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南宸等一群人打算進入麒麟塚追逐火長老的腳步,將他扼殺在其中,不管他想要乾什麼,想要將什麼東西帶出來,通通都不允許。但是,這一群人來到麒麟鎮之外,正準備要進入麒麟塚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陰沉的聲音傳了出來,“你們各位這是想喲去哪兒啊,還是留在這裡吧。”眾人全都大吃一驚,然後抬頭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在他們的前上方,居然出現了一群人,這些人的領頭之人正是那個當時與水淩遠見麵的紅衣男子。這樣一來,他身後的那些人的身份也就基本上清楚了,這都是昧穀在九州界之中埋伏下來的人,而他們這一次就是要阻止南宸等人進入麒麟塚。當這一群人一出現的時候,南宸等人就感覺到了非常的不妙,但是,那個穹州的人依舊是將所有的禮數都儘到了,他對著那些人斥道:“你們是什麼人,快讓開,不要耽誤了我們的正事。”可是,那些人本來就是來破壞的,怎麼可能憑借你的一句話就讓開了呢?對於這個人的行為,感覺到非常的無語,覺得這個人幼稚極了。果然,在他說完以後,那個紅衣男子便笑著說道:“這可不行,現在裡麵正在進行九州大比,那裡隻有符合規定的人才可以進去,你們這是要公然犯規嗎?這要是傳出去可是對你們的威信有損哦。”這個紅衣男子說完以後,那個穹州的人頓時一張臉漲得麵紅耳赤,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他現在進去的確是要對付三皇子,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人說的沒有錯。但是現在,又豈是光憑借對錯就可以判斷的,隻是他們現在這樣說來卻是落入了下風。南宸見狀,眉頭一皺,然後走了出來,對著那個紅衣男子說道:“就算是犯規,也是你們的人先犯規,你敢說火長老現在不在麒麟塚之中嗎?”緊接著,南軒又對著那個穹州的人說道:“彆跟他廢話了,裡麵的那些小子擋不住火長老,我們還是儘快進入麒麟塚才是正事,要是時間耽誤了,你家乾天鈞恐怕隻能等著收屍了。”那個人聽了以後,這才臉色一變,然後同南宸一起,帶著身邊的眾人衝了出去,與那個紅衣男子所帶的人撞在了一起,雙方展開了猛烈的進攻。因為昧穀的那個人早有準備,所以帶的人也全都比較多,在戰鬥之中基本上都可以保證南宸這一邊的任何一個人全都有至少一個的對手,甚至那些被他們重視的目標都有兩個對手,更重要的是,現在為止那個紅衣男子還沒有動手。可以說,南宸他們的打算從一開始就已經失敗了,有心算無心,他們現在不用說衝進麒麟塚了,現在是連麒麟鎮都出不去,這該如何是好。 所有人的心中全都有這樣的一個問題,心中暗暗地叫苦不迭,他們認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在被動的迎戰之時,他們還是落入了下風。而那個紅衣男子將他們所有做的準備工作全都淹沒了,有他在這裡盯著,恐怕真的不會有人可以從這裡衝出去了,就更不用說攔截火長老了。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人影從麒麟鎮之中衝了出來,在他的身後,還有一些人緊隨其後也跟了出來,當這個站穩的時候,他的臉被眾人認出來了,正是穹州王本身。他之前就已經得到火長老失蹤,並且有可能已經進入了麒麟塚的消息,但是,他覺得有這些人去解圍應該是已經足夠了,但是沒有想到,這些人一出麒麟鎮便被堵住了,而且半天都沒有突破封鎖。穹州王在無奈之下,隻得帶著一切自己身邊僅剩的力量出來看一看,結果一出來,他就已經看到這些人所麵對的阻礙究竟有多麼強大。而他並沒有關注其他人,而是將所有的視線全都投向了一個人,一個看似遊離在戰場之外,但是卻時時刻刻的防備著所有可能來襲的力量的紅衣男子。穹州王在這個人的身上感覺到了強大的力量,這種力量可以說是和自己相差無幾的,穹州王知道,有他在,自己連離開這裡都做不到。而此時,那個人正在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眼神之中閃爍著戲虞和得意,好像是在嘲諷他們雖然已經很早就開始做準備了,但是依舊是因為力量不足而十分被動。於是,那穹州王感覺到自己受到了嘲笑,但是這樣一個與他同級彆的高手嘲笑,他的確是沒有辦法反駁,畢竟他們現在的劣勢是真實可見的。他們隻要在這裡稍微多拖延一會兒,麒麟塚之中就有可能變得屍橫遍野,甚至就連自己的兒子都會死於非命,畢竟麒麟塚之中州王的子嗣實在是太多了。他簡直不敢想象,要是這些州王的子嗣全都在這裡死去了,那麼自己將要麵對的究竟是什麼,或許是來自好幾個州王的盛怒與詰責。其中,南軒還是瀾州王唯一的兒子,這種情況比其他的還要更加重要,雖然,穹州王覺得那個火長老要是不想要永遠被這些人記住,或者是腦子進水的話,應該是不會這樣做的,但是,他卻並不敢賭。