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當晚:和繁華的長安城一樣,血盟基地這個隻有二十餘人和五間房屋的山頭此時依舊是熱鬨非凡。在堆好的雪人的陪伴下,眾人都在放著歐陽曆雪買回來的煙火,一時間,無論大人還是小孩都玩的是不亦樂乎,而且,眾人還完全不必害怕會玩累。因為,在背後,還有上官芷若和唐妙晴正在準備早上眾人一起包好的餃子,玩累以後就回房間吃飯,然後就回房間睡覺。這種隻有貴族們才能能體會到的生活此時的眾人機會全部都體會到了,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那種幾乎不可想象的幸福。的確,不久之前,對於自己能活下去多久都把握不了的眾人根本就不會想到自己還會再次擁有家人,再次擁有一個幸福溫暖的家。這種無家可歸的感覺甚至在來到血盟之後的很久都沒有適應過來,直到現在,眾人才真正的感受到再次有家的幸福。而且,這個大家庭的主人性格還非常溫柔,並不想以前的那些財主一樣會經常打罵她們。甚至,很多時候,看著和眾人玩成一片的歐陽曆雪,眾人都會在心中生出兄長一般的感覺,即使某些人還比歐陽曆雪大上個幾歲……夜晚的星空格外美麗,點綴的繁星和皎潔的月亮照耀著整片大地的人們,不單單是京城以及血盟基地,同時也包括天淩帝國遙遠的邊疆。天淩帝國南部:就在這一天當晚,很多士兵都是第一次看到平常嚴肅異常的將軍開懷大笑,這是第一次,絕對是第一次,在上官紫芸到來之前,這些新兵真的是沒有見過歐陽須彥笑過。不過這並非是因為歐陽須彥不愛笑,也不是因為歐陽須彥故意擺出的這幅冷淡的表情給部下看。完全就是因為之前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值得歐陽須彥去笑的,但是現在情況完全不一樣了,上官紫芸的到來直接就將這位鐵血將軍堅硬的內心給融化開來了。此時的歐陽須彥完全就拋開了以往的那股嚴肅冷酷的樣子,轉而是在軍營中和眾多將領一起笑談著喝酒吃肉,而負責給他倒酒的自然就是雪媽上官紫芸。而眾人見歐陽須彥這幅模樣自然也是沒有什麼不滿,起碼,這種親切的樣子看起來可比那種一往無常的棺材臉好多了。不過,這種親切感隻是在歐陽將軍的老部下眼裡看起來是這樣的,但是,在某些新兵眼裡看來,這歐陽大將軍莫不是喝酒喝瘋了吧,怎地一反常態的一直在狂笑個不停,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當然,不止是北部要塞這裡的士兵眼裡流露著無限的震驚,此時,東部要塞的某些新兵同樣也是一臉震驚,不過,他們並非是和北部士兵一樣震驚於自家將軍的男子氣概。而是集體在震驚自家將軍的女子氣息,或許,不單單是新兵,就算是很多納蘭羽沫的老部下都沒怎麼見過這位巾幗女英雄如此小女人的一麵吧。 此時的納蘭羽沫早已褪下軍裝,換上了一件正常的女裝,並且,頭發也意外的沒有盤起,而是鬆散的放了下來,那許久未曾戴上的發簪也被她插到了頭上。此時的她正和前來探望的上官劍宏在軍營裡麵享受著二人時光,畢竟,在怎麼巾幗不讓須眉,納蘭羽沫也始終都是一位女性,自然是不可能會與那些大男人聚在一起喝酒暢談了。而這也就導致了眾人根本就搞不清楚軍營裡麵到底是什麼情況,要不是納蘭羽沫出去廚房裡麵取飯菜,可能眾人就錯過了目睹自家將軍這極具女人味一麵的機會。不過,此刻與納蘭小沫坐在同一房間的上官劍宏卻實在是沒有什麼太大的閒心去欣賞自己妻子這一美麗的樣貌,因為,比起滿足自己的眼欲,上官劍宏還是比較在意妻子的感受的。看著臉色紅暈,感覺很是難堪的納蘭將軍,上官劍宏直接就開口說道:“羽沫,你知道的,我沒有那麼多要求,我隻需要你在我身邊陪陪我就足夠了,你大可不必如此的。”聽聞上官劍宏的話語,剛剛扯好裙擺的納蘭羽沫突然把手擋在身前一揮,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怎麼行,我是你的妻子,今天又是除夕之夜,既然如此,那我就要儘一個妻子應儘的責任,雖說我並不太懂得要怎麼做,但我敢保證,你今天晚上對我做什麼都不會反抗就是。”說完,納蘭將軍就拿起桌子上的一碗烈酒乾了下去,似乎是在犒勞自己那因為過多言語而乾渴的嗓子。