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一路來到了南淵的書房之中,而這個時候,在書房之中,南淵正在與一個中年人對弈,隻見棋盤之上黑白兩子交錯分布,戰況焦灼。南淵手中撚著一枚白色的棋子,輕輕地放在棋盤上的一個位置,然後笑著對對麵的那個人說道:“這一回,我看你的大龍還怎麼逃。”對麵的那個人額頭之上冒出了些許的冷汗,但他依舊是目不轉睛的看著棋盤,想要尋求突破,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非常謹慎的落下一子。趁著這個時候,南淵對著那個保護南軒的人問道:“三十六,情況怎麼樣,那個小子這幾天還是鑽在桓家的彆院之中,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嗎,還有,那個青家的小丫頭召開的那個大會進行到什麼地步了?”這個被稱為三十六的人對著南淵恭恭敬敬的說道:“啟稟州王大人,您剛才問的這兩件事情湊在一起了,現在說起來,其實是一件事。”南淵驚訝的“哦”了一聲,然後看著三十六,這個時候,那個三十六就將這幾天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南淵,當南淵聽到南軒將那個青木易打敗了以後,南淵先是一愣,旋即便是哈哈大笑起來。“好好好,這個小子還真是不錯,我原來還想著,怎麼樣將這件事情呢,結果這個小子就給了我這樣一個驚喜,好,這一下子事情就好辦了。”在這個時候,南淵對麵的那個人也正好落子了,南淵看了一眼棋盤,然後南淵夾起一顆棋子,然後對那個人說道:“範兄,這一回,我可不陪你繼續玩兒了。”說著,就看到南淵將一顆棋子在棋盤上一點,然後整個場麵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黑子的大龍竟然就像是被困死在池塘之中一般,再也出不來了。這一下子,那個姓範的人頓時就像是脫力了一樣,直接將自己手中的棋子一丟,便投子認輸了,隻見他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州王大人,你贏了,那個要求我就答應了。”這個時候,那南淵也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那個人拱了拱手道:“範兄高義,不過,要是早點兒答應就好了,還讓我廢了這麼大的力氣。”其實,這一盤棋對於南淵來說,也並不是那麼輕鬆地,南淵為了讓那個姓範的中年人答應自己的要求,也是用儘了畢生的能力才將這一盤棋下贏。但是,這隻是一盤棋,而現在南淵布置得事情才是他要下的一盤大棋,現在,南軒也已經成為了一個可以挑動風雲的人物了,這讓南淵的布置也算是稍微的圓滿了一些。這個時候,南淵看到那個對麵的中年人依舊是看著棋盤發呆,好像是想要知道自己究竟輸在了哪裡,而南淵卻急切的說道:“範兄,你還不發戰王聖旨?”這個時候,那個中年人才像是如夢初醒一般,他一拍腦袋,然後對著南淵尷尬的笑了笑,緊接著,就看到這個人從袖子裡麵掏出來一張金黃色的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