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遊看到紀操那副樣子,心中不悅,等紀操跑近了,問道:“怎麼回事?”紀操大喘著氣說道:“聶一眾戰力太強,我打不過,城主來的正好,現在殺過去剛好可以滅了聶一眾。”紀操大敗,霍子遊本要處罰,不過現在正在打仗,不是時候,要是能在城外擊破聶一眾自然最好,一但讓聶一眾進入城池,再想攻城,那就費時費力了。霍子遊說道:“好,跟我一起殺過去,正好將功補過。”有了大軍,紀操不再擔心,高興的喊道“是。”聶一眾退回軍中,馬上下令停止追殺逃散的紀操軍,立刻返回。命令才下,聶一眾就聽到外麵有殺喊聲,知道情況不好。一個士兵馬上跑過來喊道:“旗長,不好了,有軍隊正在攻擊我們,人數很多,估計有一萬多人。”聶一眾神色有些緊張,現在撤退正好被霍子遊追著打,隻能喊道:“傳令各營,進攻。”“是。”那士兵立刻轉身跑出去傳令。聶一眾提起鋼槍,大聲喊道:“跟我殺。”身影在撕心力竭的喊聲中穿出,身邊的士兵緊跟著聶一眾往霍子遊軍殺去。盧克疾一路急行,聽說聶一眾和霍子遊交戰,戰況不是很好,臉色堪憂,又接到一封封格法城的急報,臉色死灰。“傳令,再加快速度,絕不能丟了格法城。”盧克疾說的很輕,語氣綿軟,卻有千斤重。又趕了一程,盧克疾接到情報,前麵有一支軍隊攔住去路。要是從其它地方繞過去,等到了格法城,恐怕城池早就沒了。盧克疾急著回格法城,怒道:“殺過去。”帶著軍隊到了陳子叔軍前。盧克疾看到領軍的是一位年輕的小英雄,長相十分俊俏,想不起陳子叔軍中還是這號人物,上前問道:“你是什麼人。”為首一人冷冷一笑,說道:“北宮爵跡,等你很久了,你的路隻能到這裡。”北宮爵跡的名字盧克疾聽過,隻是沒想到怎麼會在陳子叔的軍中。看北宮爵跡一副傲氣無人的樣子,盧克疾怒道:“不要狂,小子,看我怎麼教你做人。”揮出銀刀對著北宮爵跡衝過去。北宮爵跡嘴角冷冷一笑,右手抽出箭矢搭在左手的銀弓之上,慢慢的對準盧克疾。隻見手指一鬆,箭矢飛快的射出。盧克疾正跑著,看到前麵箭矢飛射而來,揮動銀刀對著箭矢砍去。刀刃還沒完全碰到箭矢,一股強大的勁氣反震出來,盧克疾抵擋不住,銀刀被反彈回來,差點拿不住,身體急忙一側,勉強避過箭矢。盧克疾的腳步還沒站穩,北宮爵跡早就舉著銀弓對著盧克疾,手指一鬆,箭矢又飛射而出。盧克急感覺到勁氣襲來,急忙用銀刀護住胸前。箭矢撞在銀刀上,盧克疾抵擋不住北宮爵跡的戰力,被箭矢夾帶的勁氣逼退四五步才停下腳步。 北宮爵跡舉起銀弓,對著盧克疾,剛想放箭,被盧克疾身後的軍隊擋住。北宮爵跡隻能手指一鬆,射殺盧克疾身前的士兵。連續三箭之後,盧克疾身前的軍隊越來越多。盧克疾退入軍中,定下神後喊道:“全軍進攻,擊殺北宮爵跡。”大軍如潮水般向北宮爵跡的軍隊湧去。“放箭。”北宮爵跡大喊。早就布陣好的弓兵幾乎同一時間鬆開拉著弓弦的手指。箭矢“嗖嗖嗖”的飛射出去,落在盧克疾軍中。在北宮爵跡的遠程攻擊下,盧克疾的進攻速度慢了下來,軍隊中的弓兵停下腳步開始反擊,箭矢在空中對穿而過,落入對方軍陣中。等盧克疾軍衝到北宮爵跡軍前,北宮爵跡下令全軍進攻,與盧克疾混戰起來。盧克疾在亂軍中抓著北宮爵跡軍就殺,拚命的往前殺過去。一個士兵穿過亂軍,跑到盧克疾身前喊道:“城主,聶旗長傳來消息,請求支援。”盧克疾揮動銀刀砍掉身前的士兵,轉過身怒道:“哪來的支援,讓他死守城池。”喊完又對著北宮爵跡軍殺去。那士兵接到盧克疾的話,立刻反身前去傳令。聶一眾帶著軍隊拚死衝殺,傷亡很大,聽到沒有援軍的消息,頓時絕望。看著周邊的友軍屍體,聶一眾停下腳步,猶豫起來。“旗長,快退吧,不然全死了。”一個營長哭喪著臉喊道。本來想打個痛快,沒想到被彆人打了個痛快,聶一眾無奈,再打下去,隻會死的更多。“撤,往斯基城撤。”聶一眾軍各營都已經抵擋不住,隻是在苦苦死撐,聽到撤退命令,立刻反身撤退。大軍開始撤退,一些分散開的小部分軍隊立刻被衝殺過來的霍子遊軍淹沒。聶一眾殺出重圍,帶著殘軍跑到城門前,看到霍子遊已經帶著軍隊等著自己。“哈哈哈,聶旗長,這次你跑不掉了。”霍子遊一臉的得意,好似聶一眾已經是甕中鱉一樣。看城池上的旗幟還是自己的,隻是城池中已經沒有軍隊,聶一眾隻能帶著軍隊停在城門外。聶一眾從小就喜歡打架,後來修煉成英雄,一路跟隨盧克疾打到現在,還沒有輸過,這次算是破了,再打下去自己和身邊的軍隊都會戰死。聽著霍子遊的冷嘲,聶一眾臉色死灰,又不敢發作,隻能憋著。後麵的紀操帶著大軍趕到,把聶一眾等人包圍起來。霍子遊本想殺了聶一眾,但想來也是一位英雄,死了可惜,又問道:“願意投降,可以繞你們不死。”聶一眾沒有回答,身邊的士兵互相張望,一副想要投降的樣子,隻是等著聶一眾下命令。紀操的軍隊不斷喊著:“放下兵器,放下兵器。”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有的甚至提起兵器刺向聶一眾軍。慌亂中,不知是誰手中一鬆,兵器“叮當……”的掉落地上。緊接著“叮叮當當……”的聲音起此彼伏,不停的響著,聶一眾軍全部將兵器扔到地上。聶一眾無奈,知道打不過,隻能歎道:“城主,不能怪我。”把自己的兵器也扔到地上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