而安平王爺在聽過納蘭將軍這一豪邁的問話後突然就有種老淚縱橫的感覺,即使為自己那終於得以解放的命運情形,也是為納蘭將軍的善解人意感動。就這樣,心情大好的安平王爺也就陪著納蘭將軍大喝特喝了起來,等到二人都差不多酒足飯飽以後,上官劍宏終於是忍將不住的對著納蘭羽沫說道:“夫人,你看,天色不早了,我們早著歇息吧。”看著湊過來的上官劍宏,納蘭羽沫在抽掉發簪後本想著在喝幾碗酒,不過,在考慮到之前答應上官劍宏的話語後還是無奈的放棄了美酒,轉而任由上官劍宏抱到了一旁的**。納蘭羽沫剛剛躺在**,上官劍宏的身體就緊跟著壓了過去,此時,智商依舊在線的納蘭羽沫自然是知道上官劍宏接下來想乾什麼。雖說已經可以說是老夫老妻了,但沒經曆過幾次的納蘭羽沫對此依舊還是一幅慌亂的表情,不過,信守承諾的納蘭將軍最後依舊還是沒有絲毫的反抗,單方麵任由上官劍宏擺布著。而,當安平王爺的手已經伸到了納蘭將軍的胸口時,後續的事情卻是難以在今夜發生了,因為,此時,外麵傳來的一聲極報直接就打破了此時二人淤泥的場麵。被嚇的老命都丟了一半的納蘭將軍在把已經快睡過去的上官劍宏往**一推後就急忙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的鎧甲拿上了武器。整個過程隻用了不到三分鐘,而之所以這麼急迫,也是因為納蘭羽沫知道自家部下的情況,要是沒有什麼非常緊急的情報,通報兵是絕對不會在大半夜以嚇丟主將半條命的形式過來通報的。走出房間在,一把拉起單膝跪在走廊的通報兵,納蘭羽沫直接開口問道:“說吧,發生什麼事了?”跟在行進快速的納蘭羽沫身後,通報兵也沒敢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就以最快的語速敘述道:“稟報納蘭將軍,守城衛發現血月帝國方向正在不斷升起大量狼煙,非常像是正在調集軍隊的樣子。”聽過通報兵的敘述,眉頭緊皺的納蘭羽沫在略做沉思之後便再次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去幫我傳導近衛兵過來城牆,然後在給北部要塞的歐陽將軍遞去消息,事不宜遲,我先去城牆上麵看守了。”交代完,納蘭羽沫就大步流星的往城牆上麵走去,剛剛到達城牆頂部,納蘭羽沫果然就見到了通報兵口中所述的狼煙,而且還不止一股,而是幾十股!“一群狼子野心的家夥,不好好的待在家裡過年還要搞什麼名堂?”皺著眉,咬著牙,納蘭羽沫有些憤憤的獨自嘀咕著,看起來,對於血月帝國的瞎折騰是大有反感。沒多久,納蘭羽沫的禁衛軍就都來到了城牆之上,而麵對眾人的疑惑,納蘭羽沫就隻有兩個字的回應:“等著!”雖說並不知道納蘭羽沫讓他們等什麼,但是將軍之令不得不聽,眾人也就和納蘭羽沫一起現在風雪漂泊的城牆上“等著”。而,等到飛鷹將南部邊疆的消息傳到北部邊疆時,時間已經過去了降臨兩個多時辰。此時,剛剛從被窩裡麵爬出來正準備出去和自己的夫人一起看煙花的歐陽須彥突然就到這麼一個特殊的消息,緊緊摟著自己溫柔如水的妻子,心情大好的歐陽須彥直接打開看了起來。不過,伴隨著幾分鐘的觀看,歐陽須彥的表情也就由不以為然逐漸變成了緊皺眉頭。因為,對於血月帝國這種除夕之夜就突然發起集結狼煙的做法,歐陽須彥也是十分不理解的,畢竟,之前都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即使某個國家非常的向往戰爭,但也那個國家的皇帝絕對不會愚蠢到選擇在除夕之夜出征。因為這天,出征的士兵絕對會在無精打采上更加無精打采一層,本來不能回家探望親人就足夠士兵們受的了,更何況在加上遠離祖國的遠征。那種,勞累,心酸,背負罵名且隨時隨地都有可能會死去的壓抑感覺是一般人是完全忍受不了的,心理素質不強者,甚至都會產生要當逃兵的想法。不過,即使除夕出兵遠征是一件極其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害怕血月帝國瘋子們真的如此做的歐陽須彥還是很快就重視起了此次的事件,急忙就抬頭向遠處的血月帝國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