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水淩途右手使勁一握,將手中那一個傳遞過來的信息捏碎,同時整個人的心中都陰沉了下來,本來丘不平他們行事已經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結果現在情況好像有些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似的。本來,對於丘不平和木文兩個人來到易州的這件事情,雖然這個水淩途向來狂妄自大,但是卻也不敢說自己就可以輕鬆的對付這兩個衍天宗的高層。如果隻是單純的戰鬥,水淩途相信,不用說和這兩個人單打獨鬥,就算是他們兩個聯手,也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可最大的問題是,這裡是易州,並不是海州,他不能這麼興師動眾的和這兩個人戰鬥。雖然易州王被牽製在了易城,但是,作為天一的長老,他的心中還是很清楚的,一個州之中絕對不隻有一個可以威脅到他的存在,一旦他位置暴露,很有可能會立刻遭到打擊,到時候那就不妙了。所以,對於他來說,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可以在自己不出麵的情況下,讓自己的那些手下將丘不平木文兩個人收拾掉,當然,殺死是不太可能的,畢竟實力的差距就放在那裡。就那那天晚上來說,雖然丘不平他們被困在那個屏障之中沒有辦法出來,但是那些天一的人也絕對沒有辦法進攻丘不平,因為他們要進攻,必須要撤掉屏障,而屏障一旦被撤掉,丘不平就可以在短時間之內恢複,所以,這些人可以做到的隻是將丘不平困住而已,沒有任何的意義。因此,那一天晚上的事情本來就是在水淩途的計劃之內,他在對這兩個人出手之前,早就已經調查過了,對於這兩個人的矛盾,他也是心知肚明。因此,他特意用這種隻能一次性困住其中一個人的辦法分彆對付這兩個人,其目的就是為了讓這兩個人集中在一起,然後再一網打儘。因為正如南軒心中所想的一樣,他這一次來,不隻是帶來了金屬圓盤那一件寶物,還有另外一件壓箱底的,足以將這兩個人一網打儘,當然前提是這兩個人必須要在一起才行。誰知道計劃居然失敗了,雖然那些衍天宗的弟子全都跟著丘不平走了,但是木文自己一個人卻消失了,有這樣一個人不在自己的掌控範圍之內,就給計劃增添了不少的變數。這種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水淩途都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難道這一次非要自己出手嗎?可是自己一旦出手,後果難料,這不是自己願意看到的。而且,自己也不能離開,雖然這兩個陣法一者不滅,兩者皆存,但是這樣的恢複還是需要消耗很大一部分力量的,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水淩途也不願意這樣做。一方麵他可以在這裡守住一座聚元陣,可以說這一次除非自己想要放棄這一座聚元陣,否則是絕對不可能被彆人攻破的,他還是有這個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