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辦公室門口一個士兵的通報,霍子遊與黃皓互視一眼,趕緊說道:“快,拿過來。”那士兵走進辦公室,將書信提給霍子遊。打開書信,匆匆看過之後,霍子遊臉色漸喜:“太好了,陳子叔同意出兵。”黃皓聽說笑道:“確實是個好消息,這樣一來,奪取斯基城易如反掌。”“哈哈哈。”霍子遊高興的大笑:“我得抓緊,馬上調集兵力到西麵的維嘉城,然後北上攻取斯基城。”黃皓說道:“城主這次出征可以帶上紀操,我留守普薩,舒辛遠守維嘉城,一可支援城主,二可讓城主無後顧之憂。”“嗯。”霍子遊嘴裡發出一聲後,立刻前往軍營調集兵力。塞沙城中,拓跋相長正在辦公室喝著酒,聽到門外腳步聲,立刻把酒壺從嘴裡拿下來,塞到腰間。洛風從門口走進,動了一下鼻子,嘴角上揚,輕笑道:“又喝酒了?”“嗬嗬嗬。”拓跋相長一臉尷尬的笑著:“自從城主說過辦公時不能喝酒,我都記下了,絕不天天喝,那味道是昨天的。”要是昨天的酒還有那樣強烈的味道,那不是在這裡喝酒,而是拿著酒在拖地。“你是特例。”洛風說過之後,又笑著問道:“最近有什麼消息?”正常情況下,拓跋相長一有消息就會向洛風彙報,主要是顯擺一下自己的情報係統,不過有時候沒有那股子炫耀勁,也就懶得去報,弄得洛風心裡癢癢,沒事就跑到拓跋相長辦公室打聽一下各城各地的事情。“哪有什麼消息,無非就是一個個都在稱領主。”拓跋相長漫不經意的笑著說道。地盤大了,自然要稱領主,這是現下局勢最正常的事,各城各地居民都已經習慣,隻有洛風聽了之後眉頭一縮,一副愁容的說道:“聽說有的領主已經有六七個城池?這樣下去,我們這些地盤早晚會被吞並。”聽到被吞並,拓跋相長立刻收起笑容,臉色嚴肅起來,不敢做出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我們也不錯,有兩個城池,現又正在剿滅南部盧珀軍,等地盤內安定了,再往周邊拓展,提升戰力,也可稱領主。”兩個城池和六七個城池,戰力相差太大,洛風仍有憂色,說道:“希望這次慕容翼和江雨軒儘快找到盧珀軍。”塞沙城南部野地中,江雨軒和慕容翼帶著軍隊在禿光的硬泥地上走著。看著茫茫一片灰禿禿的野地,江雨軒說道:“現在城池發展越來越大,不過要涉及這些野地,恐怕還要幾百上千年。”慕容翼側過頭看了一眼江雨軒又回過頭漫無目的的看著前方說道:“江尚官想的真多,那個時候我們都不在了,想它乾啥?”“曆史不斷,生命不息,自有後輩人傑。”江雨軒感歎著。 “嗬嗬嗬。”慕容翼笑起:“我啊,不想這些,先把盧珀城的那些流軍乾掉再說。”“好。”江雨軒說道:“野外紮營,附近必須要有水源,出征之前我看過地圖,往前十公裡的地方繞過一片樹林,有一處不算大的湖泊,周邊水係繁多,我們往那附近搜索。”慕容翼佩服的看著江雨軒說道:“還是江尚官想的周到,這樣我們可以減少很多時間。”說著,兩個人帶著軍隊往前而去。在曼德拉地區,修傑在中軍營帳中對著一群人說道:“李群傲送來消息,正在和尹恪激戰,拿下尹恪,埃塞城就不攻自破,誰去支援啊?”“我去。”尉鳳上前一步喊道。尉鳳的戰力不如何希慶,不過也算不錯,修傑說道:“行啊,就你去,帶一個旗過去。”“是。”尉鳳應聲而出。一旁的何希慶說道:“領主,尹恪善於策略,我們要多防。”修傑嘲諷的說道:“管他什麼策略,最後還是要打,能打的過我們嗎?”底下眾人哄堂大笑,嘴裡喊道:“打不過,哈哈哈……”尹恪站在軍隊前,看著前麵兩軍交戰,側過頭對邊上一個營長問道:“那手拿兩把斧頭的就是李群傲吧?”李群傲的板斧在尹恪軍中輪番舞動,劈死好幾個尹恪軍。那營長看過去,說道:“城主,拿著雙斧,戰力又這麼強,修傑手下隻有李群傲了。”尹恪回過頭,盯著李群傲對著那營長說道:“你帶兩個營,繞到李群傲後麵,給我狠狠往前突擊。”“是。”那營長立刻帶著軍隊趕去李群傲後麵。李群傲舉起雙斧正殺的歡快,一個士兵跑上前喊道:“旗長,左側發現一支軍隊,正往我們後麵而去,看樣子是斷我們後路。”後路要是被斷,就徹底被包圍了。李群傲抬頭看著遠處的尹恪,怒道:“娘的,還是兵力多爽,搞包圍,那還玩什麼。”說完對著那士兵問道:“領主的援軍怎麼還沒到?”“不知道。”那士兵回道。“那你還站在這裡乾什麼?快去查探。”“是。”那士兵趕緊調頭就跑。李群傲看著身前的尹恪軍,怒道:“敢當我去路,死去吧。”舉起開山斧往前殺過去。前麵尹恪的士兵正在與李群傲的軍隊交戰,看到一個凶神惡煞的人舉著開山斧衝過來,嚇得立刻避過交戰的士兵,舉起兵器抵擋李群傲。李群傲到了前麵,止住腳步,直接一斧下去,帶著勁氣把那士兵砍倒在地上。周邊的人圍過來,李群傲收回開山斧,轉動身體,帶著兩把開山斧旋轉起來,逼退圍上來的尹恪軍。又打了一陣,尹恪的軍隊從後麵殺過來。李群傲見援軍不到,擔心被圍,停下手來對著身邊的一個營長問道:“援軍呢?”那營長正與一個尹恪軍士兵交戰,來不及回答。李群傲拖著開山斧上前對著那士兵一斧下去。那士兵慌了,急忙用兵器格擋,還沒擋住,李群傲的另一把開山斧橫劈而出。那士兵抵擋不住,被攔腰砍出一道深長的口子,用手捂住,拚命往後跑,才幾步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