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在南軒說完以後,這個人並沒有反駁,雖然他依舊是被南軒氣得咬牙切齒,但是他卻看向了前麵那個被稱為少主的人,看起來是想要讓他做主。那個人並不傻,知道自己不是南軒的對手,自然是不會就這樣盲目的出手,現在有他們易州的第一高手在這裡,自然是有他為自己撐腰。果然,在那個人看向了他的少主以後,那個少主就立刻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說道:“原來就是你將我的這個手下打傷的,雖然他不成器,但是也不是你可以教訓的。”南軒非常不屑的笑了笑,然後說道:“教訓還談不上,對於這樣的人,我一向隻覺得一棍子打死就好了,沒有必要教訓,浪費時間,所以他應該慶幸,這裡是麒麟鎮,如果是在外麵,嗬嗬,他還能在我麵前出現第二次?”那個少主被南軒都給氣笑了,他搖了搖頭,說道:“我易聖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人,隻是不知道你的底氣在那裡,難道就憑你的身份嗎?可是,我們這裡的人沒有一個身份比你差的,那你到底是憑什麼呢?難道就是你這靈元境的實力,實在是可笑。”“你的那個手下就是通元境的,可是,有用嗎?依舊是被這裡的規則救了一命,你也好歹是易州的王族,彆給你家裡丟人了,你的話隻能顯示出你的無知。”易聖傑被南軒噎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他隻能氣鼓鼓的坐了下來,南軒說的沒錯,他就是以靈元境的修為將自己的通元境的手下打敗了。雖然他在靈元境的時候也是可以打敗通元境的,但是卻並不是他的手下這種人,他的手下在通元境之中也算是佼佼者的,但是依舊不是南軒的對手。其實南軒說的這一句話打擊範圍還是挺廣的,畢竟在座的人幾乎全都是通元境的,隻不過,他們知道南軒說的是什麼意思,並沒有遷怒。要知道,作為高層中人,遷怒那是基本能力,要不是因為南軒的身份,憑這些人就可以說南軒是看不起他們在場的所有人,到時候,他就算是犯了眾怒了。南軒看到自己的出現已經基本上被這些人接受了,於是,南軒四處看看,在那一邊牆角看到了一把椅子,南軒伸手一抓,那一把椅子就立刻出現在了南軒的手中。南軒一屁股坐在那把椅子上麵,然後看著旁邊的人一個個的都在圍觀著自己,南軒隨意的擺了擺手,然後說道:“沒事,你們接著說吧,我就聽一聽。”信你才有鬼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這樣想的,南軒很明顯是在鬨事的,看樣子,他對於自己等人沒有通知他而就在這裡分贓很不滿意,他還不知道要乾什麼呢?不過,就像是那個易聖傑說的一樣,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的背景比南軒的差,所有人基本上都是相差無幾的,所以自然不會擔心南軒。 他們心中覺得,就算是讓他參加又能怎麼樣,這種利益分配必須要看實力,要是他沒有實力,競爭失敗了,那他也沒有什麼話好說了。抱著這種心態,那乾天鈞招呼眾人,“是的,南兄說得對,我們還是接著討論著鑰匙的分配方式吧,本來,這鑰匙是有九個部分,我們因為忘記了通知南兄,所以也正好就是九個勢力,正好一邊一個,但是現在,我們就要另想辦法了。”南軒聽到這裡以後,稍微愣了一下,什麼意思,加上自己的瀾州,難道已經有十個勢力了?那這多出來的一個究竟是什麼,南軒有一些疑惑。不過,南軒很快就反應過來,之前自己的爺爺曾經說過,這一次那講武堂的人也要來參加,既然這樣,那最後一家勢力就應該是講武堂了吧。不過,剛才那乾天鈞說的話,意思好像是因為南軒的出現,所以才讓他們的分配變得麻煩了,所以,周圍的人全都不懷好意的看著南軒,那眼神之中,就像是和南軒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似的。南軒對於這種毫無威力的圍攻並不在意,彆說自己來是應該的,就算是不應該來,那自己也已經來了,你們就看著辦吧,反正我是要定了。南軒的這種無所謂的表情讓那個易聖傑心中非常的憤怒,他對著乾天鈞說道:“這一次新出現的那個墓地是最中心的麒麟墓,其中危險重重,所以一些實力不足的人還是早點兒退出吧,要不然到時候連累家人傷心,或者是因為不理智做出一些事情,那就不好了。”說著,他還有意無意的瞟了南軒一眼,那樣子就差說“你快走吧,這裡不是你可以待的地方,到時候你要是死了,你爹來找我們的麻煩怎麼辦。”對於他的眼神,南軒就像是沒有看到似的,依舊是坐在那裡,看他們還能耍出什麼樣的花招,果然,南軒很快就看到了那乾天鈞有一些意動了。他的心裡巴不得南軒可以自己離開呢,到時候他們就可以每家一個,多好,也沒有什麼紛爭,可是南軒偏偏像是看不懂他們的示意一樣,一直沒有什麼表示。一直自認為是東道主的乾天鈞自然是不會明目張膽的做出這種破壞安定團結的話語的,於是他對易聖傑說道:“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所以這個實力要輕易的判斷出來還是不容易的,我們總得想一個辦法。”