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發現真是讓那個青木兮感到毛骨悚然,她瞬間就覺得,有一股涼意從自己的心中穿過,她頓時明白,他們這一次的事情沒有那麼容易解決了。要知道,這個邱家,那可是在瀾州跺一跺腳,連地麵都要震一震的存在,雖然比不上她們青家,但是,也已經是這瀾州的頂級豪門了。這樣一個家族都是天一的臥底,那就真是太可怕了,這天一得在多久之前就已經打算要墊付瀾州了,否則不會做出這樣的準備的。想到了這裡,青木兮都不由得有一些咬牙切齒,她心中暗道,這九州界總共有九個州,憑什麼專門挑瀾州下手,怎麼,瀾州好欺負嗎?想到了這裡,青木兮咬了咬下嘴唇,然後心中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那就是不管高層隻見有什麼樣的交鋒,但是,潛龍想要在九州大比之中搗亂,那就絕對不允許。自己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總之是要將那潛龍的想法扼殺在搖籃之中,因為青木兮心中的怒火,導致那看著青木兮的鐵塔大漢也是非常的驚訝,本來他隻是想讓青木兮自己先想一會兒,但是沒有想到,這青木兮竟然越來越嚴重了,於是,他便打算將青木兮喚醒。當那鐵塔大漢來到那青木兮身邊的時候,他卻看到那青木兮的眼睛驟然睜開,眼神之中閃過一道精光,那種凶狠的眼神,就連那鐵塔大漢都被嚇得倒退了一步。而幸好那青木兮反應了過來,然後一臉歉意的走到了那鐵塔大漢的麵前,但是,她沒有想到,那鐵塔大漢竟然真的被她給嚇到了,見青木兮走過來,他還是一臉驚恐萬分的樣子,口中還念叨著:“你彆過來,我錯了,我不該打擾你……”青木兮看到那鐵塔大漢的樣子,先是一愣,然後旋即便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青木兮沒有想到,平時那個膽大包天的人,竟然被自己的的一個眼神給嚇成這樣。不過,青木兮的威力也就僅此而已了,在她笑出聲來以後,那個鐵塔大漢瞬間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笑嘻嘻的說道:“行了,這一回不生氣了吧。看來我的這一招還是非常管用的嘛。”原來,剛才那個那個鐵塔大漢在和青木兮鬨著玩兒呢,目的就是為了讓她可以不要再繼續生氣,現在看來,他還是非常了解青木兮的,這樣一來直接就成功了。青木兮知道自己被騙了,於是就張牙舞爪的朝著那個鐵塔大漢衝了過去,但是那個鐵塔大漢怎麼肯站在原地讓她追上呢,轉身就跑,與那青木兮在院子裡麵展開了一場追逐戰。青木兮這個時候非常沒有形象的對著前麵的大漢喊道:“符必安,你給我站住,竟然敢耍我,看我怎麼收拾你。”一邊說,青木兮還耀武揚威似的揮了揮拳頭。而那個被稱為符必安的大漢則是施展出一種與他的體型相當不協調的身法在前麵躲著,還是不是的轉過身去,對著那個青木兮挑釁的一笑。 兩個人一直追逐了好半天,才最終以兩個人都筋疲力儘作為結束,兩個人都坐在那石桌子上麵休息著,當兩個人的呼吸稍微平穩了一些以後,那個符必安便問道。“我說青木兮,你剛剛不是去找那個打傷邱寧的人了嗎?怎麼回來的時候這麼生氣,莫不是你找他對打,但是沒有打過人家嗎?”符必安還真是一個愛玩兒的性格,時不時地都想要和青木兮開一個玩笑,但是,他的玩笑也僅限於和青木兮了,和彆人他從來都不開玩笑。那個青木兮在聽了那符必安的問題以後,下意識的就想要將自己與南軒商議的事情和他說一下,但是,在她剛剛想要開口的時候,腦子裡卻突然出現了南軒和她說過的話。南軒說過,不管是誰,他和青木兮之間的事情都不能說,哪怕是她已經確定非常可靠的人,否則,他們兩個人的計劃就一定是失敗了,也正是因為南軒的這一句話,這才讓那青木兮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於是,那青木兮就臨時按照南軒說過的話回答道:“哼,還能有什麼事情,還不是我想要讓那個小子加入我們青盟,但是他卻說身份與我們不同,他想要與那些和他身份相同的人待在一起,你聽一聽,真是不可理喻。”那個符必安在聽了以後,並沒有與那青木兮所預料的那樣對自己表示同情,而是嘲笑著說道:“哈哈,你這還是第一次因為自己的身份被彆人嘲笑吧。”看到那青木兮的臉色好像有些難看了,他這才連忙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嗯。那個人真是不知好歹,我們青大盟主親自請他來,他都不來,實在是不識抬舉,應該將他大卸八塊,以消我們青盟主的心頭之恨。”那個青木兮在聽了符必安所說的話以後,瞬間就笑了出來,他本來就對那南軒沒有什麼恨意,所以自然也就說不上符必安那麼嚴重了。看到那個青木兮笑了,那符必安這才說道:“你為什麼非要讓那個小子假如我們青盟呢,就算是他的實力很強,也不至於讓你屈尊降貴吧。”那青木兮聽到這樣一句話,她這才像是非常無奈紫的似的說道:“我倒不是非要讓他加入我們青盟,你也知道那潛龍是乾什麼的,我隻要求他不要加入潛龍,但是,他卻根本不同意,實在是讓人生氣。”