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的話說出來之後,那白延也有一些驚訝,畢竟他從來都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居然是這樣的,當然,他也在懷疑會不會是南軒在騙他。但是這白延想了想,認為南軒沒有騙他的理由,更重要的是,雖然他之前聽那個海州王的話對南軒產生了一些懷疑,但是光看南軒在這件事情之中的表現。那海州王和孟遷兩個人有心算無心,但是最後依舊是一死一成擒,從這裡就足以說明南軒的能力了,這樣一來,那海州王汙蔑南軒的話不就是不攻自破了嗎?因此,南軒依舊是他心中那個英明神武,睿智異常的南家少主,所以他的心中也願意相信南軒說的話,但是,讓他承認自己錯了,也是沒有那麼容易的。於是,那白延梗著脖子,對著南軒說道:“雖然我弟弟不是被你殺的,但是你是執法隊的隊長,你總有看管的責任吧,讓我弟弟被彆人殺害,這你總不能否認吧。”這個時候,南軒也沉默了,的確,這一點自己無法否認,自己的確是失策了,不管是敵人的實力有多麼的強大,但是這執法隊出了事情,那也肯定是南軒的責任。南軒現在並沒有反駁,而是對著白延說道:“的確,這是我的錯,我也想要將殺害你弟弟的凶手找出來,雖然你弟弟犯了罪,但是他的確是罪不至死。”那白延聽到之後,立刻對著南軒問道:“那,你現在有線索了嗎?究竟是什麼呢殺害了我弟弟呢?”白延的反應南軒也是多少有一些驚訝,這兩人之間的感情還真是不錯。於是,南軒點了點頭,“你被海州王救出去的時間和你弟弟被殺害的時間相差無幾,而且就連牢房的情況也很相似,所以我認為,做這件事情的,應該就是海州王他們吧。”那白延這個時候心中也在不斷的思考著,的確,如果現場和自己離開牢房那樣的方式,那麼要做到這一點,的確也隻有海州王他們這些人了。想到了這些,那白延也是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他現在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自己和弟弟明顯就是被坑了,他們隻是這整個針對南軒的計劃之中的兩枚棋子而已。隻不過自己的運氣好,活下來了,而自己的弟弟卻死了,想到了這裡,那白延整個人都要被氣炸了,這個時候,他猛地抬起頭來,對著南軒說道。“南隊長,我要舉報,那海州王的身上有巨大的秘密,甚至於可以關係到整個九州界戰局的成敗,我在跟著海州王的這兩天,發現了不少的線索。”緊接著,那白延便將自己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南軒,雖然這些細節並不能構成一個完整的事件,但是,南軒卻可以從中感覺到一些不同的意味。想到了這裡,南軒也顧不上自己身邊還站著穆青雲和妙耽兮了,直接返回了海州王宮,南軒現在要立刻去找南家老祖,看看他有沒有從海州王的嘴中審出什麼來。而且,南軒也擔心這南家老祖會一氣之下將海州王給拍死,這個海州王死了到是死不足惜,但是,如果昧穀的陰謀被徹底掩蓋,那問題就大了去了。也算是南軒在這裡多少有一些威望,所以南軒在問了幾個人之後,最後還是找到了在一座空曠的宮殿之內的海州王和南家老祖。當南軒闖進去的時候,這房間之中的情形還算是比較安定,那海州王依舊是修為全部被禁錮,然後站在那裡,而南家老祖則是坐在他的對麵。當南軒出現的時候,兩個人還是同時轉過頭去,看著南軒,那南家老祖直接問道:“咦,你小子怎麼又回來了?難道你現在閒著沒事嗎?”南軒看到那海州王還活著,心中頓時輕鬆了下來,隻要他還活著就好,事情還有調整的餘地,於是,南軒便將那白延說的話告訴了南家老祖。並且,在南軒說的時候,還在留意著那海州王的表情,果然,當南軒說到了關鍵的地方以後,那海州王的臉色頓時發生了變化,這也讓南軒確定,那白延說的並不是無的放矢。這也更增加了南軒對於審問海州王的決心,自己必須要撬開他的嘴,就算是他不願意交代,那麼自己不惜使用搜魂的辦法,也要得到結果。而南家老祖聽到了南軒的話之後他的臉色也發生了變化,之前他一直是在和海州王不鹹不淡的說著話,並沒有想到,這海州王的身上居然牽扯到了這樣的事情。就在那南家老祖打算親自出手審問海州王的時候,卻突然想到,既然這件事情是南軒發現的,而且南軒也在這裡,那就讓他來吧,自己在旁邊看著就好,也讓自己看看南軒的能力。於是,南家老祖對著南軒說道:“情況我已經基本上了解了,既然如此,那你就來審問吧,記住,務必要將這個人的嘴給我撬開。”南軒對於南家老祖的話並沒有感覺到多麼驚訝,而且,就算是南家老祖沒有這樣說,自己也會這樣做的,於是,南軒點了點頭,然後便來到了海州王的麵前。南軒看著那海州王,心情有一些複雜,南軒怎麼也不會想到,竟然會有一個州王背叛,但是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了,必須要從海州王的口中得到事情的真相才行。於是,南軒對著那海州王說道:“你現在給我聽清楚了,我的話隻問一遍,你說也罷,不說也罷,都沒有關係,就算你不說,我直接將你乾掉,搜魂也可以得出結果,所以,我希望你可以想好。”“你們究竟在密謀一些什麼?有什麼企圖,如果成功了之後,會對九州界產生什麼影響?”