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皇子離開之後,風雪含身上出現的那種奇異光芒將她身上的傷勢全部恢複,緊接著時間過了不長的時間以後,風雪含終於醒了過來。剛剛蘇醒的風雪含其實還是有一些迷糊的,她眼神之中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儘管這裡的陽光非常的昏暗,但是剛剛蘇醒的風雪含依舊是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受不了驟然出現的光芒。當她坐在地上反應了好一會兒之後,風雪含這才終於完全的醒了過來,她這個時候其實也感覺到很奇怪,因為她在最後失去意識之前,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收到的傷勢其實是非常重的。但是,她現在也知道,自己很快就行了過來,並沒有昏迷多長的時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風雪含百思不得其解,在她的心中知道,有這樣本事的人隻有南軒一個人。就在這一個瞬間,風雪含甚至心中覺得,難道是南軒找到了自己嗎?但是,這樣的事情明顯是不可能的,卻不說南軒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到自己。就算是南軒救了自己,那麼南軒應該是在自己的麵前的,現在的這樣還像是自己慢慢的醒來的,風雪含秀眉微蹙,感覺到自己的認知好像有一些不夠了。不過,這個時候風雪含突然想到了自己在三皇子的最後一擊之前,竟然不知道為什麼在身前凝聚了一麵元力盾牌,正是這一麵盾牌將三皇子的攻擊擋下來很大的一部分。對於這一麵元力之盾,她的心中的到是知道一些底細,這是她控製元力的能力突然爆發然後產生的後果,但是,當時自己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呢?風雪含知道自己的這種能力雖然是在血脈之中流傳下來的,是屬於女媧一族的天賦能力,但是,因為她來到神之位麵的時候太小了,所以自己的大師姐並沒有係統的教過自己應該怎麼樣控製這種力量。之前她和南軒說的隻有在天玄境的時候才能覺醒,而在此之前,她隻有在突破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效果,幫助自己更好的突破,其實,這是她騙南軒的。事實的真相是她自己不知道這個能力應該怎麼樣施展出來,她擔心南軒在這一點上麵對她寄予太多的希望,而她卻並不能讓南軒滿意,所以才推說自己隻有在天玄境的時候才可以覺醒。事實是她自己的心中對於自己是否可以突破到天玄境還缺乏自信,她這樣說其實也隻是為了讓自己可以再逃避一段時間罷了。但是現在,她居然因為自己被三皇子逼入了絕境,在無意之中將這一招數施展了出來,這樣一來,是不是說明了自己很有可能將這種能力掌握呢?於是,風雪含自己的心中這種念頭產生,就直接爬了起來,準備試一試,但是,現在不管她再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再一次的施展了。 看來,剛才的確是一個偶然,自己在情急之下才誤打誤撞的施展出來,不過,有了第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次,風雪含在遇到了南軒以後,自信心還是漲了不少的。風雪含覺得,自己一定要儘快將這種能力掌握,這樣一來對南軒來說,也是一個強大的助力,到時候,說不定還可以給南軒一個意外的驚喜。想到了這裡,風雪含忍不住笑了起來,她似乎已經想到了南軒一臉的驚訝,她現在致死想一想就覺得非常好笑,不過,風雪含的這種狀態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自己現在不應該想這件事情,應該想一想自己怎麼去找南軒,本來她還覺得自己有可能一直要等到九州大比結束以後,她才能醒過來。但是現在,她已經醒過來了,自然是不可能在這裡繼續呆著,她必須要儘快趕上南軒才行,但是,現在有一個麻煩的事情,風雪含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到現在依舊不省人事的空靈。她隻是和三皇子一個照麵,就直接被打敗了,而且到現在都沒有反應,風雪含覺得,空靈在短時間之內恐怕是不可能醒過來了,那麼,自己應該怎麼辦呢?是放棄空靈,直接去找南軒?還是在這裡守著空靈,又或者是帶著空靈一起去找南軒?這些問題是風雪含必須要考慮的,一時間,她沒有辦法決斷。這幾種選擇各有優劣,可以說不管怎麼做都不算錯,因此她隻能從正確之中選擇更有利的,從本心上來說,她並不喜歡空靈,畢竟她覬覦南軒的心已經是**裸的了。但是,不管怎麼樣,她們兩個人之間並沒有仇恨,所以她並不能把她當做敵人來對待,更何況,她雖然不是三皇子的一合之將,但是正因為她的存在,所以才讓南軒這一邊可以在任何時候占據優勢,至少是人數上的。最後,風雪含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將空靈帶著,她隻要可以帶著空靈見到了南軒,便可以讓南軒將空靈救醒,這樣一來,南軒這一邊的力量就會增加一些,也不至於南軒一個人孤木難支。隻是,要帶著這樣一個失去了意識的人去南軒的身邊,卻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但是為了南軒,風雪含還是輕咬貝齒,將空靈攙扶起來,將她的大部分重量壓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緩緩地向著自己原先的方向而去。