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說的極是。”曾成非說道:“這次把邱津拿下,西北那兩個城池都是我們的,到時候再往東,就可以把鳳山的嚴蕭給滅了。”說起嚴蕭,薛騫說道:“鳳山嚴蕭戰力很強,恐怕不易。”曾成非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道:“他戰力再強,也打不過我們強大的軍隊。”“先滅了邱津再說。”薛騫說完,將軍隊一分為二,兵分兩路直取圈塔城。圈塔城南城樓上,邱津查看完防禦工事,正在商議軍事。袁知達說道:“城主,現在薛騫分兵兩路過來,隻要死守城池,薛騫肯定打不進來,到時候自然會退兵。”“不能出去打嗎?”邱津問道。袁知達說道:“出城作戰,勝了自然好,不勝,恐怕連城池都守不了。”“城主,我願意出城與薛騫一戰。”一旁的冷月說道。邱津本來猶豫不決,現在聽冷月這麼一說,有些衝動,說道:“好,冷月,你帶一個旗的兵力,到西城門,給我狠狠的打,這裡我親自守。”“是。”冷月應了一聲,轉身走下城樓,帶著軍隊往西而去。薛騫帶著軍隊到了城門下,擺開陣型,將圈塔城南城門團團圍住後上前喊道:“邱津在不在,敢不敢下來打?”邱津正在城樓上,看著城下薛騫驕橫的樣子恨不得馬上下去,不過還是控製住了。“哼,還需要我下去嘛,勸你趕緊滾。”邱津在城樓上喊道。邱津喊得越憤怒,薛騫越得意,嗬嗬笑道:“城池馬上就是我的了,你還不投降,要等什麼時候?”“哈哈哈,看我把你射程馬蜂窩。”邱津對著城樓下喊完之後轉身命令弓兵全部搭上箭矢。“唰唰唰”的一陣聲響,城樓上幾排弓兵從箭袋中抽出箭矢架在弓弦之上對著城樓下擺開陣勢。薛騫一看邱津準備開乾,立刻往後退了幾步,手一揮,兩營的弓兵排成兩個方陣,拉開弓箭往前衝出去。看到薛騫的弓兵開始進攻,邱津喊道:“把他們射倒,彆讓他們靠近。”聲音一落,“嗖嗖嗖”幾百枝箭矢飛射而出,對著薛騫最前麵的弓兵射過去。那麼多箭矢集中射下,薛騫前排的弓兵抵擋不住,倒了一片。“衝啊。”薛騫的弓兵營長大喊一聲,帶著弓兵往前衝到射程之內。城樓之上,正好換一波箭矢,邱津喊道:“快放,殺啊。”箭矢又一波落下,向雨點一樣灑落在薛騫軍中,好幾個人隨著箭矢一起倒在地上。“放箭,不要停,壓製住城樓上的弓兵。”一個弓兵營長拚命喊著,箭矢從自己的手中射出去,正中城樓上一個弓兵。接二連三的箭矢隨著那弓兵營長射出,對著城樓上飛去,落在護牆和軍隊中,打亂城樓上弓兵的陣型。 看到弓兵已經和城樓上的邱津軍對戰起來,薛騫說道:“曾成非,帶一個旗的兵力,進攻。”曾成非山賊出身,心機深的很,這攻打城門很危險,城門一破,裡麵的軍隊就會湧過來,全靠戰力支撐,不然肯定被殺。不過這時候不能說不,隻能說道:“是,城主。”舉起銀刀喊道:“弟兄們,給我衝啊。”喊聲一落,身後的軍隊高呼起來,往前衝去,曾成非跟在軍隊中一起殺出去。大規模的進攻,城樓上的弓兵來不及抵擋,隻能隨意而射。邱津站在護牆前,揮動銀槍將飛射而來的箭矢拍打下來。看著薛騫的軍隊到了城門下,邱津退到後麵,命弓兵營營長留守城樓,自己下了城樓,集合一個聯的槍兵,堵在城門洞內。曾成非在城門下,命令前麵的士兵進攻城門。城門在一波又一波的攻擊之下,“砰”的一聲向城內飛散出去。“殺啊。”曾成非看到城門破了,舉著銀刀大喊。曾成非身邊的軍隊在殺喊聲中從曾成非身邊衝過,往城池裡殺進去。“長槍挺起,往前刺。”邱津大喊。城門內被一個聯的槍兵堵滿,前麵幾排槍兵直接挺起長槍在後麵士兵的推動下往前麵走。兩軍在城門洞內廝殺起來,長槍刺破攻過來的士兵,一排一排的倒下去。後麵的薛騫軍在曾成非的指揮下繼續往前衝,將邱津的槍兵陣型衝亂,開始在城門洞裡亂戰起來。前麵的倒下,後麵的跟上,不知不覺中,曾成非衝到了前麵,正好與邱津相遇。看雙方戰力就知道不是普通士兵,邱津挺起銀槍指著曾成非問道:“你是什麼人?”曾成非嘴角歪斜的笑著:“聽好了,人稱山盜之狐曾成非就是我,你應該就是邱津吧?”邱津冷笑兩聲:“無恥的山賊而已,邱津的名字不是你也能叫的,去死吧。”邱津的銀槍刺向曾成非。曾成非身體一側,銀槍從曾成非胸前穿過,底下腳步一轉,身體沿著銀槍向邱津轉動,手中的銀刀隨著轉動的身體落向邱津。邱津收回銀槍,雙手握著槍身擋住曾成非的進攻。兩軍在城門洞內激戰,邱津和曾成非打了二十多分鐘,抵擋不住,往後退去。後麵的軍隊從邱津身邊穿過,將曾成非封住,圍著打起來。曾成非看到自己衝的太遠,身邊都是邱津的士兵,立刻腳步往後移,退到自己軍隊中。一個多小時過後,兩軍在城門口僵持。城外的薛騫見曾成非攻不破城門,隻能下令撤軍。曾成非收到命令,帶著軍隊一邊打一邊退出城門洞內,回到薛騫身邊。薛騫本就不高興,看到曾成非更怒,罵道:“你乾什麼的,半天時間也搞不下一個城門。”無功而返,曾成非知道薛騫會開罵,回來的路上都想過一遍,說道:“城主,消消氣,第一次沒攻下還有第二次,主要是這一次挫了他們銳氣,再攻肯定破城。”現在隻能休整軍隊準備第二次攻城。薛騫無奈,命曾成非準備第二次攻城,又抓來一個人問道:“西麵進展怎麼樣?”那士兵回道:“剛送來的戰報,已經開始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