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秦家的勢力被徹底消滅,他們的勢力就要南家與向家雙方共同來瓜分,這些事情雖然楚策可能更擅長一點兒,但是鑒於南軒與向毅的關係,還是這兩人來做更合適一些。於是,南軒看向了向毅,臉上帶著燦爛的微笑,說道:“向兄,看來咱們之間的合作已經完成了最大的目標,現在就剩下一樁事情了。”向毅本來還集中注意力於那個黑衣人離開的事情呢,被南軒這麼一提醒,他也明白了過來,是啊,與其關心那麼一個陌生人,還不如關注眼前的事情呢。於是,他也是心有靈犀的說道:“對,還剩下最後一樁事情了,瓜分秦家,這件事情之後,我們的合作就正式解除了,不過,我永遠都會記得南軒對我們向家的恩情的。”南軒好像對向毅的這句話不怎麼讚同,於是南軒說道:“恩情不敢說,我們隻是合作互利罷了,沒有誰欠誰的,而且,我希望咱們可以永遠是朋友。”南軒深知,在這種世家之間,恩情還不如一張紙來的厚,今天,向家有向毅在,南軒可以與向家和睦相處,等明天,向毅不做家主了,恐怕向家還會恨上南家。所以,還不如從現在就開始定位好,這隻是南家與向家的一次合作,並不存在誰欠誰的事情,這樣或許可以讓兩家的關係更持久一些。向毅同樣也明白了南軒的意思,所以儘管他在心中還是很感激南家,不,應該是南軒對自己的幫助,所以,他心中暗自打算,在一會兒瓜分戰利品的時候,讓南家占大頭。於是,向毅也就不糾結於對南軒表恩情了,接著,他便開始打算安排人馬解決一下善後的問題,接著便開始進攻秦府,瓜分利益。這時,曆虎與紀封兩人帶著很多黑甲軍士兵來到了這裡,看著他們殺氣騰騰的樣子,應該是來這裡幫忙的,但是,他們一進來便看到了秦裂山與向天奇兩人的屍體。這兩人都愣住了,他們明明還隻是掃平了城中的勢力以後就趕快來這裡了沒有想到,這裡的事情就已經被解決了,這讓他們不由得產生了一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那曆虎一隻手拿著盤龍大棍,將其扛在肩頭,另一隻手撓了撓頭,道:“少主啊,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我曆虎還沒有動手呢!”他的這一句話引得紀封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個呆頭虎,這裡戰力高超就算是你來了又能幫得上什麼忙呢,快彆說大話了,不過啊,少主,這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南軒笑了,說道:“沒有什麼事情,這就是我們的計劃,利用秦裂山與向天奇的矛盾,讓他們兩人自相殘殺,最後向天奇沒氣了,秦裂山就剩下了最後一口氣,然後就被向家的兩位長老將其擊殺了。” 曆虎與紀封兩麵麵相覷,好像是被這簡單的過程給驚呆了,最後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隻能歎道南軒的計劃實在還太妙了。不過,也並不是所有人都對南軒所說的深信不疑,至少那紀封就有些懷疑的皺了皺眉頭,但是既然是南軒這麼說了,他也不會提出異議。至於那些知道內情的人,見南軒這麼解釋了,他們也就沒有在開口了,畢竟南軒這麼說了,他們也不會去打南軒的臉,畢竟,這對他們沒有好處。而且,那些向家的人,在經過向毅的訴說以後,也深深地明白了南軒的厲害,也就沒有在說些什麼了,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不應該是攻擊秦府嗎,怎麼還在這裡扯皮。而南軒卻像是知道他們所想的一樣,對紀封問道:“封叔,那秦府現在怎麼樣了,我吩咐你的事情辦完了沒有。”看著南軒一本正經的樣子,紀封也正色道:“啟稟少主,我已經將整個秦家團團圍住了,隻要你一下令,我們馬上就可以進攻了。”南軒聞言,點了點頭,看了向毅一眼,向毅馬上心領神會,趕緊帶著向家的眾人離開了城主府,向著秦府而去,而南軒則是吩咐曆虎留下一個小隊將城主府整理好,然後將原先府中的人接回來,然後,南軒也進隨著向家眾人的腳步向著秦家而去。秦府此時的秦府早已沒有了往日的威儀,隻見此時秦府大門洞開,整個秦府的外麵都站滿了黑甲軍的士兵,就連那有著數百年曆史的牌匾,都顯得格外的滄桑。而南軒與向毅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南軒心中感到甚是疑惑,於是,他便招來了一個黑甲軍士兵問話,得到的結果讓南軒大喜過往。原來在一刻鐘之前,秦煜回到了府中,向秦府的眾人宣布了秦裂山的死訊,然後,整個秦府的人就都崩潰了,失去了鬥誌。其實也就是這樣,本來嘛,要是秦裂山還活著,那麼他們便會死守秦府,因為誰能知道自己的家主會不會脫困,一旦脫困,他們防守不利的罪名就跑不了了。