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等幾個人怎麼都沒有想到,在他們心中一直認為早已經成竹在胸的南軒居然會想出這樣的辦法,不對,這根本就不能當做是一個計策。幸好那個司空與南軒相處的時間很久,所以他對於南軒還是了解的,知道南軒的性格,到了南軒手裡的東西,肯定是沒有拿出去的,於是,他對著南軒說道。“南軒,你是想要用那鑰匙來布置一個局是不是啊,並不是真的要將鑰匙給了海思滔吧。”司空的話也成功的啟迪了另外的三個人,連同他一起,全都看向了南軒。南軒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這也算是說對了一半吧,我的確是要布一個局,但是,鑰匙還是要拿出來的,隻不過是要在他們那裡暫時保存一會兒,到收網的時候,他們就會連本帶利的還回來。”司空雖然並沒有準確的猜出來,但是他還是感覺到非常的高興,他連忙對著南軒說道:“那你的這個計劃有沒有什麼我們可以幫上忙的。”南軒看到那其他的幾個人也全都是這樣的想法,但是,他卻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這件事情不宜人多,所以有我一個人就足夠了。”這個時候,南軒看到他們幾個人多少有一些沮喪,特彆是青木易,這一件事情最開始就是因為他被易聖傑擒獲所以才有這樣的局麵,所以他一直想要彌補,現在他也幫不上南軒的忙,自然是沮喪的。南軒看出了青木易的想法,感覺到於心不忍,細細思索之下,南軒給他們找了一個活計,“雖然這件事情上你們幫不上忙,但是我的確有事情要你們做。”南軒這一句話的效果還是很明顯的,在他說完以後,幾個人都是眼前一亮,然後隻聽見南軒說道:“經過了這一件事情,我決定將瀾州的眾人全部召集起來,隻是因為那海思滔和易聖傑手中還有我們的通訊玉佩,所以這東西已經算是廢了,你們要另想辦法。”雖然這件事情聽起來還是比較困難的,但是,一個人隻有在這樣的情況下才能證明自己存在的意義,所以他們幾個人也滿心歡喜的接下了這個任務。不過南軒看著他們的樣子,還是適時地潑了一瓢冷水,“但是你們一定要注意,這個任務並不是你們的主體,提升實力,儘快突破通元境才是至關重要的事情,切不可本末倒置啊。”司空等幾人自然應允下來,南軒見此,也就不再停留了,直接轉身離去,接下裡他要做的事情才是這個計劃的重中之重,在這一步會產生很多的變數,南軒還是麵臨著很大的挑戰。為此,南軒找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然後睡覺,是的,睡覺,現在夜已深了,南軒決定將與海思滔交鋒這件事放在明天,現在南軒已經累了,為了保證明天有一個充沛的精力,睡覺自然是一等一的大事。 而與此同時的另一邊,那易聖傑和海思滔兩個人就沒有南軒那麼好的心態了,且不說這易聖傑現在被南軒戲耍已經快要崩潰了,他就是死等著南軒出現,那海思滔的心裡也並不平靜,雖然他一直是自信滿滿的,覺得南軒肯定沒有辦法從他的手裡救走人質,但是,見識到了易聖傑的悲慘,他的心裡也有一些打鼓。畢竟他自己本身也曾經在於南軒的兩次交鋒之中落敗,對於南軒,痛恨之餘,他也心生警惕,所以今天晚上,他也是注定睡不著了,雖然他早已經安排好有人守夜了。這一個夜晚就在南軒的安睡和易聖傑海思滔兩個人的忐忑之中過去了,等了一個晚上的兩人各自在相距不遠的地方發泄著對南軒的不滿。他們兩個的實力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辦法長時間不睡覺,更何況還是在這種精神高度集中的情況下,兩個人現在眼睛之中全部都是血絲,整個人憔悴了不少。看著東方天空露出的太陽,這兩個人覺得自己無比的疲憊,這種疲憊更多的是心靈上的疲憊,於是,兩個人不約而同的吩咐身邊的人看著,然後自己先去睡會兒。但是,在他們兩個迷迷糊糊的,差一點兒就要睡著了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一陣喧嘩,就在他們想要大發脾氣的時候,卻聽見身邊的人說南軒來了。沒有辦法,兩個人隻能強行驅逐自己的睡意,然後打起精神來,去見南軒,因為南軒實現觀察過,所以南軒是從易聖傑的駐地經過的。就在南軒路過這裡,要直接去見海思滔的時候,易聖傑帶著人出現在了南軒的麵前,南軒看著眼前那個滿臉憔悴的易聖傑,他的心裡暗爽。這一切正是南軒想要的效果,從心理和生理兩個方向對易聖傑造成壓迫,以便自己可以在交鋒之中占據更多的優勢,或者是縮小兩個人之間的差距。沒有辦法,誰讓南軒現在還沒有突破呢?要是南軒突破了,哪裡還用這麼麻煩,直接將易聖傑或者是海思滔收拾了,將瀾州的人救回來。因此,南軒早在易聖傑最開始在整個麒麟塚之中廣播這一件事情的時候,南軒就下定決心,在這一件事情了了之後,什麼都不做,都必須要把自己的修為提升上去。不過現在,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吧,南軒看著眼前的易聖傑,然後說道:“易少主,你擋在我前麵乾什麼,我現在要和海少主交易去了。”南軒不提這一件事情還好,一說完,那易聖傑頓時咬牙切齒的說道:“都是交易,你為什麼不和我交易,卻偏偏要和海思滔交易,難道你不知道他手裡已經有一個鑰匙了嗎?”南軒聽了以後,輕蔑的一笑,然後說道:“那你又為什麼要威脅我,難道你不知道我把鑰匙給了你以後,我就沒有了嗎?