不得不說,風雪含這個時候心中所想的其實是很正確的,隻是,她可能不知道,因為自己和空靈之間的一些隔閡,導致她現在前進的方向已經嚴重的偏移了正確的方向,她注定是見不到南軒了。而另一邊,南軒和風雪含一樣,肩膀上扛著一個暈過去的血刃,正在步履蹣跚的朝著自己的目的地而去,不得不說,血刃的確是長大了,這是南軒的肺腑之言。實在是太重了,南軒牙關緊咬,額頭之上全都是汗水,自己的衣衫也早已經被汗水打濕,腳步沉重,雙腿感覺重有千鈞,南軒自己都不記得自己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不過,南軒倒是苦中作樂,他將這一切都歸罪於自己在回到瀾州以後,將身體力量的訓練給耽誤的緣故,自己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將這一項自己曾經非常看重的項目再一次的撿起來。因此,南軒在趕路的過程之中,不但沒有動用複甲木的力量,反而還不斷地施展著自己身法,隻是,他並沒有施展全新的瞬閃,而是用起了之前的絕影。畢竟這兩種身法的原理實在是不一樣,瞬閃看重的是感悟,對於南軒磨煉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作用,反倒是絕影因為需要自己的雙腿有著強大的力量,所以正好合適。而且,南軒也想要看一看,絕影是不是真的就已經完全沒有用了,因為南軒在最近的戰鬥之中發現,並不是任何的時候都可以用瞬閃的。隻是自己的巨嬰實在是差的太遠了,無奈之下,兩害相權選其輕,南軒隻能堅持用瞬閃,但是南軒擔心這種破綻遲早會被敵人察覺,到時候自己就被動了。自己必須要未雨綢繆,不得不說,南軒的想法是很不錯的,至少南軒在這一路上經曆了自己從輕鬆到艱難接著再到輕鬆的過程,這已經說明南軒突破了自己的極限,雖然現在因為背上還有一個血刃,所以南軒沒有辦法試驗自己的絕影,但是,南軒相信,自己一定已有所得。隻是,南軒現在還隻能繼續走下去,索性南軒自己現在都已經感覺到自己距離目的地很近了,自己甚至都已經感覺到身體之中的血脈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引。這種牽引讓南軒心中感到了一絲悸動,南軒知道,這一定是自己要尋找的東西,既然它都已經在吸引自己了,那麼自己這一些絕對可以找到鎮蒼穹。或許,還有自己的那一位生死不知的前輩,南家第一位天生的陰陽絕脈,隻是,南軒不知道自己找到的究竟會是屍骨還是活人,但是,不管如何,自己都必須要將其帶出去。就在這個時候,南軒突然感覺到自己背上血刃的呼吸有了一絲變化,南軒立刻就反應了過來,說實話,要是南軒之前,還真的不一定可以感覺到血刃呼吸的微弱變化。但是,這段時間血刃一直在自己的背上,那麼自己自然是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血刃的每一次呼吸,驟然發生了變化,南軒自然是可以感覺到。於是,南軒趕緊停下了自己的腳步,然後急切的問道:“血刃,血刃,你醒了?你感覺現在怎麼樣啊。”然後,南軒便等著血刃的回答。但是,讓南軒感覺到失望的是,不管自己怎麼問,它都不說話,南軒確定自己的感覺沒有出現問題,但是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於是,南軒輕輕地將血刃放在地上,然後轉過頭去,看向了它,結果南軒一轉身,就看到血刃一雙明亮的眼睛正在看著自己,一個碩大的臉盤正好擠在了自己的麵前,將南軒都嚇了一跳。南軒一個激靈,隨後才看清楚,原來居然是血刃,於是,南軒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南軒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你又調皮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好點兒。”血刃聽到南軒這樣問,整個一張臉全都擠在了一起,然後給南軒傳音道:“感覺不太好,我覺得身上還是有一些不舒服,恐怕你也幫不了我。”南軒聽了以後,連忙急切的說道:“你要做什麼,說吧,隻要我可以幫助你,我一定會同意的。”南軒說完這一句話以後,並沒有看到血刃眼神之中的戲虞。但是表麵上血刃依舊是裝作非常難受的樣子對南軒說道:“真的嗎,你能幫助我,這就太好了,這樣吧,你先轉過去,等下你就知道該怎麼幫我了。”這個時候南軒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了,但是南軒出於對血刃的信任,依舊是疑惑的轉過去,但是,南軒剛剛轉過去,就立刻感覺到自己背上重量再一次的加上了。因為南軒剛才沒有防備,所以南軒直接被壓得趴在了地上,就在南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時候,就聽見血刃的聲音傳來:“你要幫我很簡單,隻要接著背我走就好了,哈哈哈。”南軒這個時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是血刃在騙自己呢,於是,南軒佯裝發怒的說道:“血刃,你快下來,你要壓死我了,我都喘不上氣了。”血刃自然是知道南軒沒有這麼脆弱,但是,它還是依舊從南軒的背上跳了下去,緊接著,南軒直接爬起來,撲到了血刃的身上,然後說道:“這一會我們換個個兒,你來背我吧。”血刃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直接在地上打起滾兒來,南軒和血刃就這樣開始了一陣打鬨,用這樣的方式來慶祝血刃的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