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濤的軍隊來不及射殺攻入城門的曹吟放軍,兩軍在城門內廣場上激戰。攻入城門的曹吟放軍越來越多,周濤軍慢慢抵擋不住,被逼迫往後移動。馮子英帶著軍隊快速的穿過南門大道,分兵三路,從左右兩條大街繞到城門口,切斷曹吟放從城門源源不斷湧入的軍隊,封死城門。看到援軍來了,周濤鬆了口氣:“太好了,這次有救了,給我反擊,打回去。”還沒等周濤的命令傳開,馮子英帶著軍隊從周濤身邊殺出去,將曹吟放的軍隊一路放倒在地,一直殺到城門口。進攻被阻,曹吟放苦不堪言,臉色難看:“給我上,繼續上。”曹吟放的話音一落,側麵響起洛風的吼聲:“殺啊,拿下曹吟放。”曹吟放大驚,側頭看去,隻見洛風身先士卒,舞動天冥巨劍,殺氣騰騰的帶著軍隊衝過來。“快,快頂住。”曹吟放大驚,轉身就往後麵跑。洛風一劍逼開幾個士兵,腳步快速的穿過曹吟放的軍隊,無人能攔的住,片刻就衝到曹吟放身前。“哪裡跑。”洛風大聲一喝,嚇的曹吟放慌亂的回頭看去。洛風的天冥巨劍從空中劃破,帶著一道白色閃光,一下子劃過曹吟放的脖子,一條纖細的紅線從曹吟放的脖子上印出,越來越大,隨著曹吟放倒地,鮮血從脖子處噴出。洛風站在曹吟放的屍體邊,大聲喝道:“誰還想死,來。”聲音渾厚有力,震耳欲聾,周邊曹吟放的士兵看到洛風周邊彌散的勁氣和地上的曹吟放屍體,哪還敢上前,全部向四周退散。馮子英看到洛風來了,趕緊出城迎接洛風等人。“領主,幸虧你來,不然曹吟放這一陣猛撲,艾默城恐怕守不住,隻是可惜了齊國棟。”馮子英說道。“厚葬吧,該給的軍功絕不能少,安頓好齊家。”洛風緩緩說道。“領主放心,一切自然會安排妥當。”江雨軒說道。張芯伊跟在洛風身邊,雷音詩上前在張芯伊耳邊說了幾聲後,張芯伊上前說道:“領主,馬逍刻的軍隊就在我們南麵。”江雨軒急道:“領主,我們絕不能與馬逍刻開戰,得罪他們,我們將南北受敵,絕非上策。”“這次搶在他們前麵奪取艾默城,恐怕沒那麼容易和解吧。”洛風說道。江雨軒沉思片刻,說道:“領主,你們也算舊交,可書信會談,說以厲害,必能和解。”“怎麼說?”洛風問道。“將齊濱城送予馬逍刻。”江雨軒淡淡的說道。曹吟放一死,齊濱城如同一座空城,不過現在要奪取,必須經過馬逍刻軍,與馬逍刻交戰,勝算不大,即使僥幸戰勝,也將兵力大損。“好,送信給馬逍刻。”洛風命人前去送信,約定明日上午在艾默城下會談。 馬逍刻帶著軍隊追到艾默城附近,聽說曹吟放戰死,艾默城已經被洛風占領,心中有所不悅。冷生易帶著洛風的書信走上來,說道:“公子,你看,這是洛風送來的書信。”馬逍刻與洛風也算舊交,這次被無端奪取到手的城池,也想看看洛風能有什麼解釋。拿過書信,馬逍刻看過後,臉色不定:“城下會談,能談些什麼,總不會把艾默城還給我吧,真要如此,我怎麼能拿。”“公子與洛風有舊,去去也好,聽他說些什麼。”冷生易說道。“人家邀請,當然要去,你立刻準備一下。”“是,公子”冷生易立刻前去準備城下會談之事。收到馬逍刻的回信,洛風心裡高興,傳令下去,在城池往南三公裡處,連夜搭建一座涼台,擺放好器具,準備好食物。翌日清晨,洛風帶著隨行軍隊,早早的來到涼台附近,命軍隊原地紮營後,隻帶著江雨軒在紅袍小隊的護衛下,走到涼台上。洛風坐定之後,江雨軒隨洛風左手邊而坐,張芯伊、雷音詩等人帶著紅袍小隊一字分開,站在洛風身後,等著馬逍刻。不久,馬逍刻帶著軍隊慢悠悠的出現在洛風的視線裡。這裡,怎麼說洛風也算是東道主,立刻站起來,漫步迎上去。馬逍刻看到洛風身邊隻有幾個人,將軍隊留在原地,帶幾個護衛走到洛風近前。“馬公子依舊風采不減當年,氣勢逼人啊。”洛風站在原地笑著說道。一彆數年,能在這裡相見,也是緣分,馬逍刻內心非常高興,不過奪城之事,總有不悅,勉強笑道:“你我也算兄弟,你做哥哥的奪弟弟城池總有不妥吧。”知道馬逍刻心直口快,向來有什麼說什麼,可沒想到上來就開門見山,直入主題。“哈哈哈。”洛風大笑起來說道:“好啊,走,聽我慢慢和你說。”洛風轉身做了一個請的之勢,示意馬逍刻到涼台再敘。來了,自然要好好談談,馬逍刻也請洛風上前,眾人一起走上涼台,坐定之後,隨從很快端上酒水,倒入杯中。洛風拿起酒杯,說道:“時間縱然流逝,但你我的情義像這濃酒一樣,不會改變,先喝酒,乾。”一飲而儘。馬逍刻也拿起酒杯,爽快的把酒喝儘,放下酒杯,說道:“喝酒是爽快,你我也是兄弟情義,艾默城本來就是我的,我看還是還給我,我們仍舊是兄弟。”洛風笑道:“不用急,城池會給你,但不是這一座。”馬逍刻本就隨便說說,根本沒想過洛風會把城池還給自己,現在聽這口氣,像是要換城池,驚奇的問道:“怎麼個說法。”洛風看向身邊的江雨軒,示意江雨軒說話。江雨軒會其意,對著馬逍刻說道:“馬公子,我們聽說曹吟放與馬公子交戰,特意派兵進攻艾默城,和馬公子夾擊曹吟放,也算是支援馬公子,幸而我家領主運氣好,拿下艾默城,又擊敗曹吟放,現在曹吟放的勢力基本覆滅,隻需要馬公子輕輕用手摸一摸,所有曹吟放的地盤都是馬公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