在乾天鈞說完以後,眾人紛紛點頭讚同,但是就是誰都沒有拿出來一個方案,來來回回隻是在浪費時間,讓南軒都感覺到有一些厭煩了。於是,他直接站起來說道:“這麼簡單的事情非要弄得這麼複雜,這裡總共是十個勢力,隻要排除出去一個,那麼就是正好每方一個了。”“哦,不知道南兄有什麼好辦法呢?”那個乾天鈞還真的有點兒不恥下問的精神,但其實他隻是想要看一看南軒究竟能想出來什麼辦法。“這還不容易嗎,我們每一方派出一個實力最強大的代表,做十支簽,其中八支一樣,兩支一樣,抽到那兩支一樣的兩方代表打上一場,敗者退出,這不就行了。”“這位兄弟說的辦法到是不錯,但是我覺得有一些破綻,要是抽到那兩支簽的人正好就是我們十方代表之中實力排名第一第二的兩個人怎麼辦,把第二名的勢力排除出去,這樣不好吧。”南軒認出了這個說話的人,他的名字叫做司星,是中州的高手,他就是那中州之中實力達到了通元境三重天的高手,也就是這一次九州大比參賽者之中修為最高的一個人,同時也是自己現在絕對打不過的人。南軒聽他說完了以後,笑著說道:“司兄不要著急,我話還沒有說完呢,失敗者如果不服,可以在剩下的人之中隨意挑戰,隻要可以挑戰成功,就可以留下來。”“緊接著就又輪到這一個敗者了,他要是不服,也可以在剩下的人之中挑戰一個人,以此類推,而且,為了避免一個人失敗了以後不依不饒的挑戰所有人,畢竟我們的時間段都很緊,沒有那麼多的功夫浪費,所以我們事先規定,他最多有一次的挑戰機會,要是這一次的機會都沒有抓住,那麼他就可以直接退出了,這樣總可以吧。”司星聽了以後,想了想,覺得南軒說的也有些道理,於是,他便對著其他的人說道:“我覺得南兄的這個辦法不錯,你們覺得呢。”這個司星在這些人之中威望還是有的,所以見到司星已經同意了,而且南軒的這個辦法也還算是不錯,於是,他們便紛紛點頭同意了。這個時候,那司空對著那一邊的一棵樹一揮手,就有一根樹枝飄了過來,他在那一根樹枝上麵輕輕地揮了幾下,那一根樹枝就立刻變成了一根表麵光滑的木棒。然後,他隨手將這一根木棒截成相同的十段,並將其中的兩段一頭削尖,然後,他從自己的袖子之中掏出來一個布袋,並且對著眾人解釋道。“這一個袋子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就是可以隔絕感知,就連我也沒有辦法知道裡麵的情況,你們要是不放心可以檢查一下。”說著,司星就要將這個布袋遞出去,但是眾人都是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很放心,在場的人對司星還是相信的,知道他應該是不會在這上麵搗鬼。司星看到所有人對自己的提議沒有異議,他點了點頭,輕輕一招手,就將這些木棍全都放了進去,並且在搖了搖以後,自己率先淩空抓出一根來。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將視線轉移到了司星的手上,他們都不希望司星抓到那兩根之中的一根,因為誰都不想和他打,一旦出現這樣的結果,那個人認輸就是了。但是,或許是老天想要給這些人開一個玩笑吧,司星第一個爪,居然就抓到了一根尖頭的木棍,司星看著旁邊的幾個人都是一臉絕望的樣子,他都感覺到有一些好笑。他自然是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的,於是,他隻能用歉意的語氣說道:“不好意思了諸位,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能是我的運氣太差了吧。”是我們的運氣太差了吧!眾人心中都是腹誹著,不過,事到如今,他們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坐在司星右手邊的那個人結果袋子,也是淩空抓出來一根木棍。隻是他的動作就像是要上刑場似的,一臉的“悲憤”,讓南軒感覺到的確是很有趣,不過,上天還是有好生之德的,他並沒有抓到和司星一樣的。那個人如蒙大赦一般,將布袋交給了下一個人,而那個人似乎是被這個人感染了,也是一臉決絕的樣子,最後,他也沒有中獎,讓他鬆了一口氣。因為南軒坐在司星的對麵,所以在經過了五個人以後,布袋到了南軒的手中,雖然司星說這個布袋可以隔絕感知,但是南軒還是想要試一試。於是,南軒將自己強大的意念蔓延出去,在遇到這一個布袋的時候,就立刻被彈了回來,讓南軒嘖嘖稱奇,隻是,南軒拖延的時間有一些長了,所以那個易聖傑不由的催促道:“你到底拿不拿呀,不敢拿的話就退出吧。”南軒看來他一眼,然後隨意的從裡麵取出來一根木棍,南軒的運氣也不錯,依舊是沒有中獎,而這個時候,就隻剩下四個人了。南軒右手邊的那兩個人也很快抽完了,隻剩下乾天鈞和易聖傑兩個人,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兩個之中,注定有一個要和司星動手。這個時候輪上那乾天鈞了,他連手都變得顫抖了,但是這種事情又沒有辦法逃脫,所以他還是一咬牙從裡麵掏出來一根木棍,當這一根木根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所有人都被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