你倒是說說看呐。”那個易聖傑歇斯底裡的說道:“你手裡有沒有鑰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你手裡的鑰匙本來就應該是我的,隻是你用陰險的手段奪走的。”“且不說這鑰匙當時我們都是公平競爭,規則都已經說清楚了,是你自己沒有失敗了,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再說了,鑰匙是我的,我想和誰交易就和誰交易,你管不著。”南軒非常隨意的擺了擺手,讓那個易聖傑眼睛更是紅了,南軒這個時候則是像沒有看到似的,直接朝著海思滔的駐地而去,但是卻被易聖傑直接給攔住了。南軒似笑非笑的看著易聖傑,然後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要交易嗎?可惜你現在已經沒有人質了,還是說,你想要強搶呢?”“交易如何,強搶又如何,這全都隻是一個借口罷了,我隻要鑰匙。”這個時候,那易聖傑凶相畢露,對著南軒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不過,現在這裡可不止是易聖傑一方的人馬,還有其他的人在,所以南軒也並不畏懼,直接說道:“你覺得我能不能堅持到海思滔來這裡呢?你猜猜看。”“你!”南軒一句話讓易聖傑啞口無言,易聖傑很清楚現在的情況,海思滔就在距離這裡不遠的地方,隻要他敢和南軒動手,海思滔必定會趕來,到時候,他就要麵對南軒和海思滔兩方人馬了。其實不管是單獨的南軒,還是單獨的海思滔,他都不怕,但是南軒一旦與海思滔聯手,他隻能看住其中一個,另一個就會對自己的手下展開進攻,他必敗無疑。一時間,那易聖傑感覺到自己真是騎虎難下,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南軒給氣得,他的腦子這個時候異常的清醒,他還是從南軒的話語之中看出來南軒其實也並不想將要是交給海思滔。於是,他問道:“你究竟想要乾什麼,我覺得你也肯定不想把鑰匙交給海思滔,說說吧,你究竟有什麼條件,隻要我覺得合理的話,我就同意。”我不想把鑰匙交給海思滔,難道你就覺得我會想要交給你嗎?南軒心中不斷的腹誹著,但是臉上卻並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疑惑的說道:“哦,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所想要的,無非就是要將你的那些手下救出來,這樣,我們兩個合作,將人質救出來,然後你將鑰匙交給我,你覺得這樣行嗎?”說實話,這易聖傑的提議南軒心中了然,南軒早已經猜到了他肯定是會這樣說的,這也是他現在唯一可以利用的一點了,隻是,事情真的能向易聖傑所想的那麼順利嗎?果然,在南軒還沒有說話的時候,一個聲音從易聖傑的背後傳了過來,“易聖傑,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安的這種心,早知道我昨天就應該收拾你了。”原來,那海思滔早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邊的事情,他擔心南軒會在易聖傑的手中吃虧,所以趕了過來,但是沒有想到,他剛來居然就聽到了這樣的一句話。那易聖傑一臉驚訝的轉過頭去,然後看著怒氣衝衝的海思滔,不過,他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反正兩個人昨天就已經撕破臉了,他們之間的矛盾也是不可調和的,就是被他聽到了也沒有什麼。於是,那易聖傑直接說道:“這一切的麻煩都是你搞出來的,要不是你照搬我的計策,現在他的鑰匙早就已經是我的了,難道我不能這麼做嗎?”易聖傑說的的確是事情的真相,那海思滔也不想反駁,而且他也並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隻是輕蔑的說道:“我昨天就已經說了,這個世界上結果最重要,你居然還是這麼天真,實在是貽笑大方。”“廢話少說,現在南軒還沒有做出選擇,我依舊是有機會的,隻要我們聯手,你隻有出局一條路,人質照樣救得回來,你難道還想要乾涉嗎?”這一點的確是海思滔現在沒有辦法避開的問題,在他看來南軒應該是更傾向於那易聖傑,但是他沒有想到,其實對於南軒來說是一樣的,都要將鑰匙交出去,並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彆。不過這個時候,他們兩個爭奪的焦點南軒現在正在乾什麼呢?他現在正在不遠處站著,看著兩個人吵架,感覺到非常的有趣,當然,在南軒的心裡,其實是將這兩個人的吵架幻化成為兩隻瘋狗的撕咬。就在南軒看得熱鬨的時候,那兩個人就像是有所感應似的,轉過頭來看著南軒,然後問道:“南軒,你究竟是想怎麼樣,是不是和我將他消滅。”這兩個人的異口同聲還是讓南軒感覺到嚇了一跳,但是,幸好他並沒有被之前那種假象給迷惑的不知所以,依舊是保持著冷靜的頭腦。這兩個人之間的矛盾還不夠激化,也不可能發生什麼火並事件,這全都是因為鑰匙還在南軒的手中,所以南軒必須要將鑰匙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