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帶著劍逍,走到了行雲艦的旁邊,正要上去,這時一個人伸手擋住了劉雲,道:“你好,請出示你的令牌和攜帶條。”劉雲一聽,將手中的圓形令牌和那個長方形的小條子遞了過去。那人接過劉雲手中的圓形令牌和長方形小條子,仔細看了一會,然後一揮儲物戒,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白色玉塊,將玉塊放在圓形令牌中心突起的那個小珠子上,玉塊便變成了綠色的。那人將圓形令牌和長方形的小條子還給了劉雲,然後微笑著說道:“好了,您可以上去了。”劉雲接過令牌和長方形的小條子,朝著那人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便踏著階梯走上了行雲艦。劉雲走到行雲艦上,拿著令牌,看了一眼上麵的數字,四十二,代表著第四十二號房間。在行雲艦上,一般會有一百個房間,供人們休息用,而令牌上的號碼則對應著各自的房間。劉雲拿著令牌,看著門上的號碼。口中默念道:“一、二、三……四十一、四十二,嗯,到了。”劉雲試著將門推開,卻發現自己無論怎麼用力也無法將門打開。劉雲退後兩步,仔細一看,發現這門上有一個圓形的缺口,好像是少了什麼東西。這時,劉雲猛然想起那個圓形的令牌,乾嘛將圓形令牌拿了出來,然後放進了門上的缺口裡。隻聽見“咯吱”一聲,門便慢慢的打開了,劉雲見狀便走了進去。房間裡的東西比較少,隻有一張桌子,一條凳子和一張床。桌子上放著一盆花,還有一些茶具。東西雖然少,但是看起來卻是讓人覺得賞心悅目。劉雲點了點頭,然後朝著床走了過去,脫下靴子,在**盤腿而坐,修煉了起來。而劍逍則是默默的將門上的令牌取了下來,然後將門關上。不知修煉了多久,劉雲隻覺得房間忽然抖動一下。劉雲猛的睜開眼睛,扶著床邊。“臭小子,有點出息行嗎?這是行雲艦啟動了。”這時,一道聲音伴隨著一股黑煙從流水劍中慢慢的傳了過來。劉雲一聽,這才舒了口氣,鬆開兩隻緊抓著床邊的手,然後緩緩的說道:“老魔,你以前坐過行雲艦?”“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想當初,我研究過這東西呢。”魔風雷說道。“哦,那你有沒有研究出什麼名堂來?”劉雲繼續問道。“額,這個嗎,其實多多少少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魔風雷說道。劉雲一聽,興趣很快就上來了,連忙問道:“是嗎,那你給我講講唄。”魔風雷一聽,先是一愣,隨後有些尷尬的乾咳兩聲,然後道:“你確定你要聽?”“嗯。”劉雲應了一聲,一臉期待的看著魔風雷。“那好吧。經過無數次的研究,我發現,這行雲艦的內部結構十分複雜,由成百上千個零件組合而成,甚至更多,就算是天才,也不一定能將他拆開後重新組裝回來。”魔風雷一本正經的說道。劉雲點了點頭,道:“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呀。”魔風雷說道。劉雲一聽,不由得白了一眼魔風雷,然後道:“就知道這麼一小點你還敢說自己研究過,你還要不要臉了。”魔風雷一聽,大怒,一拍桌子,大聲吼道:“你小子以為這行雲艦好研究,要是好研究那些超級帝國和一品宗門又怎麼會到現在了還沒有研究出戰爭版的行雲艦。要不是老子拆了一艘行雲艦,老子能知道這麼多嗎!”劉雲一聽魔風雷說拆了一艘行雲艦,更是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還說道:“什麼,你拆了一艘行雲艦,結果得出的結論竟然隻是零件多和難安裝兩點,你也是夠了。”魔風雷見劉雲竟然敢如此取笑他,一怒之下,化作一道黑煙鑽回了流水劍裡。劉雲見魔風雷賭氣了,笑了笑也不去搭理他,從**下來,看了看一旁的劍逍,然後道:“劍逍,我出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來。”劍逍想了一會,然後道:“小主人你去吧,我還想在修煉一會。對了小主人,彆忘了令牌。”劉雲點了點頭,然後拿起桌上的令牌,打開房門,朝著外麵走了出去。劉雲走到船邊,發現行雲艦不知何時已經升到了高空之中,此刻正在往前行駛著。劉雲看著周圍的朵朵白雲,將手伸出去似乎都能撫摸到雲朵了。“咯吱~”,這時劉雲的身後傳來一陣開門聲,劉雲扭頭一看,發現四十一號房間的房門被打開了,從裡麵走出來一個身著華服的男子。這男子劉雲也認識,正是今天在吃飯的時候遇到的那一男一女中的男子。男子見到劉雲,先是一愣,隨後便對著劉雲微微一笑。劉雲也是朝著他微微一笑,就像是當時在小店裡那樣。男子走了過來,靠在船邊的欄杆上,許久,開口道:“在下秦白,不知兄弟貴姓?”“免貴,姓劉,單名一個雲字。”劉雲笑著回答道。“劉雲兄,你是秦明國人嗎?”秦白問道。劉雲搖了搖頭,然後道:“不是,隻是因為近日沒有回國的行雲艦,為了趕時間,所以我就先坐到秦明國,然後再回國。”秦白一聽,點了點頭,臉上卻是露出一副可惜的樣子。“劉雲兄,你是體宗巨靈派的弟子吧。”秦白看了看劉雲,笑著說道。劉雲一聽,先是一愣,不過隨即便搖了搖頭,然後道:“不是。”秦白看了一眼劉雲,發現劉雲並不像是在說謊,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然後道:“難道是佛派?不會吧,佛派不都是要弟子剃度的嗎?”劉雲依舊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道:“秦白兄不用在猜了,我並非體宗弟子,我隻是一介無名散修罷了。”秦白一聽,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然後笑著說道:“我懂了,劉雲兄是想低調一些,不想太過聲張。不過在這之前劉雲兄是不是應該先將腰間那枚金燦燦的體宗內門令牌藏好呢?”一聽秦白這麼說,劉雲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腰間的確掛著一枚金色令牌,這是當日那個小和尚給自己的,自己一直掛在腰間,沒有取下來過,怪不得剛才秦白一直說自己是體宗的弟子,原來是因為這枚令牌的關係。劉雲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將令牌收入到了儲物戒之中。這時,行雲艦突然抖動了一下,嚇得劉雲和秦白兩人趕忙抓住船邊的欄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