢如破竹,無往不利了,人心就會分離。到那個時候,根本就不需要用多大的力,就能擊潰對方。 所以,這位血河宗長老的提議倒是非常的不錯。甚至於,血清河已經有了一些意動。如果真的可以當場擊殺在此的話,倒也不錯,反正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要不然就將他控製起來。反正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對方回去。可最終,血清河還是搖了搖頭。“他敢如此肆無忌憚地隻身前往我們這裡,就說明他有恃無恐,我們不能保證絕對的擊殺,就隻會徹底撕破臉。”他現在,還不想徹底和對方撕破臉。大家都活到這個地步了,誰不懂你那些小心思,血清河也沒有想過這麼大的野心,他想要的,不過就是修煉到化神,然後進入仙域罷了。至於這下界,他沒多大想法。如今聚集這些勢力,也是為了能獲得更多的資源,同時自保。可現在看來,對方似乎想要逼迫自己做出選擇。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風雪城破之日,就是他要站隊的時候了。“劍山那邊,你們確定了嗎?”血清河突然問道。“宗主,劍山已經確定了,包括劍一在內的所有長老,全部消失,和其他宗門一樣,魂燈熄滅的那種。”一眾長老都將自己得到的消息遞了出來。這些消息很容易得到。沒有聖人守護的劍宗,隨便動用一點手段就能窺探到裡麵的消息。至於劍山那邊,他們還是不敢靠近。那裡,他們還是害怕那諸天劍陣。當初劍陣硬抗天劫還曆曆在目,就算現在修真界內出現了意外,聖人消失,他們也還是不敢靠近那個地方。“這個消息需要你們說嗎?我問的是,那個蘇文!”血清河怒道,他都不知道手底下這班人在做什麼,這種人儘皆知的事情,還說出來做什麼?劍宗最大的不確定因素,並不是劍一,而是蘇文。劍一的魂燈熄滅,根本就不可能隱瞞的住。倒是蘇文,他再劍宗之內,很少出麵,經常待在劍山,加之是前段時間才突破的,如果對方並沒有出現意外,現在還再劍山,那對他們來說,就隻有兩個字,死亡!所以他要確定的是這個。如果這個能確定下來,並入修士聯盟也不是不行。不過都是為了自保,隻要對方不讓自己太難看,也不是不能答應的。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這個,我們不敢靠近劍山。”那名長老膽戰心驚的說道。聽到這個信息,血清河最終還是歎了口氣。“那麼進攻劍山的事情就暫且免談。”說完後,血清河就離開了。人的名,樹的影。自那次天劫之後,所有人都知道了修真界還有蘇文這一號人物。天地之橋一百九十九層,硬抗陰陽天劫沒死,成功突破。這種人,就算是自身的仙人,也不是他的對手。甚至,你說此刻的蘇文能和仙人五五開,他都信。血河宗曾經最強的祖師,也才聖人境界,而且還是天地之橋一百層的聖人境,可即便是這種,在他們眼裡都是天,更不要說蘇文了。沒有確定他到底在不在消失的名單裡,他是絕對不敢動手的。
第二百零七章:岌岌可危(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