於是,他對著那個紅衣男子說道:“閣下究竟是什麼人,憑借閣下的修為之高深,為什麼非要與我們為敵,莫不如……”但是,在穹州王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那個紅衣男子便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緊接著,那個紅衣男子對著穹州王說道:“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穹州王竟然是一個傻子,我本身是昧穀之人,與你們為敵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現在居然在這裡問我為什麼,簡直是太好笑了。”而這個時候,那個穹州王的眼神之中有著一絲明悟產生,原來,這個人是昧穀之人,那麼這樣說來,天一的人還隱藏在暗處,等著一個機會進攻呢。這也是穹州王可以從那個紅衣男子的話中所能得到的最重要的信息了,雖然他不知道天一帶隊的人究竟是誰,但是,既然昧穀這一邊出現了這樣的一個高手,那麼另一邊的天一也應該不會太差。這樣說來,加上已經進入麒麟塚的火長老,他們要麵對的州王一級的高手已經達到了三個之多,想到了這裡,那個穹州王的心中先是一陣的驚悚,緊隨其後的便是一陣慶幸。幸虧他們的準備工作做得還可以,與穹州近在咫尺的易州王和雲州王都來了,這樣在高端戰力的這一方麵至少不會太落後,這也算是一個不大的好消息了。想到了這裡,那個穹州王稍稍的鬆了一口氣,至少現在的局勢還沒有到了那種不可挽回的地步,因此,在穹州王悄悄地將一道意念送了出去以後,他便朝著那個紅衣男子攻了過去,麒麟鎮之外再一次的混亂起來。那個紅衣男子還以為這裡可以就這樣僵持下去了,但是沒有想到,那個穹州王竟然進攻了,他雖然感覺到有一些驚訝,但是卻並沒有感覺到恐懼,所以,他也直接迎麵而上。在穹州王的帶領之下,南宸等人全都受到了鼓舞,而他們也的確需要立刻突破昧穀這些人的防守,去麒麟塚救場,所以,他們的戰鬥也變得非常賣力。而那個紅衣男子的一方,他們的本來任務就是要將這些人攔在這裡,為了麒麟塚之中的事情托延時間,要是這些人的進攻不迅猛,他們也就樂的其見了,兩方在這裡糾纏著就是了,但如果穹州王那一邊進攻猛烈,他們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就這樣,兩方人馬在麒麟鎮之外的這一點兒不大的地方展開了瘋狂的攻防戰,雙方之間的實力並沒有太大的差距,所以也沒有辦法在短時間之內分出勝負。這種瘋狂的戰鬥貫穿了始終,就像南宸他們這樣的人,為了自己家的後輩,其實已經用儘了全力了,但是依舊沒有辦法突破這些人的包圍與封鎖。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人變得焦急了,甚至就連戰鬥都變得有些捉襟見肘,這種情況被穹州王及時的發現了,這些人心中究竟是怎麼想的,穹州王也有所猜測。因此,穹州王在於那個紅衣男子戰鬥的空隙,將一條消息用意念傳音的方式告訴了那些人,南宸等人這才終於放鬆下來,但是,戰鬥的節奏卻並沒有放鬆,隻是風格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原來,穹州王在仔細的計算了雙方的實力之後,他發現想要從這裡突破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決定讓這裡的人承擔一個和對手一樣的工作,那就是拖延,將這一支力量牢牢地牽製在這裡。而對於麒麟塚裡麵的情況,穹州王已經另有安排了,也就是說,已經有人去救麒麟塚,破壞昧穀的陰謀了,讓南宸他們不要著急。當然了,穹州王通知進入麒麟塚的自然就是雲州王和易州王兩個人了,他們早在好幾天之前就也已經到了,隻是他們的身份很少有人知道罷了。現在穹州王帶著人牽製了一部分力量,這樣他們兩個人就可以對麒麟塚進行支援了,甚至可能的話,將火長老永遠的留在這裡,讓昧穀記住這一次的教訓。因此,在收到了穹州王的命令之後,兩個頂級高手便從麒麟鎮的另一個地方出現,並且很快便進入了麒麟塚,一路上還算是順風順水,雖然有一些阻礙,但是對於這些人來說,那就算是微不足道了。因為在這兩個人的手中,自然是不會有活口離開,所以他們兩個人的信息在短時間之內也不會被天一那一邊的人知道,因此,兩個人很順利的就進入了麒麟塚。而麒麟塚主區的這個時候,戰鬥也已經變得鋪天蓋地了,那個人和火長老之間的戰鬥暫時還沒有分出勝負,而且最重要的是,火長老的實力似乎還稍微強大一些。雖然火長老的實力稍微強大,但是這種程度很小,並沒有達到那種決定性的,所以在短時間之內,火長老不能打敗那個人,而那個人就更不可能打敗火長老了,他可以維持不敗已經是很艱難了。至於南軒和三皇子之間的戰鬥也陷入了僵局,三皇子手中握著利器但是卻沒有辦法對南軒的武器造成損傷,掣肘了他的很多手段,所以那個三皇子不但沒有拿下南軒,反倒是南軒還占據了上風。但就在這個時候,南軒突然聽到了一聲響從他的武器之中傳來,將南軒都給嚇了一跳,南軒連忙跳出了戰圈,仔細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武器。經過了南軒的仔細觀察,南軒在距離短棍頂端大約半尺的地方看到了一道裂縫,難道就連這一把武器都要斷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