在聽到這一點兒之後,那個符必安的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異樣,不過,這一絲異樣時間非常的短暫,所以青木兮都沒有看到,還是依舊喋喋不休的控訴著南軒的罪行。而那個符必安看著那氣鼓鼓的青木兮,然後連忙寬慰道:“沒有關係,他既然自己找死,那我們又何必攔著呢?反正你也已經努力過了。”那個青木兮也是裝作一臉遺憾的樣子,對著那個符必安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誰說不是呢?這樣一個高手,竟然不思為我瀾州效力,反而是一心破壞瀾州的穩定,實在是讓人感到可惜啊。”符必安淡淡的一笑,然後就說道:“這算得了什麼,你一定要在這件事情上麵得到教訓,那就是這潛龍他們宣揚的那種豪門子弟威脅論到底有多大的殺傷力了吧,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在這上麵下一點兒功夫呢?”青木兮在聽了符必安的建議以後,她立刻就開始思考他說的這個想法的可行性,但是,青木兮沒有想到,在她思考這一件事情的時候,他的腦中再一次出現了南軒的話。南軒說過,不要試圖在輿論方麵做努力,在這一方麵,民眾對於那豪門有著天然的敵視,到時候隻會弄巧成拙,反而將自己陷入被動之中,反之,隻要將自己的力量提升起來,就不擔心一切威脅。就在青木兮想要將自己的決定告訴符必安的時候,就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強大的波動從那城西的方向傳來,並且一路向著城北的方向而去。青木兮在感覺到這一股氣勢的時候,符必安瞬間就和她一起站了起來,然後看向了那裡,兩個人的臉色瞬間全都大變,眉頭緊皺,滿麵愁容。然後,就看到那青木兮一臉擔憂的說道:“那個殺星怎麼來了?莫非是木鬆請來的?要是這樣的話,那麼上官就危險了,又或者是要來請他的?”由於青木兮一個人還在自言自語,但是,因為那個符必安距離青木兮實在是太近了,於是,就連他都聽到了,於是,符必安就立刻說道。“木兮,你說的上官,他究竟是誰,不會就是你說的打敗了邱寧的那個小子吧,他怎麼會與那潛龍結仇呢?他不是一心想要加入潛龍嗎?”青木兮苦笑一聲,然後將她打聽出來的,在南軒打敗了邱寧以後,木鬆就來了,本來想要占一個便宜,但是沒有想到,還是被南軒給打敗了。這一下子,就連那個符必安都有些驚訝了,他讚歎道:“怪不得你非要讓他加入我們的青盟,以他的實力,在我們青盟之中,足以排第三了。”青木兮是真的為南軒感到擔憂了,於是她直接激動地說道:“不行,我一定到去看一看,要是那個殺星想要擊殺上官的時候,我要將他救下來。”說著,青木兮就想要往出衝,但是,她沒有想到,自己剛走兩步,就被那個邱寧給攔住了,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邱寧就已經出來了,這一回,看到那青木兮竟然想要將南軒就回來,他自然坐不住了。他心中對於南軒,隻有仇恨,並沒有其他的,所以,他恨不得想要讓南軒死無葬身之地,自然不會讓青木兮給救下來,但是,他沒有想過,他這樣做,是在將青木兮給惹怒了。原本青木兮就感覺到很生氣,但是,她卻被一個人給攔住了,讓她沒有辦法向前走,躲閃兩次未果之後,她抬起頭來,看到了那個邱寧的臉。青木兮非常不耐煩的說道:“邱寧,我現在不想與你糾纏,給我讓開。”說著就想要強闖出去,但是,那個邱寧卻不依不饒的攔著青木兮。這一下子,青木兮徹底生氣了,她毫無形象的朝著那個邱寧說道:“我告訴你,現在不是說個人恩怨的時候,這件事情事關我們與潛龍的爭鬥,時間刻不容緩。”但是青木兮的這一句話並沒有達到作用,邱寧反而嗤笑了一聲,然後說道:“就憑那個小子,他有什麼能到,竟然可以做我們與潛龍對峙之中的關鍵,你彆高抬他了,有他和沒他一個樣。”這個時候,那青木兮也被邱寧的胡攪蠻纏給弄得有些生氣了,於是,她冷哼了一聲,然後對著那邱寧說道:“他既然這麼好對付,你怎麼就輸了呢?”“我問你,要是他加入了潛龍,誰來擋著他,難道就憑你嗎?你要說彆人加入青盟沒有用,這豈不是說你更沒用了嗎?再說了,我隻是要去阻止他加入潛龍,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就算是他被殺了,也沒有什麼。”邱寧看到那個青木兮應該是被自己氣的不輕,在說完了以後,一臉的怒容。對於青木兮說的有關於他的黑曆史,邱寧也感覺到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反駁,因為她說的都是真的,於是,她最終還是離開了這個院子,朝著南軒所住的客棧而去。而與此同時,那個冥斷念已經在那潛龍的小院子之中了,而在他的對麵,正是那木鬆與那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