但是秦裂山死了,那就完全不一樣了,連家主都死了,他們是在為誰守門,有一句話說的好,錢是秦家的,命卻是自己的。就這樣,隨著秦煜的一走了之,黑甲軍便兵不血刃的占領了整個秦府,至於那走掉的秦煜,那已經是一個喪家之犬,不足為患了。這時,秦府中走出了三個大漢,正是祖山黑甲軍的那三個統領,他們一看見南軒便快步走上前來,拱手行禮道:“少主,我還正想派人找你去呢,我們找到秦家的秘密寶藏了。”南軒一聽,眼睛都亮了,他激動的對著向毅說道:“哈哈哈,看來真是天助我也,我們先是兵不血刃的占領了秦府,這一下子,就連秦家的秘密寶藏都得到了。”向毅也是很激動,於是,兩人讓那三個統領頭前帶路,然後便隨後跟了上去,不多時,他們就來到了一個好像是書房的地方。就在南軒與向毅感到不知所措的時候,那三個人之中的一個人在牆壁上一塊凸起來的方磚上輕輕的推了一把,緊接著,一聲轟鳴從地下傳來,然後,那一麵牆壁便開始緩緩的轉動著。不多時,一條漆黑的通道就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那是一條向下延伸的樓梯,而且,隨著通道的打開,兩邊的油燈竟然從門口開始,向著通道深處一個一個的亮起。南軒饒有趣味的看了那個油燈一眼然後便率先走了下去,向毅等人隨後跟上。南軒在前麵走著,這時他才發現,這條通道很長。走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南軒才來到了一扇大門前,大門沒有多少灰塵,可見這地方秦家經常來,並不荒廢,南軒伸手再門上一推。兩扇門十分滑溜的就開了,裡麵並不黑,首先一排排的架子就進入了南軒的眼中,南軒看著那一個個分門彆類的標簽,心中感覺驚喜萬分。南軒閒庭信步的走著,看著閃過的一個個標簽,“曆史”“萬獸”“兵器”,一個個琳琅滿目,讓南軒都不禁有些看花了眼。雖然南軒覺得就憑借南家的實力,南家的倉庫裡的寶藏肯定很豐厚,隻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而已,南軒歎了口氣之後,繼續向前走去。這時,他看到了一個他很喜歡的標簽:“功法武技”。於是,南軒趕緊走了進去,一個個的查看了起來,最前麵的都是些普通的功法,南軒根本沒有興趣。首先,就南家的底蘊來說,肯定比秦家豐厚多了,而且自己的功法也是最適合自己的一套,等級也很高,至於武技就更不用說了,他現在連破浪第二式都沒有練出來。他現在要找到,就是那些比較罕見的武技,最好對他要有些實際幫助的,很快,南軒就發現了一份很奇特的輔助型武技,名字叫做袖裡乾坤。具他上麵所說的來看,練成這個以後,他就可以在自己的袖子中形成一個異度空間,可以用來裝東西,這個武技堪稱是他現在最需要的武技了。畢竟,他現在已經完成了東南衛城的事情,可以外出尋找陰木之精了,有了這個武技在身,南軒可以在野外生活的更方便一點兒,畢竟自己總不能背著一大包東西吧。於是,南軒急不可耐的和向毅商量著,要將這個收入囊中,但是向毅在看到了那個武技以後,臉上卻露出了一絲古怪的表情,好半天才將這本武技“勉為其難”的讓給了南軒。至少,在南軒看來是這樣的,他還為自己得到了這樣一個好東西而感到有些激動,但是,他沒想到,這件事卻成了南軒一輩子最大的一個笑料。南軒滿心歡喜的將這本武技收入懷中的時候,他看見再向裡麵,就剩下一個架子了,他本來打算瞟一眼標簽就走的,但是當他看到那個標簽以後,就再也邁不開步子了。隻見那上麵赫然寫著“辛密”兩個字,而且,在南軒看見了那兩個字以後,他心中就產生了一種奇異的感覺好像他不看的話,就會後悔似得。於是,南軒走了過去,隻見架子上麵隻有一個小木盒子,南軒將盒子打開,看見裡麵是一個古樸的羊皮卷和一個精致的小瓷瓶。南軒將那個瓷瓶拿在手裡,瓶身微涼的觸感讓南軒有些心悸,而且稍微搖了搖,裡麵好像是一些**,擺弄了半天,南軒還是沒有弄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於是,他將那個瓷瓶放下,展開了那一張羊皮卷,隻見上麵寫著的是一些奇怪的內容,好像是一些什麼東西的使用記錄,而且和那個小瓶子放在一起,那恐怕就是用了那一個瓷瓶中的東西了。南軒心中默念著。“上古曆17903年,於城東三百裡處。”“上古曆17912年,於城中陳府店鋪。”……南軒越看越覺得奇怪,這都是些什麼啊,直到,他看見了最後一條。“上古曆17956年,於城主府後院。”嗯?那不就是去年嗎,南軒瞬間想到了去年發生地一件事情,同時也意識到了那個小瓶中裝的究竟是什麼。夢往神遊!害自己母親陷入沉睡的罪魁禍首!南軒瞬間幾欲暴走,自己一直以為事情的真相就是爺爺說的那樣,是那什麼天一做的,結果,凶手就在自己的眼前,而自己去絲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