南軒連珠炮似的將自己心中想要知道的消息對著那海州王問了出來。其實南軒之前說的話,並不隻是單純的嚇唬那海州王而已,是南軒真的覺得自己很有可能必須要通過搜魂的辦法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南軒也希望這海州王可以主動的說出來,這樣一來,自己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另外那海州王這樣的舉動就說明他有臣服的想法,這樣也可以幫助九州界增加一個高手。但是,南軒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話說出去,換來的卻是那海州王一絲輕蔑的表情,“小家夥,你也太天真了吧,你見過審問犯人嗎?你以為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能夠讓我臣服嗎?”“既然我早就已經決定要背叛九州界了,那麼我就絕對沒有回頭路可走,所以你就趁早不用打這樣的主意了,你肯定無法在我這裡得到任何的東西。”“哦,對了,你說你要搜魂?也好,你還是將這一招施展出來吧,讓我也見識見識你南軒的本事,我在昧穀的這段時間,聽你的名字聽得耳朵丟起繭子了。”南軒這個時候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我隻是顧及你的麵子,覺得你好歹也是一個州王,要是和對付普通的罪犯一樣對付你,那實在是太丟人了,所以我是給你一個機會,難道你覺得我不敢對你動手嗎?”這個時候的海州王並沒有說話,但是,從那海州王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得出來,他的確是不相信自己,或者,他本身就是要激怒自己嗎?雖然南軒有這樣的猜測,但是南軒的心中這個時候卻也明白,要是不給這海州王一個深刻的教訓,他恐怕還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厲害。因此,隻見南軒的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然後下一秒中右手雙指並起,然後對著那海州王的左臂劃了下去,要是那海州王修為還在的時候,就算是他站在原地不動也是打不傷的。但是這個時候卻不一樣了,那海州王修為被封鎖了,所以,隨著南軒一招劍指,那海州王的左臂便直接飛了出去,頓時那斷口處血流如注。斷臂這樣的疼痛就算是全盛時期的海州王也是承受不住的,就更不用說現在了,那海州王的表情頓時便扭曲了起來,甚至還發出了一聲痛苦的低吼。南軒一臉冷笑的說道:“怎麼樣,你現在看清楚了嗎?你看我敢不敢對你動手呢?好了,我還是那些問題,你就給我說吧,省的受苦。”那海州王這個時候或許是已經適應了這種痛苦,於是,他便再一次的抬起頭來,對著南軒說道:“你這個小家夥還是挺狠的,不過,這還不夠。”說著,那海州王便不再看南軒了,頓時,南軒整個人爆發了,他一腳將海州王踹了出去,而在他即將飛出去的時候,南軒卻將海州王重新抓了回來。南軒直接在那海州王的咽喉上麵一點,頓時這海州王整個人的氣息便不斷的消散下去,很快便徹底的在這一個房間之中咽氣了。而趁著這個時候,南軒體內的血刃直接將海州王的靈魂吸收了進去,原本南軒也沒有什麼搜魂的本領,主要開始依靠血刃,現在正是血刃大展神威的時候。當血刃將海州王的靈魂全部吸收了之後,它便去消化了,畢竟這海州王也是一個七階天階的高手,這樣一個靈魂就連血刃都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消化掉。而在南軒做這一切的時候,南家老祖就在南軒的身後看著,說實話,他也和南軒一樣,希望那海州王可以識時務一些,將事情和盤托出。這樣一來,南軒他們也省力一些,但是,這海州王實在是太倔強了,無奈之下,南軒也隻能將其的性命取走,然後再從屍體上麵得到消息。南軒坐在那裡等待著血刃將海州王的靈魂全部消化以後再說,而這一個過程也進行了足足一個時辰,當南軒觀看了海州王所有信息之後,南軒的臉色也發生了變化。當然,緊接著南軒便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南家老祖,其實,這海州王的計劃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關鍵是提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那就是九州王大印之中的海州王印。這一枚大印可以調用整個海州的元力,早在海州陷落的時候,這一枚大印便伴隨著海州王消失了,當然了,那不過是被海州王帶走了而已,現在,這個計劃之中,海州王大印就成為了一個關鍵的東西。原來,這九州王大印之間都是有聯係的,就像當初的衍天劍一樣,如果一個受到了傷害,另外的那些也會受到影響,這一次的計劃正是那些昧穀的人打算利用這一個特性來影響剩下的八枚大印。要知道,這九枚大印可是和九州界休戚相關的,要是九州大印被這樣的方法控住了,那麼九州界的掌控權就算是丟失了,到時候昧穀調用整個九州界的力量對付衍天宗,南軒他們如何抵擋。